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山的話,可以說是正好讓趙芸兒覺得大快人心。老趙家的人也沒人能訓斥趙文水,趙寶山是最合適不過的。
被趙寶山一通大罵以後,趙文水不敢回嘴說些什麼。
趙芸兒心裡暗爽了一把以後,決定火上澆油,湊到了趙寶山和趙文石的跟前。
“呀,二叔,你屁股上的傷好了呢?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啦!”
見趙芸兒和自己說話,趙文水又不好意思不說,便扯了扯嘴角,衝趙芸兒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是啊……”
趙文水剛笑完,下一秒便笑不住了,只見趙芸兒說道,“二伯,你不知道,我上次路過你家田的時候,看見你田裡面都長滿了草,水稻都快乾扁了。
現在你屁股上的傷養好後,就可以去水田裡忙活了,田裡的穀子也不至於浪費,今年好歹有個收成。”
趙寶山的眉頭立馬擰在了一起,“芸兒丫頭,啥,二房的水田荒了?”
趙寶山似乎不知情,因爲他的田地和趙文水分得的田地隔了一段路程,他以爲二房的水田是李翠英忙活的,沒想到李翠英沒去幹活,竟然任由這田地荒蕪。
這一個月都沒搭理,估計今年一畝田根本收不到什麼稻穀子。
趙芸兒點頭道,“是啊,爺,今天上午剛看見了呢,看那天荒的確實可惜,好好的稻穀子估計沒了!”
趙寶山有些氣不打一處出,恨鐵不成鋼的瞪着趙文水。
趙文水被趙寶山那犀利的眼神嚇的趕忙躲了躲,嘴裡嘟嚷了一句,“爹,你瞪着我做啥呀,這件事情也怪不到我頭上的,畢竟我受了傷了,忙不得田地裡的活兒。”
趙寶山道,“你這個臭小子,還說不關你的事兒,我說你的臉皮呢,臉皮到哪兒去了?這種話竟然好意思說出口!
明明自個兒偷懶,裝傷還沒好,躲在屋子裡不出來,說真的受了傷!
今天若不是酒菜饞到了你,我估計你八成還不出來的吧!
家裡田地交給你,你這臭小子,竟然這般糟蹋,真是氣死了我,老趙家怎麼有你這麼個敗家貨?”
趙文水被趙寶山罵得非常難堪,趙寶山罵了還不夠,直接操起了地上的木棍,對着趙文水的身上就開始抽起來。
“打死你這個敗家兒子,咱們老趙家幾畝田的收成都被你給糟蹋了!養了你有啥用,就知道偷懶,乾的壞事還不少,給咱們老趙家丟人。
老天爺怎麼不長眼,不把你的命順道給收去!”
趙寶山一想到趙文水這段日子做的事,就感覺自己的胸口悶着一口氣,差點被趙文水給氣死了。
想想他們老趙家沒有這麼懶的人啊,偏偏趙文水是這樣,就沒一個做男人的樣子。
趙文水被打的直嚷嚷,身上更被抽出來了一道道紅印子,趙寶山下手沒有手下留情。
“爹,別打了,疼死我了!”
“爹,求求你放過我吧,再打要死人了!”
“嗚嗚嗚,爹,我錯啦,我錯啦!我不應該裝傷還沒好的,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