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被王氏打了一下,心中不爽極了,不過她也算反應快的,立即指着蕪芫就吼了一聲:“臭丫頭,你幹啥推我?”
王氏聽了這話,立刻瞪着蕪芫:“我就說老大媳婦平日裡規矩,怎會如此莽撞,原來是你乾的好事,你這個賤丫頭,你是看不得我活着是嗎?”
李氏還真是惡狗先咬人!
蕪芫撇了一眼昂着頭的李氏,然後轉頭看向王氏:“奶,您誤會了,我離大伯孃這麼遠,咋能夠得着推她?”剛纔就是怕李氏污衊,所以那一下她跳得遠。
王氏瞅了一眼兩人之間的距離,確實沒可能,轉頭看着李氏的目光不僅有些埋怨。
你咋做事的?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李氏咋能受了這個氣,當即就跳了起來,指着蕪芫的鼻子:“賤丫頭,你啥意思?你是說我故意踩孃的嘍?”李氏說哭就哭:“該天殺的,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我如何能做的出來?”她說着還用力拍着大腿。
蕪芫瞅着李氏演戲,心中嗤之以鼻,面上卻一臉無辜地道:“大伯孃,您有沒有做這種事,那只有天知道,可蕪芫確實沒做,您若是不信,您可以試試,能不能跳到蕪芫這裡來?”
李氏瞅了一眼那距離,有些吃癟,眼睛一轉,臉上忽然露出一抹驚恐,指着蕪芫嚷嚷着:“我知道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李氏不停地說着,卻不說這樣是咋樣?
蕪芫微眯着眼睛,她倒想看看李氏又要耍什麼把戲。
“大嫂,您這是咋啦?”蔣氏適時插上一句。
李氏立刻跪在了王氏的面前:“娘,兒媳真不是故意的,剛纔,兒媳走到那裡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人推了自己一下,如果不是這丫頭,那麼——”後面的話李氏沒有再說,只是一張臉慘白無比。
蔣氏應和着捂嘴了嘴巴,一臉驚恐:“莫非這屋裡鬧鬼?”說着,像是害怕什麼似的,眼睛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與王氏道:“娘,兒媳聽說,只有主人不乾不淨才容易招惹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蕪芫聽了,真想大笑出聲,這個李氏和蔣氏還真是能掰扯,連鬼都扯出來了。
她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聽見李奶奶道:“蔣氏,您這話說的可真好。”
蔣氏還在奇怪這老太婆咋幫她呢,就聽李奶奶又道:“不乾淨的人容易招惹些不乾淨的東西,我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也沒碰見啥髒東西,反倒是你們一來,就碰到了,這說明啥?”
“李婆子,你啥意思,我們老沈家的人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王氏雙手叉腰道,氣的胸前起伏不定,蔣氏連忙幫着王氏順氣。
“沒啥意思,就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們老沈家的事情,我才懶的管,可我就是看不過你們一羣不要臉地來欺負一個娃兒!”別看李奶奶平時溫溫和和的,可若是論起吵架,她一點也不弱,她這人就是這個性子,遇軟則軟,遇強則強。
“李嬸,您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我們一沒打她,二沒罵她,咋能說我們欺負她呢?”李氏瞥了李奶奶一眼。
“沒打沒罵就不是欺負了?那行,元孝她媳婦,你咋偷了我的玉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