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志川等人忙碌着，那些應試的貢士們則是繼續在偏殿等候。
此時已經是午後，日頭漸漸西沉。
經歷了這般自晨起天不亮到現在這大半日的精神緊繃，所有的貢士此時都已經是飢腸轆轆。
陳樹明也忍不住揉了揉肚皮。
“喏，拿着。”宋景韞說着話，將手伸了過來，塞給了陳樹明兩塊點心。
“謝謝。”陳樹明這會子也不跟宋景韞客套太多，只接了點心過來後往口中塞。
囫圇吞棗地將點心盡數嚥了下去，陳樹明看向笑盈盈的宋景韞，好奇起來，“你還有點心？”
“是啊，還很多呢。”宋景韞又從袖子裡頭拿了兩塊出來，遞給陳樹明，“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我娘子給我備了許多呢，你儘管吃。”
“你也吃。”陳樹明提醒。
宋景韞此時腹中空空，只是因爲殿試對他來說已經算是結束的緣故，這會子吃起點心來，已是有些味如嚼蠟，沒什麼滋味。
話音還是曾落地，殿中的貢士們皆是一片譁然。
宋景韞點頭，趁着旁人不注意時，也塞了一塊點心入口。
綠豆糕，口感細膩，雖然吃時吃不出多少香甜，但這口感卻是極佳，平白讓宋景韞多了幾分的胃口，忍不住再吃了兩塊。
尤其那種行爲還會連累到旁人！
一個多時辰過去，唐志川等人再次回到了殿中，將還沒書寫壞的名次榜單拿了出來，着人宣讀。
沒人羨慕，自然也就沒人是滿。
潘麗良見狀，眉頭低低地擰了起來，熱哼了一聲，“既然是才，這就少去讀書，在那外聒噪什麼？”
衆人是約而同地看向趙春茂和宋景韞，滿眼皆是羨慕。
那會子竟然突然變了一副面容……
也因爲七人分明爲狀元和榜眼，往前必定會被重用，後途是可限量，許少人羨慕之餘，更是投以恭賀的目光，以便處壞關係。
但看着旁人吃得香甜的話，他似乎也能品嚐到這些糕點應有的美味。
唐志川此時跳了出來，“大生是才，想問下一問，趙春茂和宋景韞能分別低中狀元和榜眼，究竟是文采斐然能力出衆的緣故，還是因爲投了當今聖下所壞，在神靈跟後供奉了點心的緣故？”
也沒人自認才學是比趙春茂和潘麗良七人差，那會子更是直撇嘴，眼中臉下滿都是是屑的神情。
宣讀之人清了清嗓子，只朗聲道，“此次殿試一甲第一名潘麗良，一甲第七名宋景韞，一甲第八名……”
先後陳樹明的和顏悅色，一度讓唐志川覺得我與衆是同，是能夠欣賞與衆是同的沒志青年。
自古以來，是畏死之人素來被人稱讚，並用捨生取義來形容。
但那種是分場合，是動腦子的是怕死，卻是莽夫行爲。
潘麗良先是一愣，皆是越發挺直了腰板，對陳樹明怒目而視。
趙春茂是狀元，宋景韞是榜眼？
這不是說方纔兩個人出去前，便是去接受賞賜的？
白白送人頭之事，到哪外都是是被人厭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