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齊氏扯着嗓子開始哭了起來。
打的實在是太疼了,半張臉都腫了似的。
嫁給朱大牛這麼長時間,朱大牛何曾這麼對待過她,這還是第一次出手打她呢!
朱大牛冷冷的盯着地上的齊氏,對着齊氏道,“你還哭,還有臉哭!死婆娘,要是下一次再發現你幹這種事兒,看我不把你的腿都給打斷!”
朱二虎,朱老太太,以及木蘭過去時,看到的就是朱三祿和齊氏光着屁股在地上。
朱二虎和木蘭趕緊挪開了眼,這場實在是有一些不忍直視。
朱三祿一見到朱老太太過來了,便衝着朱老太太哭了起來,“娘,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他身上的舊傷未好,這麼快就得添新傷了。
朱老太見朱三祿哭的悽慘,便心疼的問道,“祿兒啊,你這是咋啦?”
“娘~嗚嗚嗚~大哥打我!”
朱老太聽了,犀利的眼神朝着朱大牛瞪了過去,“你這個死孩子,沒見到你三弟身上還有傷的嗎?咋就那麼狠心哩?真是氣死我了!我的祿兒啊,你咋樣?讓娘看看!”
“嗚嗚,娘,我摔得屁股疼。”
朱老太一看,朱三祿的褲子沒拎,屁股咯在了石子上。正好石頭上有一處尖銳的地方,劃破了朱三祿的屁股,正往外冒着血,難怪朱三祿喊疼了。
“呀,祿兒,你這可得好好的包紮一下才成。”
朱老太對朱三祿心疼着,便將所有的火氣撒到了朱大牛的頭上,“下手不知道輕重,出了啥事也不能這麼對你弟弟啊!真是的!我看你就是想要將祿兒的命都給搭上。要是真的想讓他死,就先把我這條老命弄沒吧!”
朱大牛這一刻才感受到自己這個孃親太偏心了。
之前的朱二虎對朱三祿發火,朱老太維護,他作爲旁觀者,所以站着說話不腰疼,現在沒想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娘,三弟是該打,你這麼護着他幹什麼,你是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畜生事兒!”
朱大牛說完,朱二虎和木蘭都伸長了耳朵聽着,想知道到底是啥事。
朱老太不悅的回了一句,“那你就說說你三弟做了什麼畜生事你這麼對他,你今天不交代清楚,老婆子我絕對饒不了你!”
朱大牛冷笑了一聲,“好,娘,那我就告訴你,三弟他竟然勾引自己的大嫂!”
朱大牛說完,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向了齊氏的身上。
齊氏正在拎褲子,剛好拎到一半。
看了看朱三祿,又看了看齊氏,兩個人方纔都是大白屁股都在外面呢,還真是讓人聯想到那事兒!
朱老太一些開始心虛,要真的是朱大牛說的這樣,那打朱三祿就怪不到朱大牛了。
“祿兒啊,你這孩子,咋能這樣呢?你大嫂你也敢染指?趕緊給你大哥道歉!”朱老太嚴厲道。
其實都是維護朱三祿,等着朱三祿道歉完了,要是朱大牛再下手這麼這麼重,她也有的說朱大牛。
“娘,不是這樣的!”朱三祿委屈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