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弦子怎麼敢阻攔您呢......您可是我們的女皇,是我們夢寐以求、魂牽夢繞的人兒,弦子只是想多留您一會兒而已......女皇,您不再招寵弦子,您可知弦子的心是有多空虛,多寂寞麼......”
弦子高挑的眉毛下,媚眼如絲,聲音極具誘惑。
長衫脫下,亮光的綢緞內衣反射着玫紫色的光芒,腳步遲緩,卻是朝羽芊雀步步臨近......
羽芊雀忽然感到這樣的弦子是可怕的,他就像一朵炫目的火燒雲,所到之處,能將一切都融化在他的魅紫色光束裡......
“藍煙——藍煙——”
羽芊雀一邊躲閃一邊喊着藍煙,弦子雲袖一揮,剛纔喂毛鼠們的細粉灑到了羽芊雀的身上......
羽芊雀忽而失了力氣,如一片凋零的葉落在弦子的手腕......
弦子的脣角勾起一絲陰笑——
“女皇,今夜,你應該屬於弦子了吧!”
......
“吱吱——吱吱——吱吱——”
毛鼠們又都回來了!
它們似乎是嗅着味道而來,朝牀上的羽芊雀迅速爬去。。。。。。
弦子就像一個發號施令的將軍,對那些毛鼠們命令道:
“去!脫掉女皇的衣裳!把羽芊雀完完全全地呈現給我——”
毛鼠們一擁而上,去撕扯羽芊雀的衣裳......
.....................................
美如雕塑,冰清玉潔,暗暗的紫雲閣,羽芊雀的身體散發着柔柔的,暖暖的光。
羽芊雀的美多看一眼就是褻瀆,而弦子,寧願去做那個褻瀆美好的醉人!
“女皇,今夜就讓弦子好好伺候您吧!”
弦子勾脣邪笑之間,衣衫盡褪,完美身材展露無遺......
當他伸手去觸羽芊雀的臉頰時,突然颳起了一陣風,吹開了紫雲閣的殿門,吹滅了桌案上的唯一光源。
“誰——”
弦子細長的眸子裡充滿了警惕和精銳的光芒,他大手一揮——
被子將羽芊雀蓋得嚴嚴實實......
那陣風過後,就再也沒有聲音。
弦子想去關門的時候,一條白鏈一樣的“長蛇”伸了進來,並以閃電之勢,纏上弦子的腰,將他捲入夜色中......
......
翌日,羽芊雀醒來的時候,是在妖嬈殿。
銅鶴細長的嘴中噴吐着薰香,大紅的綢紗垂落在漢白玉的地面上。鳳榻又寬又大,羽芊雀就算打個滾兒也不會掉在地上......
這裡的一切和往日沒有什麼不同,唯獨少了藍煙在身邊。
羽芊雀還記得弦子,記得那些毛鼠們,不過,是藍煙把自己帶回來的麼?
“藍煙——藍煙——”
藍煙沒有出現,泰達出現了——
“女皇,您醒了,藍護衛病了,泰達在這兒服侍您呢!”
羽芊雀頓覺奇怪,藍煙是習武之人,身子骨就跟鐵打的似的,怎麼會生病呢!
“藍煙病了?什麼病?我去看看他!去找海無涯診斷了麼?”
“太醫已經去了,說藍護衛這病需要休養......”
泰達回答得含糊其辭,這不免令羽芊雀產生了懷疑——
“泰達,藍護衛在哪裡!帶本宮去見他!”
“......可是女皇,藍護衛這病,真的不適合您去看啊......”
“泰達——”
忽然,一個宮人前來稟報,看他那急匆匆的樣子,就跟火燒房子了似的。
“女皇殿下,女皇殿下,後宮出事了,後宮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