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貴和玉嬸的計劃不錯,但是小魚幾乎就沒有單獨行動的時候,而且所有和小魚在一起的人,見到大貴和玉嬸都有意無意地避開大貴和玉嬸。以至於玉嬸每天醞釀情緒想要飆戲,卻沒有人奉陪。
蘇靖竹把玉嬸和大貴的行爲看在眼中,只覺好笑。
小魚又不是傻子,還能天天被他們騙,被他們欺負?他們不過是仗着小魚容忍他們,就使勁兒作罷了。
蘇靖竹將冒充魏無憂寫的信,交給手下後,開始畫圖。
雲非墨見到畫紙上的武器,大爲驚奇:“竹丫頭,你在畫武器?”
“嗯,弓弩。”蘇靖竹眉眼彎彎,“打算獻給在關城守衛的將軍。”
“你知道魏無憂在關城了?”
“嗯。”蘇靖竹也沒追究雲非墨爲什麼知道了這事兒,到現在卻沒有和自己說。
雲非墨道:“我也是剛剛纔知道,你猜猜我是怎麼知道的?”
“難不成他給你寫信了?”蘇靖竹半開玩笑說道。
“昨夜,九盤山的山匪被剿,今日一大早便有人到官府叫馮縣令追捕九盤山餘孽。”雲非墨道,“人是從關城那邊過來的,我很好奇,事情怎麼就那麼巧。然後,就知道了魏無憂的消息。你知道的,他的臉上有紅色的胎記,最是好認。”
“魏大哥人雖然不在這裡,卻也惦記着這邊的事情。”蘇靖竹勾脣笑了笑,“那羣山匪現在應該已經潰不成軍了吧?”
雲非墨客觀地說道:“應該已經四分五裂了,短時間內難以再起來了。”
說話間,蘇靖竹的圖已經完成。
“你畫的是什麼?叫什麼名字?”雲非墨道,“這應該是射箭的?”
“牀弩,遠射千里之外,而且在攻城之時,還能射箭到敵方城牆上,藉以攀援登城。”蘇靖竹淡笑着道,“我準備讓人先把這東西送給莫道子。”
“署名?”
“不署名,反正魏大哥看到之後就會知道是我。”蘇靖竹笑得很狡猾,“我很期待看到莫前輩到時候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大概會感嘆自己眼瞎。”雲非墨這個時候,除了這句話,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竹丫頭就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庫一般。也不知道她究竟掌握了多少東西,但是每當她小小施展一番自己的本事時,便會讓人刮目相待。
關城
莫道子看着手裡的物品清單,習慣性地看向了右下角。果然,他又看到了一朵蓮花的標記。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一直在給他們物資支援,從衣物到藥物,重要的東西都沒有落下。
可惜,他一直不知道這是誰給的。
因着那清單的字娟秀,一看便覺得是女子,且紙張上帶着淡淡的薰香,莫道子估摸着那應該是一個女子。且,那女子大抵與魏無憂年歲差不多。因着這女子以蓮爲記,莫道子一直把稱她爲蓮姑娘,即便那位蓮姑娘一直不曾露面。
莫道子想起了蘇靖竹,雖然是一個村姑,但她的身上卻有一種旁的村姑都沒有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