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衡看了他一眼,走了進去,“無事,帶我們去房間。”
“是,少主與小姐的房間在二樓甲字房。”夜臨走在前面帶路。
“少主,甲一帶了一隊人先去探路了,明日便回。”
嵇衡淡淡的點了下頭,“嗯。”
這時素錦從樓上下來,見到他們,立即行了一禮,“少主,小姐。”
夜臨連忙道:“小姐,是域主讓屬下把素錦了來的,方便照顧您起居”
崔福夏點了下頭。
素錦在樓梯口等着,等他們上來了才道:“小姐,淺笑小姐讓奴婢帶了許多的傾城樓的衣裳和首飾。”
“說讓您一天一套換着穿換着戴。”
當崔福夏看到那一箱箱的衣裳首飾時,挑起了眉,“笑笑莫不是把傾城樓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素錦輕笑出了聲,“可不是,她差不多把傾城樓的所有優品都拿了,還讓奴婢帶了些她的衣裳呢。”
“說是等她來時,就可以輕裝簡行了。”
崔福夏笑着搖了下頭,“顧問沒跳腳?”
“還真讓您說着了,顧樓主追了淺笑小姐兩條街呢。”
“當時可把域外鬧了個人仰馬翻的。”
“要不是陸家主答應賠他錢,這事還不能完呢。”
素錦說着,拿出一件雲錦裳展開,“小姐您看,這是淺笑小姐讓您一定要在入龍霄皇都穿的衣裳。”
“可好看了。”
崔福夏看着那個衣服的顏色,好笑的搖了下頭。
這顏色還真是比較搶眼球。
這明晃晃的明藍色,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駕駛得了。
特別是,它還是一件宮裝,一看就繁索。
這要是一個不好,很容易顯老氣。
“不穿這個,也太打眼了,別人還以爲我啥毛病呢。”
“到時找一件素色的吧。”
素錦頗爲失望的點了下頭,她也想看小姐穿這件。
小姐穿一定很好看。
嵇衡與夜臨白空等人商量完事,就過來了。
看着快堆滿屋的箱子,眉也揚了起來。
“夏夏,我讓人送了些飯菜上來,吃一些休息一下。”
“晚上我們再出去走走。”
崔福夏點頭讓素錦去準備熱水,她得洗漱一下再休息。
不然躺不下去。
吃了飯,在驛棧裡轉了兩圈,才睡下。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素錦叫她起牀用晚膳。
崔福夏揉了下肚子,一點都不覺得餓,“我就不吃了,你們去吃吧。”
“我睡前吃的都還沒消化呢。”
說着往樓下走去。
“阿衡呢,他還沒起嗎?”
素錦想也沒想的道:“少主與夜先生出去了,還沒回來。”
“好像是去域外城在此處的商鋪了。”
崔福夏點了下頭下了樓,“我出去走走,你去用餐吧。”
“奴婢陪小姐去吧。”素錦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
畢竟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崔福夏笑着搖了下頭,“沒關係,我只是去走走而已,你去用餐吧。”
說完就自己走出了驛棧。
只見整條街道燈火通明,各色彩燈掛着。
此時剛入夜,天空還透着些白。
街上的人羣竟比他們白天初到時還要多。
崔福夏走進人羣,聽到他們的話才知道,原來今日是這裡的花燈節。
一路走着,除了看看花燈,她還真的只是走走而已,從街頭走到街尾,就開始往回走。
中途只在一家賣糖油粑粑的攤前停留了一下。
買了份糖油粑粑就繼續往前走。
咬了一口後,崔福夏瞬間瞪大了眼,這就是她以前吃過的味道。
甜而不膩,又帶着一股獨有的香味。
沒想到居然可以在這個隔空時代可以吃到。
想着要不要再去賣一份時,就讓人給撞上了。
幸好她反應快,迅速抓緊了手上的糖油粑粑,不然就直接撞掉了。
撞上她的人看了她一眼,立即又跑了。
緊接着一個姑娘尖叫着喊道:“快,抓住他,他是摸包兒,摸了我的荷包。”
崔福夏看了眼距離,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糖油粑粑,頗爲不捨的甩了出去。
直接砸在了那個還在跑的人頭上,砸得他一個踉蹌。
崔福夏又立即施展輕功掠過去,一腳踩在那個扒手身上,一手快迅的接住了往下掉的糖油粑粑。
打開粙紙看了下,見沒事才鬆了口氣。
那個姑娘追過來,氣喘吁吁的道:“多謝了。”
然後從那個扒手胸前掏出了自己的荷包,另外還有兩個,一看主是姑娘家的荷包。
“喲,苦主不止我一個呢。”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追什麼摸包兒。”一個精瘦的男子,也氣喘吁吁的追了過來。
“哎喲,可累死我了。”
當看到旁邊的崔福夏眼睛立即就亮了,氣也不喘了,腰也直了。
笑呵呵了湊了過來。
“姑娘,在下白關羽,環城縣令之子。”
“不知姑娘芳齡幾許,哪裡人士,可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