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暴打姦夫,渣女丟人

孟同和劉大梅就這樣眼巴巴地看着劉麗敏施施然離開,直到門口沒了人影才驀然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這樣?”劉大梅傻愣愣地呢喃了一句。

孟同看看門口,又低頭看看自己手裡捧着的污穢之物,那東西花花綠綠的,泛着一股子難聞的又酸又腥的味道。莫說是看了,就是想象一下都噁心死了。

“劉大梅!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孟同忍者胃裡的翻騰,瞪着一雙快要冒火的眼睛惡狠狠地衝劉大梅吼着。

冤枉啊!劉大梅叫苦不迭,她哪裡會知道那個劉麗敏怎麼沒有被迷藥藥倒呢?那還是大小姐從善德堂弄來的迷藥呢,早知道善德堂也是賣假藥的地方,她纔不會用孟春燕的迷藥,她自己以前用過的那些可都是好好的呢!

“老爺,我,我……”

劉大梅畢竟是跟孟同有過苟且的女子,對他的軟肋拿捏地那叫一個準兒,說着說着話,一雙勾人的眼睛就開始泫然欲泣,淚光盈盈的,實在叫人憐惜。

孟同心下一軟,剛剛被劉麗敏一鬧騰壓下去的邪火頓時蹭蹭地往上躥。

“行了行了,可能是你這藥分量不足。下次記得多放點,那劉麗敏可是能一手打倒兩個壯漢的,下次你就放兩人分量的藥!”

見他不怪罪了,劉大梅連連應承:“是,是,下次保管讓她站不起來了!”

說完,眼神一轉,看向了孟同還在用手託着的污穢之物,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笑着說道:“哎呀,老爺啊,您還是趕緊先把衣裳換了吧,您瞧瞧,這麼好的衣裳都讓那個小賤人給弄髒了。”

說起這衣裳,孟同也是一陣噁心,便由着劉大梅給他解釦子脫下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劉大梅一邊給孟同解釦子,那雙肥胖胖的手一邊在他胸前有意無意地觸碰,撩撥地孟同心湖盪漾,呼吸也急促起來。

“怎麼?老爺我就是穿着髒衣裳,也依舊英明神武!”孟同自我感覺良好地吹噓着,那隻沒有託着衣襬的乾淨的手順着劉大梅的衣襟滑了進去,觸到了那豐腴的肌膚。

劉大梅被他弄得癢癢的,腰肢一扭躲了躲,殊不知這一躲更是撩撥地孟同剎不住車了。

“是是,老爺您英明神武,就是穿着乞丐衣也比那些乳臭未乾的小夥子們有魅力!”劉大梅嗔了孟同一眼,解開了他腰間的最後一顆釦子。

因爲孟同穿的是長袍,腰以下還有釦子,劉大梅想要解開那些釦子就不得不彎下腰去。誰知,這一彎腰,便把自己豐腴的臀送到了孟同的面前。

孟同嘿嘿一笑,手從她衣襟裡出來,照着她渾圓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分外響亮。

“老爺!”劉大梅嬌羞地紅了臉,嘟着塗抹了劣質口脂的小紅嘴兒,狠狠地瞪了孟同一眼。

不過,她這個“狠狠”,實在是沒有什麼威懾力,相反,還給人一種欲拒還迎欲言又止的魅惑感。

孟同心情大好,剛剛的陰鬱之色一掃而空,張開兩隻大手抓住那兩片肥臀,嘿一聲就把劉大梅抱了起來。

“小騷蹄子!這才幾天不見就又開始發騷了?看老爺我怎麼治你!”

