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凌月的腳步越來越近,蕭莠子只感覺自己身邊纏繞絲絲陰涼的氣息,就如同在水凌洞深處的感覺。
“蕭莠子!流眼淚了?看來你是不願意伺候本王啊!”
想到被人當成傻子一樣戲弄的南宮承燁,而她此時此刻卻要“玉女橫陳”等着慰藉另一個男人的慾望……
蕭莠子不說話,也說不出話,她閉着眼,爲了忍住下一對眼淚流出來!
......
殷凌月溫涼的指腹摩挲在蕭莠子的頰邊,他的手指那麼涼,卻絲毫都不能給她火燒一般的臉頰降溫……
對不起,南宮承燁,對不起……蕭莠子滿腦子都是對不起!
殷凌月側頭看着她,雖然她的眼睛閉着,表情不情願,卻絲毫無損於她的美好!
“蕭莠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在想太子南宮承燁對不對?從今天你來奕王府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一直都關心着太子!”
“……劫持那個小官員;看着太子被欺負你生氣和激動;晚上不在房間裡,應該也是想方設法去見太子了吧……”
“……哼!你以爲南宮軒逸會讓你見到太子嗎!還好你沒有去找到南宮承燁,估計你即使找到,也是南宮軒逸他故意設下的陷阱,等你跳進來……”
“……你到底和那個傀儡南宮承燁是什麼關係,乃至於如此明目張膽地表露你的真性情,這可不是你蕭莠子一貫的風格啊……你接近我,來到水凌洞難道也是爲了他嗎……”
……
殷凌月所有的問題都得不到蕭莠子的半字回答!
蕭莠子只是閉着眼,如同睡着了一般!
“我不許你這麼無視於我!”
殷凌月怒了,他一把拽開蕭莠子的衣襟——
蕭莠子衣衫破碎的聲音就像冰層斷裂的聲音!
瞬息內,她的心麻木了,她開始不斷下墜、下墜……
身體墜落到了一個萬丈深淵裡,亦像是進入到了一個時空隧道,她只能感覺身體的冰冷和周圍的黑暗……
“我在哪裡?又穿越了嗎?”
蕭莠子在一次又一次問着自己。
一束光出現,蕭莠子落在一雙手臂上,這雙有力的手臂是那麼熟悉,對於她來說,也是那麼“般配”,就像一支筆剛好靠在了筆架上,穩穩妥妥,不帶有一絲間隙……
蕭莠子聽到滔滔水聲,她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南宮承燁的懷裡,水聲就是遠處的瀑布——
“我是不是在做夢?”
“你現在在一幅畫兒裡!”
“畫裡?”
……
南宮承燁的容顏是在他吃了“畫面草”之前——絲毫都不輸給之後的樣子,而且現在的他還多了一種毓秀之美!
他這個樣子,讓蕭莠子不由得想到了白月兒,雖然白月兒要更妖孽和陰柔一些,但他們的眼睛看起來好像啊!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
“是!獵英想把你和春桃交換,但其中有一個必備環節就是你們兩個人都要從畫中穿梭,我一直都在畫中等候,待你穿越而來的時候,就把你截在畫中……”
留意到自己沒有穿衣服,蕭莠子臉紅極了,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因觀賞者的目光太過熱辣,而想要羞怯地合上花瓣。
“放我下來吧!”
她要從南宮承燁手臂上下來,卻被他抱得更緊,他將外衫蓋在蕭莠子身上,爲她遮羞——
“你在找我嗎?你認識我?蕭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