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員外的小兒子,當日給柳清航出鬼主意的小子?
拿眼睛撇着喬冉冉,發現喬冉冉只是看着他笑意,可眼中並沒有太多的迷戀,有的卻是欣賞!
欣賞什麼?
這小子就是一幅假仁假義的,她個傻姑娘跟他又是怎麼認識的?
胡小柯拉了一把喬冉冉小聲道,“冉冉,你喜歡他?”
喬冉冉笑笑,“喜歡還談不上,只不過是欣賞他的才華……”
才華?
他有嗎?
胡小柯撓頭,想一想她剛剛看的那封信,雖然她不得不承認那字很好看,可內容,也沒覺得怎麼樣啊!
小五寫的詩詞也比他強的多!
再說了這小子大男子主義的思想可是很濃的!
“冉冉,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吧,感覺好像很浪漫一樣?”胡小柯轉了個問法。
可喬冉冉卻是打死也不說。
沒得辦法,胡小柯只好放棄,看來想知道,只能尋其它的法子了!
而這時,喬家門口柳瀟和帶着兩子走了進來,“恭喜恭喜喬老爺,是在下來晚了!”
喬重霖忙迎上去,“柳當家真是說笑,來的時間剛剛好!”
“哈哈……”柳瀟和大笑,兩人相互擊掌,喬重霖請了柳瀟和坐到裡面。
柳卓宇看到了胡小柯,臉上溫和的笑意,有一絲的龜裂,可隨既泰然處之,只不過目光一直追在她的身上。
胡小柯只覺得噁心又煩燥,轉身便離開了大廳,可迴廊的轉角,還是碰上了他!
柳卓宇臉上哪裡還有一絲溫和,邪氣的挑起嘴角,伸手摸向她的臉,“小花,好久不見,可有想我?”
胡小柯揮開他的手,“柳大少爺不裝了嗎?”
柳卓宇冷笑,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小花,你逃不掉的,我向你保證,我柳卓宇要的東西,還沒有拿不到手的!”
胡小柯也站的直直雙手背在身後,她並沒有畏懼與他,也沒有示弱,只道,“面對瘋狗我一向用打狗棍伺候!”
柳卓宇揚頭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好!”足下一點,他便先一步離開。
胡小柯咬牙,“噁心!”
結果回收目光便看到了柳清航走了過來!難道柳卓宇要離開,是怕柳清航發現他的真面目吧?
柳清航靠在迴廊的圓柱上,似笑非笑,“死丫頭,看來你跟我哥的關係,好似不那麼融洽了!”
胡小柯瞪了他一眼,“你管的太多了吧?”
柳清航卻突然笑了,“我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青兒與我解除婚約並且嫁到了京城!”
“什麼?”胡小柯一怔,嫁人了?
在發生那樣的事後?
“難道她都沒有告訴你這個好朋友嗎?”柳清航嘲諷着她!
胡小柯白了他一眼。
“喂,聽說你跟他並沒有定親,萬一他走個十年八年的,你還就等他十年八年?到時候,萬一那小子回不來了,你都成老姑娘了,我踅摸着我就委屈點,娶你得了!你看怎麼樣?”
胡小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好偉大啊!”
“切!畢竟你若是嫁給了我,你想開鏢局可就很天經地義了,我爹只會多加扶持的……”
“我是他義女,我開鏢局不也同樣天經地義嗎?你覺得他義女嫁他兒子,他會答應,要知道那可是亂.倫?”
柳清航臉便是一僵,“你還真要給我爹當義女?”
“我都收了你爹的信物呢!”
“那信物就當是他給你定親的唄,那還不簡單!”
胡小柯心道,你這還真是理想啊,一撇嘴轉身便走,“懶的跟你在這廢話……”
可胳膊卻被柳清航拉住了,“我……”
胡小柯擡頭看他,突然發現這個二愣子,他其實挺單純的,只是出生太好,又被嬌慣着,纔會形成這樣的德行!
不過,據說回到老宅由嫡母管教,可是五年過去了,也沒有看出他改變多少,仍舊一幅敗家的模樣,仍舊一幅天老爺老大他老二的德行!
心下微微一顫,也是,嫡子那般成才,又何必再去教養庶子?
胡小柯突然覺得柳清航其實也挺悲哀的。
伸手拍拍他,“傻子,你還是用點心吧,別把心思放在不應該放的地方!”
胡小柯走了,柳清航的臉卻僵了,她那是什麼表情,好像自己有多可憐一樣?
氣的柳清航伸手拍在了圓柱上,卻呲牙咧嘴,太特麼的疼了!
胡小柯是離開了,可卻眉頭皺的緊緊的,胡一幾人離開一個多月了,早應該回來了,怎麼還沒有消息?
這還沒想明白,卻突然看到胡欣柔一人扶着牆角在那裡乾嘔!
胡小柯的身上突然出了一層的冷汗,跑了過去,“老二,你你你……”
“你什麼你,你個屁啊,還不快點扶我一把……”
胡欣柔老有氣勢了,瞪了胡小柯一眼。
胡小柯伸手扶她,“老二,你該不會是強了那小子,然後一不小心就留了一顆種子吧?”
胡欣柔靠在牆上,“奶奶的,不強了他,我什麼時候能嫁到他們家?”
胡小柯伸出大拇指,“牛13!”
看着她臉色緩和了一些,兩人便找個沒人的房間坐了下去,胡小柯倒了水給她,“可那天白姐姐帶着徐皓輝來下聘,你咋還說你們什麼也沒發生?”
“哼,我要表現出我的清高才行!”
“清高?那是你擁有的嗎?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只有厚臉皮!”胡小柯看她這會沒事了,便調笑她兩句!
胡欣柔挑脣,“你個小屁孩子知道個屁啊!嘔……奶奶的,這要嘔多久?”
胡小柯拍拍她的背,“因人而異吧!對了白姐姐可有知道?”
胡欣柔的婚期定在了二月初二,所以她便再沒有回到郡裡,只等着行完了婚禮,再跟徐皓輝到郡裡生活!
胡欣柔搖頭,“沒,除了你,再就是我了!嘿嘿,死小子,不是死也不娶我嗎,他是逃不是老孃的五指山的!”
“拉倒吧,想也知道你敢強了他,一定是高玉珩給你出的鬼主意!真是服了你們了!”胡小柯轉了轉腦子,“呵!我還尋思他說給你出主意,到底是什麼,原來是讓你先吊着,然後再想法子把人家拐到你的牀上,再來個吃幹抹淨,最後腳底抹油,估計唯一沒算計到的就是留了一顆種子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