劉大梅冷不丁被他抱了起來,嬌呼一聲就鑽進了孟同的懷裡,甚至連那沒有來得及關上的窗戶都給忘了。

劉大梅把劉麗敏約到這間酒樓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因爲這兒的老闆跟孟同是好朋友,更因爲這個酒樓其實也算是個隱形的青樓,一般人不清楚,但是像他們這些經常來往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所以,這間房間裡,除了有桌椅吃食,還有一張大大的牀,牀上幔帳都是增加情調的粉紅色。

孟同的髒衣服早已被扔到了角落裡,裡衣也在劉大梅的撕扯下不知道扔到了哪裡。劉大梅也一樣,身上早已光溜溜的了。

正在兩人難捨難分之際,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伴隨着嘈雜的腳步聲,一個男人的大吼突兀地響起:“劉大梅!你這個賤人!原來真的揹着我在外面偷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揍死你這個賤蹄子!兄弟們,上!”

來人正是劉大梅的男人大海,只見他赤紅了雙眼,手裡還拎着一根大木棒子,朝着粉紅牀奔了過去,一把揪住坐在某人身上運動的劉大梅的頭髮,將一絲不掛的她一把拖到了地上。

前一秒還舒服地像是在雲朵裡,沒想到下一秒就被人踩進了污泥裡。劉大梅驚恐地嗷嗷大叫起來,雙手雙腳無意識地向前攀爬,奈何大海身強力壯,雙手扯住她的腳丫子又是一拉,將劉大梅重新扯回到自己面前。而後,一屁股坐到她身上,左右開弓啪啪扇起了耳光!

劉大梅殺豬般的叫聲響徹整個房間,引得隔壁幾個房間裡的住客全都忍不住穿了衣服過來瞧熱鬧。

而跟大海同來的那七八個健壯的男人,全都是跟他一起在孟家酒坊做事的同伴,一聽說老實的大海被自家媳婦兒帶了綠帽子,個個義憤填膺,抓着棒子、鏟子,浩浩蕩蕩地趕來捉姦了!

見劉大梅已經被大海控制住,那幾個漢子就全都舉着手裡的武器,朝着牀上那個用被子蒙了頭的男人招呼去了。

一個手裡舉着鍋鏟的男人招呼了幾個兄弟,吼道:“弟兄們,姦夫在這裡,給大海報仇啊!”

“打啊!”

一聲打啊出口,幾個漢子紛紛揚起武器,對着牀上的人又砸又扔。有兩個漢子應該是來時太着急忘了找傢伙事兒,雖然手裡是空着的,但是他們也不甘人後,蹬蹬兩下就跳上了牀,對着緊緊裹在被子裡的男人踹了下去。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可憐的孟同忍受着衆人的拳打腳踢,疼得他嗷嗷直叫。原本他聽到有人來捉姦,下意識地就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光條的身子。可是這個時候他是悔得腸子都青了,面子哪有命重要?早知道來捉姦的全都是孟家酒坊的夥計,他纔不會蓋被子呢!這些夥計再怎麼生氣,也不可能跟自己的飯碗過不去啊!

可是,這時候再說什麼都晚了,他想要掀開被子亮明自己身份,卻悲催地發現那被子不知怎麼回事就跟長在自己身上似的,怎麼掀都掀不動。到最後,居然還有個肥豬似的屁股坐到了他的命根子上狠狠地蹲了兩下!

“你孃的!”孟同恨不能一個鯉魚打挺將那個死胖子從自己身上給掀翻了!

地上,大海打完了自家婆娘的耳光子,又開始往下轉移打起了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子!

“**!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我讓你偷!我讓你偷!看我打爛你的屁股!”

打完了劉大梅,大海擡起猩紅的眼,看向牀上已經被同伴們圍毆地幾乎不能動彈的姦夫,從一人手裡搶了一根棍子過來,大喝一聲:“姦夫!連我的女人你也敢上!吃你海爺爺一棍!”

砰!

