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婦起來之後,秦川倒是志得意滿的模樣,陸瀅不免有些羞澀,搶着要去廚房幫忙,卻被秦川拉開了,悄聲說道:“你看人家倆人那麼膩乎,你過去多不合適啊!”
陸瀅便收住了腳步。
秦川讓她進屋坐着,“昨晚你也累了,多歇會兒家裡沒人會說你的。”
陸瀅臉爆紅,伸手在秦川手臂內側的嫩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秦川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睛裡卻是帶着笑意的。
一家人吃了飯,吳雙雙閒不住,想要進山一趟,可是還沒等走呢,吳大壯就來了。
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正是山民們最清閒的時候。
吳大壯一進門就喊:“大有哥,你聽說了沒?咱們鎮平縣和隔壁的文安縣合併了,因爲文安縣比較大,所以咱們縣就並進了文安縣,縣衙門的牌匾都摘了,聽說派來了一個縣丞一個主簿在這邊管事。”
吳鐵匠不以爲意,“咱們在村裡,頂多就是去鎮上幾趟,誰沒事去縣裡?跟咱們沒多大關係。”
“恐怕不是吧?”吳大壯說道,“我怎麼聽說原來的縣太爺好像是犯了事兒的……”
吳雙雙拉着吳晨跟吳大壯打了招呼,也只聽了這麼一耳朵就不在意的離開了。
秦川衝着吳晨擠了擠眼,這件事是他辦的。
吳晨和吳雙雙帶着狩獵工具一直來到了上一次差點掉落懸崖的地方,因爲吳雙雙覺得那個地方頗有些詭異,“誰會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種上整整齊齊的一排小葉黃楊呢?
“最裡面的小葉黃楊參差不齊,很明顯是後來自己長出來的,可是外面這兩排卻太整齊了,一定是有人種的。
“在懸崖邊上,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那麼多樹的,除非是有人爲了可以遮掩什麼。”
吳晨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兩人進山之後直奔目的地,路上沒有什麼耽擱,但是他們也發現了一點詭異的地方,就是他們先前做的標記都被人動過手腳了。
吳晨猜測:“會不會是那個丁老三做的?”
吳雙雙看了半晌,搖了搖頭,“這可可看不出來,不管是誰弄的吧,反正以後咱們要多加小心,往後多做點標記,只要咱倆能看懂就行了。”
兩人繼續前行,吳晨眼神一飄,好似看到有一棵樹上有自己的名字,於是轉身走了過去,看到上面用刀子凌厲的刻着七個字,甚至都能透過筆畫看出來騰騰殺氣。
“啊!”吳雙雙趕緊竄過去,抽出匕首就要把那一行字劃掉,“別看別看別看!”
這就是她上回和吳晨賭氣,跑出來橫衝直撞,一時腦抽刻下的“吳晨是個大傻叉”。
吳晨眨眨眼,好似並沒有生氣,問道:“雙雙,前面幾個字我都認得,最後一個字,你畫了個叉,是有什麼字不會寫嗎?我可以教你。”
“啊啊啊,不用了!”吳雙雙胡亂把吳晨的名字摳掉,“你就當沒看到,就當沒看到,沒看到啊!”
吳晨摸了摸她的頭,無奈地笑了笑,“以後別做這種傻事了,詛咒不到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