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恐怕找錯了人,我不過是個普通民婦,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將一個五品官送進大牢。”蕪芫冷笑:“趙之彥既然被關到了大牢,想必是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否則刑部應當沒有理由抓他。”
溫若柳聞言搖頭:“夫君對姑娘無禮之後,夫君就出了事。我爹經過多方打探,這才得知這件事和威武將軍有關。”
當官的,又有幾個人身上是乾淨的?趙之彥自然也不例外,這些年,明面上的東西雖然不曾收過,暗地裡卻收了不少東西,不然,也不會有這麼殷實的家底。被抓到刑部,總會揪出一點毛病來,至於會安多大罪,就要看上面給多少壓力。
“威武將軍?”蕪芫更覺好笑:“既然是那個什麼威武將軍抓的趙之彥,你要求也該求他,來求我又有何用?”
蕪芫覺得眼前的女子當真好笑。
既然她爹都能查出是威武將軍所爲,想必家中在都城的勢力也不小,怎麼不自己想辦法救人,反倒來求她一個弱女子?
“威武將軍是爲姑娘出氣,才抓了夫君。”
“夫人,你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自己不覺得好笑嗎?我一個外地來的鄉下女子,怎會認識一個威武將軍?若我當真認識那什麼勞什子的威武將軍,趙之彥又怎敢對我——”蕪芫說着,後面的話氣的說不出來。
“那日夫君也不知道威武將軍對姑娘——”
“夠了!越說越離譜。夫人,今日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莫說這件事情與我無關,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威武將軍,就算這件事情真的跟我有關,那個什麼莫名其妙的威武將軍當真爲我出氣,我也不會去與趙之彥求情,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若真的沒有幹貪贓枉法的事情,就算被關在大牢裡也能堂堂正正地走出來!我今日還有事情,恕不奉陪。”
話落,蕪芫拉着小糰子轉身離開。
溫若柳跪在地上,望着決然離去的身影,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耳邊忽然響起一陣冷笑聲:“我就知道她不會管這件事情,可惜某人白跪了!”
溫若柳聽到這聲音,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看着站在一側的沈蓮花:“沈蓮花,夫君也是你的相公,剛纔那人更是你的堂妹,方纔你爲何不幫我?”
沈蓮花挑眉:“你怎知我不說話不是在幫你?沒錯,現在趙之彥是我的相公,可你知道嗎?五年前,趙之彥可是她沈蕪芫的未婚夫,是我從她手中用計搶過來的,你以爲,我與她之間隔着這樣的仇恨,若是我說話不是火燒澆油?”
“你——”溫若柳氣的咬牙。
沈蓮花的眸光落在溫若柳的身上:“不過,我倒是不曉得,你竟然有了他的孩子。”她說着,眼底閃過一抹冷厲。
“你想幹什麼?”溫若柳警惕地看着沈蓮花。
“你放心,我不會幹什麼,我可不會像某些人,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會放過!”沈蓮花說着,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底閃過一抹狠絕,擡腳就要離開。
“沈蓮花,你若還將夫君當成你相公,就該與我一起想辦法將夫君救出來。”
沈蓮花停下腳步,看着溫若柳:“辦法?什麼辦法?”
溫若柳抿脣:“如今唯一的辦法,只能求沈蕪芫。”
沈蓮花聞言,大笑離開。
溫若柳心中氣的不行。
“夫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苦肉計!我就不信,她果真這般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