孟同頓時覺得頭暈眼花,快要背過氣去了。幸好還有那牀被子蒙在他的頭上,不然他的腦袋一定要開花了。

牀上的姦夫終於停止了反抗,不再動彈。那個蹲坐在他身上的大胖子也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脣,最後一次蹲了一下才捨得放過他。

劉大梅一隻手捂着腫的跟饅頭似的臉,一隻手捂着高高隆起的屁股蛋子,驚恐地望着牀上的人動了最後一下,歇斯底里般地慘叫:“不要啊!”

這聲不要一出口,更是惹得大海怒氣橫生,拿着棍子在姦夫身上狠狠捶了兩下,轉過頭來泄憤似地看着劉大梅:“呵,心疼了?再敢維護他,我還揍!”

劉大梅只覺得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兒,憋得生疼。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哆哆嗦嗦地擡手指着牀上的人,艱澀地吐出一句話來:“那,那是孟老闆!”

孟老闆?!

大海等人的瞳仁登時縮得比針眼兒還小。

對面茶樓裡,林媛等人看戲看得熱鬧,能讓他們看到這麼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戲還真是多虧劉大梅忘關窗戶了。

瞧見被子底下那被打得臉頰比鼻子還高的孟同時,劉麗敏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解氣地哼道:“姦夫淫婦!勾結起來算計你姑奶奶我?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孟同和劉大梅這對渣滓被狠狠地教訓了一通,林媛也痛快極了。

不過,好像還少了一個人吧?

“在找她?”夏徵伸手捏了捏林媛溫暖柔軟的手心,輕輕問道:“放心吧,不會讓她好過的。”

林媛擡眸,不禁笑了,這個傢伙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似的,她在想什麼,想要做什麼,他都清楚地很,甚至還會趕在她前面去辦妥當。

“你們在說誰?”劉麗敏有些不明白了,在算計她的這件事裡,除了孟同和劉大梅,還有別人嗎?

林媛勾脣一笑,沒有說話。孟春燕的事其實也是剛剛纔發現的,劉麗敏在房間裡沒有發現對面的孟春燕,但是那對兄妹可是發現了的。再聯想孟春燕對劉麗敏和林媛的厭惡,也就不難猜出她在其中的作用了。

正說着,夏徵突然指着對面酒樓的門口讓她們看,從夏徵這笑得賊兮兮的樣子就知道,接下來輪到孟春燕了。

果不其然,只見酒樓門口停放着一輛裝泔水的車,車上兩個大桶裡,全都是滿滿的泔水,不用靠近也能想象得出這車上散發着的噁心味道。

但是,就是這樣一輛讓人見之退避三舍的泔水車,此時圍滿了路人。

“哎呦呦,這是誰家的閨女啊?居然藏在了這裡邊?真是丟人哪!”

“快看這閨女的頭髮,又是爛菜葉子又是臭雞蛋的,怎麼這閨女還不趕緊出來啊?莫不是喜歡上這泔水了吧?”

“我看她就是挺喜歡這泔水的,你瞧她明明醒着的,就是不捨得站起來,我聽說啊,好像就是有一些人,從小就在泔水裡長大呢!”

“哈哈,你說的那是人嗎?那是豬崽子吧?豬崽子不是最愛喝泔水了嗎?哈哈。”

聽着路人你一言我一語,孟春燕把臉緊緊埋在泔水裡不敢露頭,此時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纔不是豬崽子!她纔不想在這泔水裡泡着!

可是……

孟春燕大哭起來,她的衣服呢?她明明在屋裡喝茶的啊,怎麼一睜眼就被泡在泔水裡了?還被脫光了衣服,她可怎麼逃走啊?

