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狗剩還活着,那麼顯而易見,她剛纔是動手傷人。
並非蘇果兒口中那般,林寶寧和王狗剩二人之間有苟且之事。
況且,蘇果兒的手法實在拙劣至極。
林寶寧露出小小的得意,慢條理斯的走到蘇果兒的面前。
蘇果兒本能的後退兩步,眼底警惕又畏懼,“你……你要做什麼……”
林寶寧瞬間扯過她的脖領子,在蘇果兒驚呼的瞬間靠近她的耳邊,手在她纖細的脖頸上來回的摩挲,聲音冰寒,“別在和我耍這些下作的手段,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若再有下次,我擰斷你的脖子。”
蘇果兒渾身顫抖,不寒而慄,她甚至呼吸都停滯了,她真實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林寶寧真的會扭斷她的脖子……
蘇果兒癱坐在地上,嚇得不敢言語。
林寶寧說完轉回身,收斂了所有的情緒又似平常一般,手搭在了顧三郎的胳膊上,溫聲細語,“走吧。”
不遠處的樹林中,承舟脣角勾起,原來這個女人還有如此凶神冷酷的一面,不似平常吊兒郎當的像個豬……
顧三郎點點頭,心底卻冷然,前提是你還有命去勾搭別的男人。
承舟聽聞原本勾起的笑容瞬間消散,眼神冰冷,“需要我在說第二遍?”
“你真不攔着?”
他們的消息最靈通,蘇家的來了一個小娘子,她們也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只是小娘子進了蘇家的門之後,便沒在出來過。
總感覺顧三郎說這句話是故意的,他還笑了。
晚上出來解手的林老爹掏了掏耳朵,哪裡來的小毛賊,都不長眼的來偷他家了。
林寶寧好奇的開口,“若我和王狗剩在一塊,你不會不開心吧?”
顧三郎,“……”
……
一個小嘍嘍而已,他一刀解決。
“你……!”林寶寧咬牙。
傍晚,從林家房頂忽而間的掉下了個身影,狼狽的逃竄而去。
路上。
顧三郎輕笑了笑,頭突然側向抵在她的耳際處,傾吐呼吸,“你若願意,我也不會攔着。”
黑衣男子呆了呆,“那人……怎麼處理?”
林寶寧微微一笑,隨意說着,“那我就放心了。”
吃過飯後,姚氏姐妹便過來了。
蘇家的人也對外宣稱說小娘子是他們家遠方來的親戚。
這女人什麼意思,還真想給他帶綠帽子?
其實顧三郎想多了,林寶寧只是不喜歡被束縛而已。
“屬下明白了,這就去處理。”
被強逼着和林老爹一同來茅房的承舟,剛纔眼瞧着林老爹隨意的拿起了一塊茅房旁邊的小石頭,就像打水漂一樣的往房頂上一扔,那黑影便成直線墜落而下,然後倉皇的逃走。
承舟深深的閉上眼睛,暗罵一聲沒用的蠢貨。
之後他又看了看林老爹,這老頭怎麼這麼厲害,這一家子到底是何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平常的村民,可偏生又住在這鳥不拉屎的鄉下。
林老爹解了手,看向一旁思索的承舟,“你怎麼不尿,要我幫你脫褲子?”
承舟看向林老爹已經伸過來的手,眼角抽了抽,“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