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來殺他們的人有三個,又是武功不錯的。
眼見有一個朝嵇衡走過去了。
崔福夏一分神,手臂上就捱了一劍。
嵇衡見狀,立即就紅了眼,跳起來就衝了過來,直接撞到那人的身上。
直接把人撞開了。
“阿衡!”崔福夏在劍就要朝他刺過去的時候,立即踢開了劍,把他拉了回來。
三個殺手瞬間圍住了他們。
嵇衡握住他的手道:“姐姐,放心,我現在武功雖然不高,但是保護自己還是可以的。”
崔福夏看着圍着他們的殺手,“可以什麼可以,劍都揮到面前了都不知道躲,還自保呢。”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拿劍出來的時候,乙一趕緊了過來。
崔福夏頓時鬆了口氣。
乙一雖然沒有白空厲害,但也不是這些人可以敵的過的。
崔福夏在那三人倒下的同時,自己也倒了下去。
嵇衡驚慌失措的想接住她,但他倒底太小,力氣只有那麼大,“姐姐。”
“乙一,快,快看看她。”
乙一立即替崔福夏把起了脈。
嵇衡拖着她的頭,發現自己的手上溼潤潤的,擡起來一看,全是血。
“乙,乙一,姐姐的頭在流血。”說話的聲音都哆嗦了。
乙一看了一眼,立即抱起崔福夏道:“少主,我們趕緊去縣城。”
沒等嵇衡反應過來,立即就攬上他朝縣城的方向而去。
落到與尋鹿院相鄰的一間醫館前,一腳踹開了門,“胡老頭,快出來看看。”
還沒等有人出來應,他就把崔福夏放到的軟榻上。
見還沒人出來,就直接去了後院,把人拎了出來,“快看看她的情況。”
嵇衡一直握着崔福夏的手不放,眼睛紅彤彤的。
乙一見狀,抿脣道:“少主,您讓一下,讓胡老頭給少主夫人看看。”
嵇衡緊盯着胡老把脈的手,見他一鬆手,立即問道:“怎麼樣?”
“別急,我再看看她的傷口。”胡老看了下崔福夏的側腦,見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但卻腫脹着。
“脈象平穩,我清理一下傷口就沒事了。”
他話剛落下,白空就來了。
看着躺在榻上的崔福夏,直接朝嵇衡跪了下去。
“是屬下保護不周,請少主責罰。”
嵇衡一直看着崔福夏,看都沒看他一眼。
乙一看了他一眼道:“我應該跟着一起去的,畢竟我來就是爲了保護少主的。”
“行了,都滾到一邊去,別打擾她休息。”胡老白了兩人一眼,開始爲崔福夏清洗傷口。
嵇衡看着那水變得越來越紅,手就捏得越來越緊。
“去查。”
“是。”乙一應下,看了眼白空這才走了。
崔福夏再次醒來時,已經在家裡了。
一直守在她牀邊的嵇衡見狀,立即撲了上去,“姐姐,你醒了,餓了吧,我去給你端粥過來。”
崔福夏坐了起來,蹙眉摸了下自己的頭,還真痛。
看着從窗上透進來的光,自己睡了多久了?
嵇衡端着粥走進來,見她坐起來了,立即道:“姐姐,你快躺下,傷口還沒好呢。”
“阿衡,我睡了多久了?”崔福夏沒再躺下,而是想下牀了。
感覺身體有些僵硬了。
嵇衡連忙放下盤子道:“兩天。”
見她下牀了,只能扶着她走到桌前坐下。
崔福夏把粥喝了,就起身走了出去。
嵇衡立即上前扶着她的手。
“阿衡,姐姐沒事,又不是傷着腿了。”走到院子裡坐下。
白空受了鞭刑,所以行動稍有些遲緩,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崔福夏醒了鬆了口氣,“醒了。”
崔福夏看着他的樣子,奇怪的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也受傷了?”她沒記錯的話,當時去的是乙一,三兩下就解決了。
怎麼他還受傷了?
“沒事,出了些意外,兩天就好了。”白空餘光看了嵇衡一眼,又道:“那些殺手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是宋家小姐宋凝柔安排的。”
崔福夏看向他,這纔開始懷疑他的身份。
怕不是尋鹿院的武班先生那麼簡單了。
看了嵇衡一眼,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就說呢,大男主還真是大男主。
秉着看破不說破的態度,就當不知道了。
不過,這個宋凝香與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怨嗎,就橋上那點事就到了要殺人的地步?
這是不是有點喪心病狂了。
“對了,乙一呢?”想來他也是嵇衡的人了。
白空看了嵇衡一眼才道:“他去處理宋家的事了。”
崔福夏點頭走到薰房前,打開門散了下煙,就近的捏了下丸子,“呀,這些都可以收了。”
“今晚就炒這個丸子來吃吧。”
嵇衡點頭,起身就去拿了兩個丸子去了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