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只要活得久了,擁有了權利,孩子女人都是想要多少要多少的。
如今聽得年綺彤有了自己的孩子,夏侯聽風心頭動了動。年綺彤和他那晚,是落紅了的,他記得很清楚。
這麼說,孩子真有可能是他的?蘇靖竹真有可能沒有死?
陳鬆看到夏侯聽風眼眸中的鬆動,都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他黴了,怎麼這個時候夏侯聽風就信了年綺彤的話呢?就差這麼一點點,兩人就打上了!
“你先將身上藏着的匕首、霹靂火球拿出來給陳鬆吧,免得不小心傷着自己。”夏侯聽風的口氣還是如同夏日裡的風一樣溫溫的,但是他的態度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改變,他不允許年綺彤將那些可以威脅到他性命的東西,帶在身邊。
他以前不曾完全相信過年綺彤,現在那信任感更是薄弱。
陳鬆賤笑着靠近年綺彤:“請姑娘不要讓屬下爲難,太子殿下的命令,小的可不好違抗。”
年綺彤無奈,只得將自己身上的匕首之類的東西,一樣樣掏出來,送到了陳鬆的手中。
一支箭勢如破竹般,從遠處射了過來。
突生變故,年綺彤迅速拉遠了和陳鬆以及夏侯聽風的距離。
夏侯聽風雖然僥倖躲開了第一支箭,但是接二連三的箭射來,還是受了傷。
那邊,身穿着兀戎國服飾的人過來了,當先的正是邢少銘。
夏侯聽風見着年綺彤朝着邢少銘的方向策馬而去,氣得睚眥欲裂!果然還是假的!他將射傷自己的箭矢拔出來,便朝着年綺彤丟擲而去。
年綺彤早就防着夏侯聽風,倒是躲開了那箭。
不過轉瞬間,邢少銘已經帶着人到了夏侯聽風的周圍,將他團團圍住。
“太子殿下,別來無恙。”邢少銘陰惻惻的目光看着夏侯聽風,然後當這他的面,摟住了年綺彤的肩膀。
夏侯聽風看着年綺彤,她的神色間沒有看到半點勉強,一如他摟着她的時候般平靜,他笑了:“綺彤,你方纔不是說懷了我的孩子嗎?還是說,一女共侍二夫,已經分不清楚誰是孩子的爹了?”
邢少銘的手順着年綺彤的身體往下探到了肚子處,然後便道:“若是肚子裡懷了孽子,可是要打掉的。”
年綺彤目光冷颼颼地掃過邢少銘的手,道:“不會有孩子,一直有吃藥。”
女人在拼事業的時候,要是什麼孩子?肚子裡揣着球,只會成爲阻礙。年綺彤從不覺得女子應該做懷孕這種勞心勞累的事情,尤其是她有那麼多雄圖霸業沒有完成,要是生那麼一個孩子,在各方面都不方便。
“哈哈哈哈……”邢少銘撫掌大笑,對他來說,這樣最好。不然年綺彤跟着夏侯聽風的時候,又跟着他,要是真的鬧出了一個孩子,還不知道是誰呢。
夏侯聽風冷聲道:“那你方纔可是在拖延時間?”
“沒錯。”年綺彤一開始還差點真被蘇靖竹他們傳遞過來的假消息誆騙了,因爲她本身就是想在這處把夏侯聽風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