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雷被楊小武一頓臭揍,被迫寫下保證書:保證以後不再招惹村裡的大閨女小媳婦小寡婦……
當然,因爲蕭莠子事先和楊小武有約定,在吳大雷保證書的第二頁裡,還清楚寫下了如何潛入到蕭莠子家調戲於她的事……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蕭莠子的二百擔米二百鞭子的選擇題也不用做了!
而且,她更是沒有“充足的理由”被趕出吳良村了!
楊小武看蕭莠子娘仨兒可憐,還熱心地接濟了他們,給他們送了一些米和肉……
這可真是峰迴路轉啊!
在慶幸自己聰明睿智的同時,蕭莠子也開始琢磨着:
在這裡過一窮二白的日子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這個村子裡的人原始愚昧,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荒唐的事情出來,況且,那個吳大雷表面上雖然是制服了,但是以他們兄弟倆的秉性,是肯定不會放過她這個始作俑者的!
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裡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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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表面上雖然是風平浪靜了,可沒準就是有驚濤駭浪在等着呢!
果然!物極必反,樂極生悲!
一天早晨,蕭莠子正扛着借來的鋤頭,準備去地裡挖點兒“土特產”,後腦勺突然受到一記悶棍,她還來不及轉身看看襲擊她的人是誰,便栽倒在了地上……
蕭莠子醒來的時候,頭還是硬生生的疼,她去摸腦袋上的大包,卻摸到了一灘黏稠的液體......
“是血——”
蕭莠子檢查了自己的身體,衣服還算整齊。剛纔嚇得那一“激靈”也證明自己的“硬件”一切正常。
扭臉看向旁邊,嚇得她“啊”地一聲叫喊出來——
躺在血泊裡的人竟然是楊小武,他全身赤裸,後腦勺還汩汩地流着血……
楊小武死了,同時,她也意料到了害她和楊小武的人是誰!
這是一間柴房,別有用心的人將她和楊小武鎖在裡面,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話,她應該會被誣賴**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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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啊!我的丈夫揹着我搞別的女人,把我們家的糧食給她送去,把我們家的肉送給她去……後來這個女人糾纏我丈夫不放……最後還……還把我那可憐的相公給打死了……”
“……村長啊!您說,我這一個婦道人家,以後還怎麼活啊……”
蕭莠子知道,外面哭得“慘烈”的應該就是楊小武的老婆楊氏了!
“打開門!讓我看看!”
柴房門被打開,蕭莠子看見留着修剪整齊的胡茬的村長出現在門口。
“你叫蕭莠子是嗎!楊小武是你殺死的嗎?”村長板着臉,例行公事似的問道。
“我是蕭莠子沒錯,但是我沒有殺人!”
“呵!”村長冷笑,“哪個殺人犯不說自己沒殺人啊!”
“那你問問楊氏有沒有殺人?讓她看着她死去的丈夫說!”蕭莠子的眼睛雪亮,義憤填膺。
“我……你……我怎麼會殺人……”楊氏假裝抹眼淚,其實就是不敢直視丈夫的屍體,“這還有沒有天理啊……竟然要被這樣冤枉,我已經夠可憐的了……”
蕭莠子瞪着楊氏,這個女人果然是有些姿色的,尤其是她那上挑的媚眼,時不時地亂翻,別有一番誘惑的風情在裡面!
不過,她纔不予理會假惺惺裝可憐的楊氏,指着圍觀她的村民,直戳要害道:
“你看!她不是也不承認殺人嗎?如果所有不承認殺人的人都是殺人犯,那楊氏也是!村長你也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
“你!”村長氣得呼哧亂喘,臉紅得就像打鳴的公雞。
“村長,您可要爲我做主啊!這個狐狸精迷了咱們吳良村不少的漢子,她就是怕和我丈夫的**敗露,才殺人滅口的……村長啊,我好可憐啊……”
“好了好了!”村長些煩躁,尤其是對和自己針鋒相對的那個蕭莠子。
“蕭莠子!你敗壞了我們吳良村的民風,身爲一個寡婦,不守婦道,竟然和有婦之夫***應該浸豬籠……”
“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和他**了!”
蕭莠子上來就是一拳,直杵得吳大錘“捂眼兒青”。
若不是被攔住,蕭莠子的第二拳即將出手,“你血口噴人,以權謀私,你一個小小的村長怎麼能有處置人生死的權利!”
村長被打,丟了面子,沒好氣地嚷道:“你殺沒殺楊小武,自有縣令做主,但我們親眼看見你跟一絲不掛的楊小武躺在一起呢!即使殺人不成立,那麼**也肯定成立!我身爲一村之長,至少可以先讓你浸豬籠,再把你送到衙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