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停下動作,凝視着吳雙雙的眼睛,無比珍視地在她眼睛上吻了吻,聲音略帶嘶啞:“心兒……”
吳雙雙覺得自己的耳朵裡蘇蘇的,心都要化了。
從畫冊裡學來的那些這一瞬全都忘到了脖子後頭,只知道攀着吳晨,任他爲所欲爲。
吳晨伸手扯過來大紅錦緞被面的被子,將兩人的身體遮住,一夜被翻紅浪。
壁龕裡的一雙紅燭燈花爆了又爆,晶瑩的珠淚順着蠟燭淌下來。
到了天快亮的時候,紅燭終於燃到盡頭,火苗跳了跳,熄滅了,房間內瞬間暗了下來。只有淡淡的月光從窗紙透過來,帶來一室朦朧。
大紅錦被下,兩個人倦極而眠,緊緊相擁,真好似一對交頸的鴛鴦。
吳雙雙是被熱醒的,恢復意識之後就覺得腰痠背痛,尼瑪,敢情妖精打架比拉練還要累!
不過麼,這一晚上的滋味……嘿嘿,她露出一個癡迷的笑容,還真是不錯啊!
昨天,啊,不對,是前天,大壯嬸子還跟她說女人第一次難免會疼,忍一忍就好了,可她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疼啊,作爲經常受傷流血的人,那點疼痛簡直就是小case!
吳晨也很照顧她的情緒,除了第一次兩個人都有些笨手笨腳之外,接下來就很和諧……
她感覺世上再也找不出來他們這樣身心都無比契合的男女了。
吳晨也醒了過來,把她往懷裡攏了攏,帶着一點鼻音說道:“仔細受涼。”畢竟什麼都沒穿。
兩人的身體再次緊緊貼在一起,吳雙雙趕緊推了推他,“那個,那個……我覺得吧……”雖然退縮不是她的風格,但是,畢竟是剛剛從黃花閨女變成小媳婦兒,這身子着實有點嬌嫩啊!
吳晨戰鬥力爆表,她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吳晨在她鼻尖上輕輕咬了一口,微微側轉了身子,“放心吧,一會兒就好了。”他伸手從旁邊拿過衣服,塞進被子裡,“你先穿衣。”
吳雙雙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的,只除了剛剛出了一層薄汗之外,並沒有什麼黏糊糊的感覺。
吳晨也很快穿好了衣服,等吳雙雙起來之後,就開始疊被整理炕上。
吳雙雙一扭頭就看到了褥子上鋪着的那一條雪白的錦緞,以及上面的點點紅梅,眼睜睜看着吳晨將之疊好,放進了手邊的一個木盒裡,然後開了箱子,放進箱子裡。
她的臉上不由自主浮現了一層紅暈,上輩子她沒有經歷過男人,卻莫名其妙在一次拉練中丟了自己的膜,那時候還以爲是一個月內大姨媽兩次造訪呢,後來做了檢查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走過去,在炕沿坐下,“晨哥,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很在乎這個?我聽說女人初夜要是沒有落紅的話,下場會很悽慘的。”
吳晨不明白她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但還是回答道:“前朝有一位最受寵的公主,選了一位青年才俊做駙馬,新婚夜過後,駙馬就給皇帝上書寫了一首詩,說公主沒有落紅。皇帝大怒,連公主帶駙馬全都殺了。但其實這位公主生性懦弱,一直養在深閨,從小到大隻見過皇帝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