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竹道:“魏大哥小心她有動作。”
“我已經綁住她了。”魏無憂輕描淡寫地聲音傳來。
蘇靖竹走進了那間房,想要看看紅衣女鬼究竟是何方神聖。
而後,便看到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子。
那個女子應該年齡已經不小了,能夠看到她眉眼間成熟的韻味。可是她的肌膚就像是剛剛剝殼的雞蛋,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過分的痕跡。
彷彿時間給她的,只有成熟的這類美好的氣質。
她蹙着秀氣好看的眉頭,閉着雙眸,所以那捲翹濃密的睫毛更爲顯眼。
不施粉黛,卻美好得像是仙女下凡。
紅衣女鬼這個容貌應該是秒殺男女老少的存在,魏大哥是怎麼狠心下手的?
難不成魏大哥的審美觀真的比較奇特,覺得像她這種特殊的容貌會比較美?
蘇靖竹默默地轉頭看向魏無憂,問:“魏大哥,你覺得她長得好看嗎?”
“好看。”魏無憂中肯地回答。
“那你還綁她?”蘇靖竹覺着,要是換一個人來,肯定捨不得用這麼粗的繩子綁住這個女子。除非那個男人,有奇怪的癖好。
魏無憂奇怪地看了蘇靖竹一眼,問:“如果這裡裝神弄鬼的是一個俊美的男子,竹兒藥倒他之後,難道不會綁?”
“也是,不能不綁。”蘇靖竹認同地點點頭。
這時,魏無憂注意到女子的眼睫毛微微一動,雖然只是一剎那的變化,但被他抓住了。
魏無憂看向蘇靖竹,以眼神交流。
蘇靖竹看懂了他的意思,女子正在裝暈。
“魏大哥,你說這姑娘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在我們這兒扮鬼嚇人,咱們該怎麼處置她纔好?”蘇靖竹在女子的身邊蹲下,開始搜女子的身。
“你說吧,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魏無憂在旁邊細細看着,以防女子有什麼後招。
蘇靖竹的手指在女子宛若凝脂的臉頰上,輕輕一劃,笑道:“把她賣了算了,正好咱們現在缺錢,她長得那麼好看,肯定能夠賣個好價錢的。”
魏無憂說:“依你。”
“行吧,咱們現在就去賣了她。”蘇靖竹一扯綁在女子身上的繩子,就要將她拉起來。
魏無憂道:“她會武,恐怕我們將她賣了之後,她會回來找我們麻煩。”
“人家是專業的,不怕,到時候就和他們說這姑娘性子烈,直接喂藥就是了。”蘇靖竹配合地說道。
那女子終於沉不住氣了,睜開眼睛看兩人。
她本以爲在蘇靖竹和魏無憂將自己賣掉之後,她完全能夠趁着對方不注意,逃出來。
誰知道蘇靖竹和魏無憂爲了防止自己的報復,還會故意提點買家,叫買家懲治自己。
她要是再不睜開眼,只會被賣。
“你們倆……放了我!”女子惱怒地說道,一雙美眸裡燃燒着怒火。
蘇靖竹嘖嘖出聲,長得漂亮就是有特權,就算生氣了也還是個大美人。
“怎麼辦,你連生氣都那麼漂亮,好想把你賣了。”蘇靖竹笑嘻嘻地戳了戳女子的臉頰。
解決溫飽問題 第二百八十九章 那麼小就那麼腹黑,今後還得了?
女子看蘇靖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惡魔:“你小小年紀,心思怎麼如此歹毒?”
蘇靖竹仍舊帶笑:“之前不是警告你了嗎?要麼滾,要麼我們把你揪出來,讓你好看!”
女子轉頭看向魏無憂,眉頭微微蹙起,美眸中盈着水光,讓人看了便心生不忍。
蘇靖竹看出女子想用美人計,沒有發話,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魏無憂的反應。
“別這樣看我,你的年齡可以當我娘了。”魏無憂見蘇靖竹沒有下文,明白了蘇靖竹是想看自己如何應對,於是他將自己的心裡話毫不留情說出來。
那女子的表情變得很難看,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
眼見着一個大美人都被魏大哥嫌棄了,蘇靖竹心情大好:“你就別耍什麼花招了,老老實實的。”
“放我離開。”女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蘇靖竹撐着下巴,好奇地問:“放你離開?你能給我們什麼?錢?再說了,就這麼放你離開,你又回來報復我們怎麼辦?”
“暗室裡面有錢,他剛剛應該看到了!”女子說,“那些錢給你們,放我走。”
蘇靖竹看了魏無憂一眼,魏無憂點頭,說道:“那裡面有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蘇靖竹的眼睛一亮,那麼多錢!
要是那個賣樓的人知道這裡面有五百兩,不知道會不會哭死。
還有那些說她和魏大哥買樓腦子有毛病的傢伙,若是知曉他們只是買了樓,除掉了買樓的費用,還沒有開始營業就已經掙了四百多兩,不知道會不會悔恨得腸子都青了。
“這下你們可以放我離開了?”女子皺着眉頭。
魏無憂淡然地說道:“那些銀子不是你的,是樓裡的人藏在裡面的。”
女子奇道:“這你也看得出來,不都是銀子嗎?你怎麼看出來的?過了那麼久,縱然上面有脂粉味,也該散掉了。”
“看來我猜對了。”魏無憂面無波瀾。
女子被魏無憂擺了一道,面色更加不好了。眼前這倆人就是人精!那麼小就那麼腹黑,今後還得了?
“不管是誰的,總之現在是我的!”女子表示自己在這裡生活也不容易。
要不是她以前扮鬼,把人都嚇跑了,那些人怎麼會連藏着的銀子都不敢拿,留在樓裡就跑路了?
魏無憂說:“這座樓我們買下來了,裡面的銀子是我們的,就算是藏在裡面的你,也應該是我們的。”
女子感覺自己和魏無憂無法溝通了,這世界上怎麼有心那麼黑的人?
她道:“如果不是我裝鬼,你們根本就買不到這樓!更不要說拿到那五百兩了!”
“沒有那麼多如果,事實上就是你現在被我們抓了。”魏無憂淡淡道,“銀子是我們的,至於你……”
女子都快崩潰了:“你不是說我的年齡都快做你娘了嗎?你忍心和與你娘同輩的人這樣說話?”
她可不想爲奴爲婢。
蘇靖竹表示自己也很憂愁,她也給過女子機會,誰叫女子自己不珍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