趙水兒,很有靈氣的一個名字,倒是和她現在的名字穆靈兒一樣,都帶着兒字呢。
“對,這就是以前的你!”這些都是他了解知曉的,至於趙水兒其他沒有表露在外的遭遇,他就不得而知了。
“對了,這是你的玉佩,半年前,假的你死了之後,我從她身上發現的。本來想交給你的家人,可到底捨不得你留下的東西,就帶在我身上了,現在,物歸原主!”說完,淳于丹睿從懷中拿出那一塊翠綠色的翡翠玉佩。
穆靈兒趕忙放下手中拿着的野兔肉,沾滿油漬的小手胡亂的在衣衫上擦了擦,這才接過他遞過來的玉佩。
“這玉佩很珍貴嗎?”穆靈兒拿在手中,反覆的查看,卻並沒有發現特殊之處。
看質地形狀只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一般玉佩。
“應該是吧,這玉佩有一個秘密,裡面藏有一處世外桃源,是你的護身符。只是,去年在檀夢國太子府不知道什麼原因,你並沒有用玉佩逃走,還把玉佩留在了另外一個女子身上,所以,看見玉佩,我們才誤以爲你已經……”淳于丹睿好看的俊臉,在火光下熠熠生輝,想起那個時候,確實有很多疑點,只是當時他太過於悲傷,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穆靈兒擡起小臉,笑的那叫一個開心,難道是空間?
“真的嗎?這個怎麼用?”
“我也不知道,使用方法你應該沒有告知過別人,我會知道它的存在,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你爲了帶着我保命,纔在我面前暴露出來。”
啊?
不知道,那她豈不是打不開空間?
悲劇!
要是她一輩子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是不是這塊玉佩附帶的空間就只能永遠的隱藏了啊。
好浪費的說。
爲了打開寶物空間,她也一定要恢復記憶啊,打定了注意,穆靈兒擡眼大眼睛望着身旁的超級大美男,“淳于丹睿,你再給我說說我以前的事,行嗎?”
“可以,你還想聽什麼?”難得好心情,淳于丹睿在小丫頭面前,放棄了高冷上,一副鄰家大哥哥好說話的模樣。
“都可以,只要是你知道的,我都想知道!”穆靈兒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不客氣的盯着淳于丹睿,誰叫他是第一個知曉她身份的人呢,不找他問,找誰去呢。
於是,在穆靈兒的強烈要求下,淳于丹睿當起了話癆婆,穆靈兒撐着小腦袋聽的津津有味。
在這山谷之中,兩人背靠而坐,暢談到深夜,直到火堆熄滅,穆靈兒才感覺到睏意襲來,靠着淳于丹睿的後背睡着了。
“小丫頭,我以前給你說過,你是唯一一個可以靠近我的人,那時候,我覺得可能是你比較奇特,所以,我的身體不反感罷了,可是,當我嘗試着靠近別的女人時,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還是無法忍受那些人的靠近,後來,慢慢的被你的行爲吸引,你身上的發光點總是能讓我驚訝,目光不由自主的就隨着你轉,等發現是,才知道,自己的一顆心早就淪陷了……”
……
第二天,嘰嘰喳喳的鳥叫聲把穆靈兒喚醒了。
她習慣性的伸了伸懶腰,睜開有些迷糊的雙眼,入眼的就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嚇的她一個激靈,腦袋瞬間清醒了許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好,都好好的,還在。
穆靈兒扯出一個自認爲迷人十足的笑臉來,“早啊!”
“早?都中午了!”淳于丹睿就那麼斜靠在榻上,一隻手臂撐着腦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畫面太過美好,差點讓穆靈兒失了心神。搖晃了下自己的小腦袋,“中午了?”
大眼睛瞟了瞟窗外,好像是比較晚了。
“恩!”
“那你還不起牀,躺在牀上幹什麼?還有啊,你不會昨晚又和我睡在一張牀上吧?”
“小丫頭,這山谷,就這麼一間小茅屋,而茅屋內,也只有一張牀,我不睡這,難不成你讓我睡在地上?或者屋外去?再說,躺在牀上當然是爲了看你了,不然,你以爲我能做什麼?”
“……”
好吧,看在他救了她,是她的老相識,又給她講了大半晚上以前的事的份上,她就勉爲其難接受了,反正睡一覺,又不是真的做了什麼,有什麼關係呢。至於名譽是個什麼鬼,她一個現代人,心裡可沒那麼多知書達禮的彎彎腸子。
想通後,穆靈兒反而輕鬆了很多,稍微動了一下身體,發現昨兒錐心般的疼痛已經緩解了許多,看來他的藥不錯啊,這才一天的功夫,就止血消炎還止疼了。
淳于丹睿倒也驚訝,昨兒看見他在牀上,怒的一腳把他踢下了牀,今兒,怎麼態度完全變了?難道這丫頭又想到什麼鬼點子,想要算計他?
看見淳于丹睿露出防備的眼神,穆靈兒樂了,這個男人表面上看上去雖然冷冷的,但是,超級可愛啊。
忍不住,小手不受控制的就撫上了那張妖豔的俊臉。
指尖觸到他的臉頰時,那滑嫩的感覺,竟令她流連忘收了。
淳于丹睿一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閃爍着,有意味不明的東西滿滿的開始涌出。
穆靈兒感受着他面上的光滑,再一看,他如深潭般的眼睛,四目相對,讓她羞紅了小臉,手指忙像觸電了一般,打算收回來。
可惜,卻被淳于丹睿一把抓住了小手。
“小丫頭,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呃?”
這回輪到穆靈兒呆愣了,她不就摸了他一下嘛,怎麼就是玩火了?
“你長的這麼好看,那皮膚嫩的,就不興別人摸一下呀?小氣鬼。”
“摸,當然可以,只是,摸了我,你總要付出一點點代價!”盯着她的小臉,噙着笑。
“什麼代價?”
穆靈兒剛問完,淳于丹睿就付出行動,把她的小手往懷中一扯,用實際行動告訴眼前的小女子,有些動作是不能做的,有些人是不能撩撥的,就像他,作爲一個正常男子,他等了她七年,等的心急如焚,怎麼能受的住她的撩撥呢,她這樣無意識的動作,無異於是在給他暗示,她現在已經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