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曇因爲有自家兒子的盛世美顏在前,所以看到宣譽恆只是稍愣了下,就回過了神。
笑着問道:“師兄,這就是你上次找回來的那個弟弟吧?”
宣王點頭,“就是他,宣譽恆。”
“譽恆,這是夏兒未來的公公婆婆,嵇戰與凌月曇。”
宣譽恆朝倆人點了下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宣譽恆坐下沒多久,嵇衡就拉着宣福夏走了過來,“小叔,我是嵇衡,上次見過。”
然後敬了他一杯。
宣譽恆點頭,“好好待她。”
“不然,就算你是那裡的少主,我也有機會教訓你。”
嵇衡立即點頭,“一定會的。”
宣福夏看向宣譽恆挑眉,現在她有些好奇自家小叔的產業是啥了。
宣傾南坐下後,悄悄打開了盒子,當他看到盒子裡面的東西,直接跳了起來。
見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輕咳了聲,假裝淡定的坐下。
但眼裡的興奮出賣了他。
宣福夏瞥了他一眼,與嵇衡去向那些來的長輩們道謝。
今日只按輩分大小,不按品級大小。
宣福夏率先去的就是白家,畢竟是宣王的外家。
白家來了三人,白擎這個家主今日也親自來了,倒是讓宣福夏挺意外的。
“舅公,多謝您拔空前來,這是嵇衡,我的未婚夫。”
白擎笑了下,“唯一的小外孫女訂親,自然得來。”
白家是知道老王妃詐死的,也是收到了老王妃的信纔來的。
不然,就會像以往那樣禮到人不到的。
而且,白家往上算往下算,還真就宣福夏這一個外孫女。
白擎與老王妃那一代,就老王妃一個姑娘。
到了下面一代,也就白義昭白義陽兩兄弟了。
而兩兄弟下面又全是兒子,白家妥妥的陽盛陰衰。
白擎又看向嵇衡笑道:“好好對她,要知道她的後盾是很強大的。”
嵇衡立即點頭,敬了他一杯。
當然,酒杯裡的是葡萄酒。
畢竟敬長輩用涼白開,也太不尊重了些。
宣福夏也與他們敬酒道謝後,就走了。
白義昭笑了下道:“爹,早說讓你早點來,你偏不聽。”
白擎白了他一眼,看着宣福夏與嵇衡朝申家走去。
早來晚來都一樣,他們的確不適合與宣王府走得太近。
當今愚鈍,安太后又多疑。
所以,還是注意些好。
申家今日來的人可不少,大大小小几乎全來了。
宣福夏與嵇衡一過來,申老夫人就笑眯眯的道:“夏夏啊,舅母給你道賀,恭喜你覓得良緣。”
對於申老夫人,宣福夏還是很尊敬的,立即笑道:“謝謝舅舅、舅母。”
“也謝謝表哥表嫂們。”
嵇衡看着面前烏拉拉的一羣人,也跟着舉了下酒杯。
“謝謝舅舅、舅母,表哥表嫂。”
申老夫人笑呵呵的點頭,“真俊,夏夏眼光真好。”
申家的兒媳們,都讓嵇衡看得有些臉紅了,那一個眼神都帶勾子似的。
可不是,嵇衡平時面對別人眼神都冷冷的,自然沒什麼。
如今面對宣福夏的親人們,自然不會再是冷顏冷語。
申家唯一個未嫁的姑娘申悅,看着嵇衡目不轉睛,還冒着光。
嵇衡蹙了下眉,撇開了視線。
宣福夏與申老夫人說了會話,就與嵇衡走了。
畢竟還有別的人需要去道謝的。
申悅直勾勾的盯着嵇衡的背影看着。
趙氏拉了她一下,低聲道:“悅兒,你做什麼呢,注意言行。”
那可是她表姨母的未婚夫,一直盯着看,多容易惹閒話。
申悅垂眸認錯,心裡卻在翻騰着。
他是她見過最俊美的男子,好可惜,居然成了表姨母的未婚夫。
司秋伊將她的表現看在眼裡,勾了勾脣。
勤王沒來,倒是勤王妃與司非訣來了。
勤王妃看着不遠處的宣福夏,當初兒子硬要娶的郡主,沒想到,她的未婚夫來頭不小。
瞥了自家兒子一眼,看向走過來的宣福夏笑道:“傾城郡主,恭喜了。”
宣福夏笑着點頭,“多謝王妃拔空前來。”
沒有什麼寒暄,說完就走了。
勤王妃噎了噎,臉色變了下。
但又能說什麼,之前兩次的訂親宴,後來的及笄宴,她都沒有參加,人家來道謝敬酒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司非訣也一直看着宣福夏的背影,她真的是越長越漂亮了。
一想起宣王對他的警告,便垂下了眸子。
等他成功後,有什麼不能是他的。
勤王妃還以爲他在難過,立即勸道:“訣兒,世間女子萬千,肯定還有比她更好的。”
“咱們還是算了吧。”
司非訣像是聽了,輕輕的點了下頭。
勤王妃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