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這麼一出,蕪芫也沒有心思在遊玩下去,腦海裡只有蕪菁的情況。
顧錦承結束了遊玩,領着妻兒回了府內,剛到府內,鍾大夫就請兩人過去。
那女子醒了。
顧錦承和蕪芫匆匆趕了過去。
只是當他們瞧見屋內的情況後,卻禁不住皺起了眉。
女子醒是醒了,只是情況有些特殊,瞧着她呆怔坐在那裡的模樣,蕪芫總覺得有些奇怪。
“她醒來後就一直這樣。”鍾大夫皺眉道,說着,轉頭看向蕪芫:“應當是受了巨大的刺激造成的。”
蕪芫走到了女子的面前,柔聲問:“你好,你還記得我嗎?”
那女子目光呆滯,沒有任何反應。
蕪芫瞧見這情形,有些沮喪:“怎麼會這樣?”
顧錦承拍了拍蕪芫的肩膀。
“鍾大夫,有辦法能讓她恢復嗎?”
“這是她身體的自我保護,除非她自己想清醒過來,否則——”鍾大夫遲疑一下又道:“不過,說不定明天就能好。”
任誰都聽得出,後面這句話是安慰。
原本以爲是希望,突然破滅,加之今天遇到的事情,蕪芫只覺疲憊不堪。
她扭頭走了過去:“相公,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會兒。”
“我送你回屋。”
離開前,顧錦承看了鍾大夫一眼,鍾大夫對他擺擺手,顧錦承放心離開。
蕪芫回到房中後就睡下了,顧錦承坐在一邊守了他一會兒,確定她熟睡之後,在她額角落下一吻,轉身離開。
蕪芫病了。
這一病,整個人都蔫蔫的,沒有什麼精神。
鍾大夫給蕪芫看了後和顧錦承道:“是有點小傷風,不過更多的卻是心病。”
顧錦承聽了,沒說什麼,轉身走了過去。
下午的時候,柳氏過來看蕪芫,陪着蕪芫說了會兒話,蕪芫的精神好了些。
晚上,蕪芫早早地睡下了,顧錦承在牀邊守了會兒,這才離開……
姬痕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桌子上面擺放這一壺酒,還有兩個酒杯,她擡眸看了一眼天色,將對面的酒杯斟滿,放下酒壺時,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
話落瞬間,一道清俊的身影落在院中,姬痕擡眸望去,就對上了一張冷峻的臉龐:“坐。”
顧錦承的眸光從石桌上掃過,瞧見了上面擺放的酒杯:“你知道我今晚要來?”
姬痕搖頭:“不知道。我只是猜到公子這幾日會過來,所以每晚都擺上了酒菜,在這裡等到子夜,只是今晚更篤定一些罷了。”
姬痕說着,擡眸看向顧錦承:“聽說貴夫人病了,積憂成疾?”
“姑娘倒是對我府上的事情瞭解。”
姬痕輕笑:“怎麼不坐?”
顧錦承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不必了,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姑娘,問完了就走。”
“何必這麼着急,公子想問的問題,恐怕一時半會兒說不完。”
“是嗎?我若說,很快就能說完呢?”顧錦承話落,瞬間出現在女子的面前,伸手鉗住了女子的下巴,因着用力,都快變了形,只是女子卻像是感受不到痛意似的,輕笑着道:“公子還爲何不將我的氈帽掀開,那樣豈不是更方便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