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我們家少爺做了什麼?”兩個打手齊齊上前,護住閆司辰,免得閆司辰跌落在地。
“我連碰都沒有碰他,能做什麼?”蘇靖竹略微憂傷道,“你們也別想誣賴我們果然珍的食物有問題,這果汁沒有喝,蛋糕也沒碰,肯定是閆公子自己的原因。別是我說中了吧,閆公子那啥過度了,現在虛了。”
閆司辰喘着粗氣,想要開口卻沒有力氣說出一句話來。
“閆公子,這種事情怎麼好讓別人知道呢?你趕緊去就醫吧。”蘇靖竹“好心”地提醒道。
閆司辰的身體突然無力,他自己也心慌,便對着兩個打手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們帶自己出去。
果然珍現在客人還挺多的,猛然看到閆司辰被人揹出了包廂,大家好奇的目光緊盯着他。
“蘇小老闆,怎麼回事?”
“是不是果汁有什麼問題?”
“這不是閆公子嗎?他怎麼連路都走不了了?”
蘇靖竹忙安撫道:“我們的食品沒有問題,閆公子剛剛喝多了,閆公子,你說是不是?”
閆司辰沒有回答,回答的人是閆家的打手。
醉酒總比不舉強!
這下他們公子成了軟腳蝦,今後可怎麼辦是好?
閆司辰被背出果然珍之後,不少人蠻有興味地看着閆司辰離開的方向。
“蘇小老闆,你說實話唄,那閆公子是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就這麼回事啊。”蘇靖竹神秘一笑,並未多說。
秀秀把蘇靖竹拉到了後院,有些擔憂道:“我看他似乎有些來路,這可怎麼辦是好?今天也是趕巧了,正好在這個時候他渾身發軟了。”
閆司辰渾身發軟可不是巧合,這其中可有蘇靖竹的功勞。
不過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蘇靖竹沒有說話,轉頭看去,楚星河走了過來:“那人叫閆司辰,有一個舉人兄長,雖未當官,但是認識不少官場中人。”
秀秀得知那閆司辰和官場有關係,只覺得頭疼極了。普通百姓哪裡鬥得過官場的人?
這閆司辰雖然本身沒什麼,但是沾親帶故的關係多了,也足夠叫人頭疼的。
因爲像他們大德村這種普通的村民,根本就拿他們沒有辦法。
“秀秀你這兩日不要單獨行動。”蘇靖竹怕對方到時候擄人,那就不好辦了。
“我會小心的,可是惹上了這種人,萬一他們今後做出不利於果然珍的事情怎麼辦?”比起自己的安危,秀秀更怕到時候牽連到果然珍。
果然珍是竹丫頭和魏大哥一點點弄起來的,其中的辛苦,自是不言而喻。秀秀不想做毀掉果然珍的罪人,可是她就算有些聰明也不過是一個村姑,哪裡能夠想到什麼辦法?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蘇靖竹搖了搖頭。
“那……那我去幹活了。”秀秀想着自己在這裡愁眉苦臉也沒什麼用,索性到前廳去接待客人。
楚星河暗暗打量着蘇靖竹的神色,見她雲淡風輕,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
“竹丫頭,你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