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蘭拿起玉佩,她心裡最惦記的就是這個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老太太臨死讓她不要弄丟的東西,最貴重了。
周書仁也看着玉佩,擰着眉頭,這個家不應該有玉佩的,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這是哪裡來的?”
竹蘭抽了抽嘴角,“我也不知道,老太太的病急沒交代完就去世了。”
現在回憶着,老太太去世的時候,沒說完煙氣,心裡一定是不甘的。
周書仁有記憶,老太太瞪大了眼睛滿是不甘,分析着,“這東西不是要命的就是有意義的,你不是說是小說嗎,有提過嗎?”
竹蘭沉思着,“真沒有,很少提這一家子,主要的筆墨都在描寫這一家子都是極品,書裡更沒提過老太太,不過管有意義還是禍都要仔細收起來。”
周書仁又仔細回憶了一遍,對自己母親真沒多少記憶,大部分的記憶母親很厲害,很有主意的一個人,動亂的年代基本都是母親在撐着,否則真不會全家一個不少的撐過來,可惜老太太沒享受到福氣,新王朝成立前一年去世的。
周書仁心裡感慨呢,竹蘭已經數好了銀錢,“家裡一共有一百五十多兩的現銀,這些首飾老太太置辦的,真要有事帶着方便好藏,應急可以當了換錢,安穩的時候能給閨女當嫁妝。”
說到這裡,竹蘭也不得不佩服原身的婆婆了,心思是真細,想得周到。
周書仁也不知道是成爲了周書仁,還是原身原有的情緒,心裡發堵,“不過,別看這些銀子不少,可要想供出個科舉真不夠,考秀才就不少錢了,更不用說別的了。”
竹蘭看着周書仁心想到底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子,今個不交代明白了,日後早晚有隔閡,本來就不牢靠的關係,真紮了跟刺對她不好,經過觀察,這個人心思正,眼睛是騙不了人的,“還有。”
周書仁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竹蘭道:“我說家底不止這些,還有別的只是不能拿出來。”
周書仁猛的擡頭,“記憶裡,你家不是富貴人家,這家也不是,娘在有本事,動亂也花了不少,能存下這些已經頂天了,瞧你的意思東西不少?”
竹蘭咳嗽一聲指了指自己,“你忘了原身會些武藝身手不錯的,否則婆婆也不會看上,也不會嫁給你。”
周書仁也不是笨蛋,思前想後,“嘶,戰爭財?”
竹蘭,“也算是吧,戰亂的時候各地揭竿而起,山賊多,趁火打劫的也多,你記憶裡記不記得,家裡沒糧食了,你和我回孃家一趟,又趕上了兵匪跟着我爹躲到了山上?”
周書仁記憶裡有,原身有些受到驚嚇,當天發了高燒迷迷糊糊的,“的確有這事。”
竹蘭道:“丈夫生病了又沒有藥,原身心急的很,求了爹和大哥下山,沒成想碰到了黑吃黑,十幾人的兵匪對上二十幾人的山賊,最後剩下兩個山賊,因爲看到幾個人的臉,原身爹一不做二不休把受傷的幾個都殺了,否則放走一定禍患無窮的,說不好被滅門。”
周書仁明白了,“所以岳父拿了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