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世平把蘇果兒抱在懷裡,享受着軟玉溫香,“怎麼才一會不見,就想我了?”
“世平,你母親她還是不肯認我做兒媳,我該怎麼辦啊。”蘇果兒語氣幽怨,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掉下眼淚來了。
把在女眷處的事和任世平說了一遍。
任世平嘆了口氣,“果兒,你也知道我母親從小門第清高,爲人有些嚴厲,你稍許忍讓一些,慢慢母親就會接受你了。”
蘇果兒心底暗歎,說到底任世平還是不肯給她一個答案,看來也只能照着孃的說法做了。
“世平……”蘇果兒楚楚動人,主動撩撥任世平,一雙小手放進他的胸膛裡邊。
任世平情緒有些控制不住的親上蘇果兒的臉頰,手上不停在她身子上游走,呼吸漸濃,蘇果兒嬌笑一聲,二人亂作一團。
任世平素來風流,在這種別人的家宴上做那檔子事,自然是夠刺激,蘇果兒又叼了一杯酒盞過來,打算讓任世平飲下。
可任世平忽然便停住,眸光似笑非笑的看向蘇果兒,“果兒,你可太壞了。”
蘇果兒心底一驚,“世平,你在說什麼啊。”
“世平,你也知道果兒素來不勝酒力。”
“你就這種毒婦還妄想嫁進我們任家,不過就是一個村雞而已,還妄想當鳳凰,死了這條心吧!”
卻說快到餐宴時間。
蘇果兒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我沒有,沒有。”蘇果兒還想狡辯,藥力卻發作的及其快速,她眼淚扒拉扒拉的掉,“世平,我錯了……饒了我這會……”
任世平不想在裝,一把薅住蘇果兒的衣裳,“不是想給我下藥讓我當衆出醜嗎,毒婦!”
“還是不了吧……”
蘇果兒萬萬沒想到任世平竟然說出這般惡毒的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世平,我是真心仰慕你的,你不能這般對我……”
任世平突然面色變的陰沉起來,直接用力的把酒盞裡的酒倒進了蘇果兒的嘴裡,一把把她扔在了地上。
蘇果兒不是的任世平這話是何意,可原本緊閉的客房的門,突然被打了開來,一道身影毫不避諱的走了進來。
“是嗎?喝一杯不打緊的,就當果兒給我助助興。”
……
蘇果兒嗆的眼淚直流,身子又疼,“世平,你做什麼這般對我……”
任世平拿着酒杯,“不如你把這酒水飲下。”
“癡心妄想!”任世平毫不吝嗇自己的惡毒言語,又戲謔的挑着她的衣裳,一把撕碎,“既然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你當最後一次用你的身子做做貢獻了。”
她喜歡他,仰慕他,想要嫁給他,這有錯嗎。
蘇果兒面色一白,若她飲下還如何去叫任夫人和衆人撞破她與任世平之間的事情,到時候不就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嗎。
衆人齊齊赴宴離去。
宴廳內,賓客已經坐滿。
林寶寧一進來就察覺許多目光落在她身上,兩桌的學子都齊刷刷的看向她,神情不一,還一陣的竊竊私語。
林寶寧,“……”
她臉上有花?
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便也隨着韓大夫人去了女眷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