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無憂等人離開後,蘇靖竹老神在在的提筆畫畫。
馮天嬌眼見着蘇靖竹畫了一張又一張的畫,覺得無趣:“你怎麼畫那麼多?有什麼好畫的?我還以爲你是江湖中人呢,哪曉得你男人離開之後你就和那些閨閣小姐似的開始畫畫。畫畫有什麼好玩的?你想念他,我們就去幽冥殿唄?”
蘇靖竹斜睨馮天嬌:“是你想出去吧?”
馮天嬌坦誠:“我是想出去,那麼大的事情,我能不出去看看嗎?”
“有什麼好看的,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流成河,慘叫聲聲聲入耳。”蘇靖竹道,“江湖紛爭,打打殺殺的,你去了也不怕噁心到吐出來。”
“那也總比看你畫這些酸畫的好。”馮天嬌不通文墨,嫁給嚴鍾之後本來是想好好學一學的,畢竟嚴鍾喜歡。但是自從認清楚了嚴鐘的真面目之後,她也就不學習那些東西了,甚至看到了就覺得煩躁。
蘇靖竹畫的畫可不是什麼傷春悲秋的東西,她畫的是牌背面的圖案。入雲居雖然是在厭火國,但也不打算完全走含笑閣那種過於賣肉的風格,至於走高雅一點,琴棋書畫之類的雖然也吃香,但是沒有辦法完全壓住含笑閣的風頭。
所以,蘇靖竹便想到了用紙牌吸引客戶。
她雖然不好賭,但是腦子裡記下的紙牌的玩法得有幾十種,絕對能夠吸引人們的注意力。在網絡發達的二十一世紀,各種各樣的遊戲層出不窮,但是紙牌、麻將等娛樂方式仍舊沒有失去它該有的魅力,人們還是很喜歡這一項娛樂活動。
至於後期如果有人想要模仿做出類似的牌,那麼她就將牌分爲好幾個等級,且都有防僞標誌。到時候是她們入雲居先出的紙牌,且說過其他地方出的都是盜版,那但凡有點臉面的,誰願意去碰那盜版?即便有人想借用盜版盈利,也不過是得到蠅頭小利罷了,不足爲懼。
而含笑閣,好歹也是臺城現在的第一樓閣,她們若是不要臉面,想跟着出紙牌以招徠客人,那更是容易搞壞名聲,像是在變相承認她們含笑閣比不過入雲居,連入雲居想出的招攬客人的方式都要偷學。
“你這個人,真是無趣。”馮天嬌撅了撅嘴,對蘇靖竹現在悠閒自在畫畫,不理會自己很是不滿。
蘇靖竹頭也不擡便道:“你要是覺得實在無聊,就去找莊子裡的人在旁邊切磋一下吧。”
“有什麼好切磋的?他們要麼是真的打不過我,要麼是假意讓我。要是再過幾天,我也不至於要你陪我玩了。”馮天嬌這會兒就想纏着蘇靖竹說話。
蘇靖竹奇道:“爲什麼?”
“因爲再過幾天,我就能夠得到天雲國那邊的書籍連載了。你是不知道,天雲國的書可好看了!也不知道那出書的人怎麼想的。”馮天嬌滿臉羨慕。
蘇靖竹問:“你看的是什麼書?”
一聽到天雲國的連載書,蘇靖竹便知道肯定是自己這邊發出去的故事。即便天雲國有其他書肆也跟風賣書,但是劇情到底不如自己這邊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