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看着來人,長相明豔,猶如牡丹,稱一句真國色也不爲過。
雖然她身上沒有任何張顯身份地位的物件,但是蘇寧就知道這個凌月姑娘不簡單,她的出身應該十分高貴,就像蕭景這一類人。
“你能不能讓我見見你的寵物?”凌月自報家門後,開門見山的提要求。
蘇寧看着眼前的姑娘,雖然有些盛氣凌人,但是卻不使人生厭,或許是因爲她的眼睛過於純粹的原因。
“我的寵物是什麼,相信你也聽你叔叔提起過,我怕會嚇着你!”蘇寧看着凌月,她就像不經世事的大小姐,她可不敢真嚇人。
畢竟蘇寧還想搭上凌月叔叔那條線呢!
咦,蘇寧突然發現,這個凌月竟然不姓蔣,那顯然就不是親叔侄,不是親叔侄,蔣義君卻對凌月這麼好,這中間的關係就值得推敲了。
“切,我會怕嗎?我可是上京人人稱頌的紈絝女,我會怕那幾只爬蟲,你別逗了好吧!”
凌月兩句話,就暴露了本性。
蘇寧看着凌月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呆。
她記得她以前看過的書,裡面提起過,古代的大家小姐應該是什麼樣子,怎麼和麪前的這位凌月差這麼多?
她們倆到底是誰拿錯了劇本啊?
“你怎麼有點傻的樣子啊?我看你敢帶着那五隻爬蟲上街,還以爲你也是紈絝,沒想到你就這水平啊?”凌月一副看不起蘇寧的樣子,赤裸裸的表達了失望。
蘇寧回神,有些艱難的說:“凌月姑娘,我想紈絝這個詞,不是什麼好詞吧?而且紈絝一般不是形容男子嗎?”
“大驚小怪!”凌月鄙視的說:“你懂什麼,我們一家人都是紈絝,上至爹孃,下至胞兄,我怎麼能夠輸給他們。”
“呵呵!”蘇寧乾笑,覺得她可能得了一種叫做語言障礙症的病,因爲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和凌月聊下去。
“行了行了,別像一個女人一樣磨磨嘰嘰,趕緊把那五隻爬蟲叫出來。”凌月揮揮手,不耐煩的樣子。
蘇寧無力的說:“我本來就是女人。”
話雖然是這樣答的,但她還是叫了彤彤。
但是一旁的巧巧,突然出聲,朝着凌月獻媚說:“淩小姐,奴婢這就去帶它們出來。”
凌月滿意的望着巧巧說:“不錯,有眼色,彤彤是吧?這個賞你!”
凌月說着,就隨手丟了一個銀角過去,蘇寧看見,猜想就小小一塊應該也有三四錢重吧!
巧巧接過賞錢,笑得越發燦爛的說:“多謝淩小姐,奴婢姓蘇,名巧巧。”
凌月對此不感興趣的揮揮說:“行,巧巧就巧巧吧!你趕緊去把那五隻爬蟲帶出來,我已經迫不急待想見着它們了。”
巧巧出去帶大白過來的空隙,凌月抱怨,“你這兩個丫鬟都取的什麼名啊!巧巧彤彤,這麼相似,你就不怕弄混嗎?”
蘇寧輕笑,打量着凌月。
這個凌月的身份應該很不簡單,畢竟巧巧剛纔那副諂媚的樣子,只要不是瞎子,是人就能看出來。
可是巧巧這個人有些重利,沒有一點好處,她平白爲什麼向凌月獻媚,而凌月又是誰,竟然名聲大得能讓巧巧都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