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竹覺得那個位置有毒,先是有人腦袋落地了,現在這對年輕男女又要遭殃了。雖然,她剛剛聽了那個男子的話,便對他沒什麼好感。
“你說啊,你早早便如何?”持劍而來的是一個穿着紫衣的姑娘,她的眉目豔麗,看着便像是張揚的紫玫瑰。和嚴鐘身邊的女子那羞答答的類型,完全不是同一款。
桌子剛纔被劈,正是紫衣女子所爲。
“馮天嬌,你……你別過來!”嚴鍾嚇得雙腿直髮抖,卻還是逞英雄地對自己身邊的女子道,“柔柔,我保護你,你別怕。”
“馮天嬌,鍾郎愛的人不是你,你又何必苦苦糾纏?”柔柔臉色煞白,我見猶憐。她那雙似乎會說話的眸子,不住地掃過在場的人,希望在場的俠士能夠出手相救。
不過,在場的人,並沒有誰出手。
“我苦苦糾纏?”紫衣女子大笑着,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我是他明媒正娶進門的娘子,如何又成了我苦苦糾纏?你沒名沒分,沒臉沒皮的跟着他,又算什麼?男盜女娼?jianfuyinfu?”
蘇靖竹本以爲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嚴鍾和柔柔應該說不出什麼了,哪曉得嚴鍾還振振有詞道:“當初若非你以武力相逼迫,我如何會娶你?我愛的人是柔柔,你若是還想留下一點臉面,就速速離去吧。”
紫衣女子的眼圈都紅了,她哽咽道:“你當真沒有愛過我?”
柔柔有些小人得志道:“鍾郎自然不會喜歡你這個舞刀弄槍的男人婆!你除了舞刀弄劍,不管是繡活還是洗衣做飯都不會,鍾郎如何會喜歡你?”
“洗衣做飯?做繡活?”紫衣女子諷刺道,“那他怎麼不喜歡我們家做粗活的老媽子?人家不但會精細的繡活,還能洗衣做飯,擦窗掃地,什麼粗活細活都能幹!”
柔柔愣了愣,明白紫衣女子這是在嘲諷自己就是一個被嚴鍾使喚的丫頭。在周圍的人不客氣地發出大笑之後,柔柔憋屈地看向了嚴鍾:“鍾郎,你看她!”
嚴鍾站起身,義正言辭道:“你還欺負柔柔!柔柔是我一生摯愛,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你不要以爲你用劍逼我,我就會和你回去!我受夠你了!”
紫衣女子笑着點頭,道:“好,好得很!這就是我看上的男人,這就是我看上的男人……”
嚴鍾已經她已經心灰意冷了,應該會立馬走人,但沒想到,下一秒紫衣女子就出劍朝着柔柔刺去。
好在柔柔動作靈巧,又一直防備着紫衣女子,這才躲開了。
“馮天嬌!你快住手!”嚴鍾雖然着急,但是刀劍無眼也不敢上前,只得在旁邊喊着。
蘇靖竹瞥眼看到嚴鍾只知道在旁邊裝模作樣的着急,對這個人男人更是不屑。
柔柔記得剛剛衆人發笑,唯有魏無憂這一桌沒有人嘲笑她,便以爲魏無憂和蘇靖竹對她是有點好感的。她便衝向了魏無憂,喊道:“大俠,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