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麼久以來,他下面那東西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自從朱二虎將他下面東西打壞了以後,他下面的東西就再也沒有反應了。
這段日子可將他愁壞了,畢竟沒了那東西。他可真是什麼上一個正常的男人,這以後娶媳婦之類的都幹不了。
估計還被人嘲笑,不是個男人。
現在下面的東西有了反應,也就是說可能快好了,他又能當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不高興。
不過朱三祿在發現自己下面的東西動了動以後,也僅僅就是幾秒鐘的事情,還沒脫下褲子看看,又感覺那東西軟趴趴的。
朱三祿重重地嘆了口氣,雖然心裡有些失落,但是這情況比之前要好的多。
之前是沒動,意味着根本好不了,現在動了說明有希望。
等他賺到了錢,他就再請大夫治一治,試試看能不能治好。
這樣一想,朱三祿對生活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等到他下面東西治好的那天,他就可以招呼着他娘給他娶媳婦了。
……
趙芸兒閒聊了一會兒便從木蘭家回去了。
晚上在屋子裡薰了下野蠟燭,果不其然情況好的多了。
沒有那麼多的蚊蟲叮咬,一夜倒也睡得安穩。
第二天一早趙芸兒便早早的起來,準備着做早飯。
因爲馬小鳳和孫大夫鬧騰出來的那件事,村子裡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
更多的就是抱着一種看笑話的姿態。
因爲馬小鳳受了傷,連同牀都爬不起來,趙萍兒一早來到了馬小鳳家以後,便沒再去陽城。
就他一個人,攤子也擺不起來。再說了,馬小鳳這是因爲特殊情況傷成了這樣,她作爲好朋友,總不能在馬小鳳受了重傷的情況下,還催促着她掙錢吧。
“小鳳,那你就在家裡好生養着,這幾天暫時不擺攤子了。”趙萍兒到了馬小鳳的牀前安慰了句,看着馬小鳳這樣子心疼的很。
“萍兒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也不耽擱你去掙錢。”馬小鳳一臉愧疚的說道。
趙萍兒趕忙擺擺手道,“小鳳賺錢是其次的,哪裡有你人來的重要,等你身上的傷養好,咱們再去掙唄。”
“萍兒姐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很感動。不過我身上的傷估計三天兩頭養不好的,還得好好歇上一陣子。”
趙萍兒皺了皺眉頭,去不去賺錢還好,主要是馬小鳳身上傷的這麼重,應該怎麼辦纔好?
錢春秀已經傷得那麼重了,沒辦法照料馬小鳳。兩個人現在都在牀上動彈不得,自身難保的,根本沒有法子照顧對方。
加上馬小鳳家裡又沒個其他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趙萍兒見了擔憂的問道,“小鳳,你和你娘都下不了牀,也沒個人照料。誰伺候你們呀?要不我過來照顧你們幾天?”
馬小鳳趕忙拒絕道,“萍兒姐,這可使不得,你懷了身孕了,怎麼能過來伺候我!”
趙萍兒嘆了口氣道,“小鳳,咱們是好朋友,我總不能看見你這樣不管不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