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在大護衛的勸說下,知道了,想要壓制王怡,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榮拓那邊下手,那麼,她不介意卑鄙一些!
大護衛看着十公主,非常頭痛,他已經將消息傳給了主子,但原這件事情能快些得到解決的辦法,否則……照這樣鬧下去,他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十公主。
十公主帶着十八名護衛及一干下人去軍營了,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王怡這裡。
“怎麼能有這麼不要臉的人!”翠柳氣得在地上踩腳,雙頰也泛起一抹憤怒的紅雲。
王怡只是坐在牀旁,靜靜的看着昏昏欲睡的兩個小傢伙。
雖說這鎮子裡的將軍府,只是普通的一座小府邸,可王怡打理的精精業業,很快,也變得威嚴起來。將軍府門口,有軍營的士兵守着,裡面更是十米一崗,只要不是那種頂級高手,很難闖進來,她自己勢力的人,自然也很難進入。
安排這些人時,王怡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她故意安排了兩個打雜的人進來傳消息,並不打算再讓蘇遠之隨意進出。
蘇遠之聽到王怡失蹤的消息,找了她很久,她很感動,當聽到她在軍營邊上的小鎮出現時,趕了過來,她是即感激,又頭疼,她沒辦法回報對方任何事務,所以只想儘量做到,讓兩者交易公平一些,不讓他吃虧,可他也未免……
翠柳正在義憤填膺的時候,突然感覺很困,然後她叫了一聲“不好!”聲音如貓叫,軟軟的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翠柳睡着,牀上兩個小人兒也跟着睡着,王怡也有些意識昏沉,可蘇遠之進入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她解藥,解去迷/藥。
“你……”安排了那麼多人,蘇遠之還是跑來了,而且此時,正是冒充她安排的兩個打雜中的一個人進府的。
“我聽說你失蹤的消息,趕來看看你死了沒,”蘇遠之這肯定是傲嬌了。
唉……
王怡道:“嫂子生了兒子,還是女兒?”
蘇遠之道:“兒子。”語氣平靜,彷彿在講別人的事情。
“恭喜,後繼有人了,”王怡笑起來,替蘇遠之開心。
蘇遠之點頭:“的確是後繼有人。”他也不用再勉強自己碰那些不喜歡的女人了。後面的話,他自是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裡默默的想。
“你現在已經知道我平安,快回去看孩子,培養一個聰明的孩子出來,好繼承你的衣鉢,比如說你對氣質型美女的執着,”王怡道,她也知道,以蘇遠之的聰明,怎麼可能看不出她是故意的?
“嗯,哦,孩子就那樣吧,”蘇遠之興奮缺缺,反而說起王怡的事情,他說:“保送你去上京的時候,聽說是有前朝餘孽,想要抓到你,從而威脅榮拓,是這樣嗎?”
蘇遠之不相信,事情會那麼簡單。
王怡不想欠蘇遠之的,點頭,道:“是這樣子。”
“你……”說謊!蘇遠之在心裡喝斥,眼中也有瞬間的狠厲,可下一瞬間,他又恢復溫和的樣子,道:“我只是來看看你平安與否,既然你沒事,我也不留在這裡,免得暴露自己。”
蘇遠之離開了。
王怡卻忍不住發起呆來。
蘇遠之在將軍府院牆外,望着王怡所在的方向,在心裡默默的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般不願意欠人人情的,其實,你欠我一些人情,或許我對你的興趣也就能少一點吧?讓我看看,你與其他女人是一樣的一面,也好……
蘇遠之也明白,心裡的話,是一種反話,他只要想到王怡要依靠他,他渾身就止不住激動的輕顫,整個身體都開始輕飄飄起來,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無法自拔。
只是蘇遠之不同,一方面幫助着王怡,愛重王怡,卻沒辦法真的爲了王怡,而放棄家族,而他自己也知道,他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那麼這段銘刻於心的愛戀,註定不可能有結果。
蘇遠之明明站的地方比榮拓都要高,王怡的俞夫人身份此時雖然厲害,可是他總督府公子的身份也不輸於她,只要他願意,壓制王怡,完全沒問題,可她不敢想王怡看他冰冷的視線,所以他……還是算了吧……
王怡將昏過去的翠柳扶到桌旁睡下,而她自己則是合衣躺在兩個小傢伙身旁小息。
翠柳醒來後,大叫一聲“不好!”跳起來,卻看見睡牀上安靜的夫人與少爺、小娘子,她一時間愣住,難道是她做夢了?
原本就有些懷疑的翠柳,再由王怡問出:“你是不是做噩夢了?”的話,她更加懷疑她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翠柳依舊不放心,努力嗅了嗅空氣裡的味道,並沒有那種不附和房間裡的味道出現,也就是說,真的是她幻覺了?
翠柳收起心中的狐疑。
十公主自軍營中回來,嘴角勾起一抹洋洋得意,王怡又如何?還不是得乖乖給她讓道?
那天之後,十公主不再鬧出點動靜,安靜得令人覺得詭異,可王怡從監視的人嘴裡,根本得不出多餘的消息,也就是說,十公主可能放棄,也可能是想出了更可怕的招數。
當然,只會是後者,以十公主的執着勁頭分析,也只會是後者。
軍營中正在切換糧草的位置,在糧草五成被換到其他地方的時候,軍營中,起了一場大火,來不及搬走的糧草被燒!而榮拓,也受到了刺指!沒辦法第一時間發佈命令。
隨着五成糧草被燒,另外的五成,也開始着火,軍士們滅火,只勉強救成三成不到的糧食,而這些糧食,根本不夠他們打仗使用的!
榮拓身受得傷,奄奄一息的消息傳到王怡耳朵裡,她當時就懵了。
此時的她,還能想一榮拓去軍營時,那副自信的樣子,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當時還是那麼自信的他,現在就……
“孃親,奄奄一息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他們說爹爹奄奄一息了?”小榮磊不安的抓着王怡的手,其實隱約間,他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