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不僅朱三祿要遭殃,他們朱家也得連帶着被村子裡的人譴責,以後在水嵐村就過不下去了。
畢竟整天被指指點點的,日子根本沒法子過。
最重要的是他們朱家因此損失了一條財路。
現在每年朱三祿靠教這些孩子讀書認字多少能賺些錢補貼一下家裡,沒了這些錢,朱三祿又不是個會幹苦活的,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怎麼過?
朱老太的視線投向了朱三祿的身上,衝朱三祿質問了一句,“三祿,你二哥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糊塗到教那些孩子這種不堪的東西?”
朱三祿一陣心虛,可又不願意承認。囁嚅道,“娘,你別聽二哥瞎說,我纔不是呢……”
還不等朱三祿的話說完,朱二虎的拳頭又重重地砸了朱三祿的另一張臉,“我看你就是嘴硬,皮糙肉厚不知悔改,現在還說你沒有嗎?”
“我……我就是沒有……你們又沒有讀過,怎麼知道那首詩詞是什麼意思?”朱三祿弱弱的回了句。
說白了還是不願意承認,爲自己尋找理由。
知道院子裡站着的幾個人都沒念過書,那首詩詞晦澀難懂,沒念過書的人怎麼可能知道這首詞的意思?
只要他咬牙堅持說不是,就不信朱二虎能夠咬定是別的意思。
朱二虎被朱三祿氣着了,轉頭看向趙芸兒,詢問趙芸兒這首詩詞的意思。
朱老太心疼朱三祿,想了想,又維護了朱三祿一句,“二虎,你問這個趙芸兒又沒用,人家也沒念過書。萬一是瞎扯的,明明你三弟沒這個意思人家說是這個意思,豈不是白白的冤枉了你三弟?
瞧瞧你這兩拳打的多狠,也得弄清楚事情的狀況再下手吧?”
木蘭道,“娘,芸兒雖然沒有念過書,可是她五叔教過她,人家五叔可是個秀才呢!”
朱老太不悅的回了一句,“那誰知道呢,她難不成比你三弟還要厲害?你三弟是正經學堂面出來的,她那樣子頂多只懂一些皮毛,哪有這個資格評頭論足?”
趙芸兒冷笑了一聲,看了看朱三祿,又看了看朱老太。
所謂慈母多敗兒,這句話不是沒道理的。
朱三祿如今變成這幅猥瑣樣,朱老太在中間可功不可沒。
這件事情她本不想多管,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
可惜朱三祿乾的事情太人神共憤了,她不管管,就怕壞了風氣之後影響到他們家。
趙芸兒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相信我沒關係,我確實沒去學堂讀過書,學識不足以服衆,朱家嫂子你看不起我我能理解。
但這首詩詞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要不我們去問問世子爺?他出生貴族,學識淵博,應該能理解這首詩詞的意思吧?”
朱老太想了想,要是找慕連風去問,慕連風鐵定知道。
慕連風的學識不知道比朱三祿高多少層次,他絕對不會理解錯這首詞的意思。
於是訕訕的應了一句,“那行,三祿,咱們就去讓世子爺說,要是世子爺站在你這頭,娘今天一定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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