跟孟同約定的十日之期到,卻依舊沒有等來孟同把酒送來。

劉麗敏勾勾脣角,親自帶着阿超阿月前往孟家酒坊討說法。自從上次整治孟同的事之後,劉麗敏更加喜歡這對兄妹了,不管是走到哪裡都要帶着他們。

阿超還是那副不愛說話的樣子,不過每次劉麗敏跟他說話時總是耳根子微微發紅,十分靦腆的樣子。阿月倒是更加開朗了,畢竟只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但是最讓劉麗敏頭疼的就是這丫頭居然也是個吃貨,每次見到吃的就跟沒吃過飯似的。所以每次林媛來劉家酒莊時,這個小丫頭都高興地跟過年似的,惹得劉麗敏又是好笑又是頭痛。

而此時的孟家酒坊,卻已經跟市集似的熱鬧開了。

原來,重新釀造的那些酒,又在一夜之間全都變酸了。

幾個釀酒的老師傅們又是納悶又是氣憤,眼看着今兒就是送貨的日子了,怎麼一下子又壞了!

釀的酒又不能喝了,要說這其中沒有貓膩,打死他們都不相信。但是這一時半會兒的又根本找不到原因,再說了,就算此時找到了元兇,又能如何?延誤了送貨已成事實,他們只能賠償了。

更糟糕的是,孟家家主孟同又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突染疾病,據說連牀都不能下來了。雖然孟家的大公子孟遠建來了,但是這個年紀輕輕,平時只知道玩錢兒鬥蛐蛐兒的紈絝大公子,能主事嗎?

孟遠建一聽管事的說了情況,兩眼發呆,低聲問管事:“送別的酒不行?”

管事一陣冒冷汗,這個大公子呦,是真傻還是假傻?

“不行啊公子,咱們當初跟劉家酒莊合作的時候,說好了就是要這種酒水的。第一次的時候咱們就已經拖延了時間,沒想到十天後又是這樣。若是在這個時候再擅作主張把酒給換了,那可是真的要砸了自己的招牌了啊!”

看着管事那泫然欲泣痛心疾首的模樣,孟遠建撇撇嘴,輕輕嘀咕了一句:“我就是說說嘛,又沒說非得換,至於這個樣子啊,又不是個大姑娘,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欺負了你呢!”

自己好不容易想出的一個解決辦法,還沒有實施呢就被宣告無效,孟遠建心裡說不憋屈是不可能的,畢竟他也是孟家酒坊的少東家,可是一遇到事什麼主意都沒有,真是丟人。

越想越氣,越想越窩囊,孟遠建火氣上冒,衝着酒缸旁邊站着的那一溜兒老師傅們嚷道:“都怪你們!怎麼釀酒的?好端端的酒怎麼會一夜之間就給變酸了?行了,別說什麼有人使壞,都是託詞!我看就是你們技藝不精,釀不出來好酒!”

若說這些老師傅們釀不出好酒來,還真是冤枉了他們了。都是在酒坊裡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夥計了,說句不好聽的,這些老師傅們釀酒的年份比孟遠建的年齡都要大了。

聽到少東家這話,管事急得齜牙咧嘴,老爺這是怎麼了,得了什麼大病了啊,就是再不能出門,也不能讓少爺來啊!瞧瞧這都是說的什麼話,這不是要把這些人給趕走嗎?

孟遠建不明白,管事可是清楚得很,眼前這些上了年紀的釀酒老師傅們可以說是駐馬鎮最好的釀酒團隊了,隨便一個人拎出去都能獨當一面。少爺不哄着也就算了,居然還罵他們!他以爲自己是老爺呢?這些人被老爺罵也是因爲自己做錯了事,但是今日一看,顯然是老爺罵錯了。現在少爺又來罵,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啊!

當劉麗敏進門的時候,正好聽到的就是孟遠建罵人的話,不由得心裡偷笑,孟同的兒子就是這樣的頭腦?一點兒也不像是孟同那個老狐狸的兒子啊,簡直就是個傻缺!

“呦,孟公子怎麼發這樣大的火氣?”劉麗敏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對那些老師傅們微微點了點頭,看了缸裡的酒一眼,問道:“這不是把酒釀出來了嗎?怎麼還不送來呢?還非得讓我走這一趟,孟公子這是在給我,擺譜?”

劉麗敏斜着眼睛睨了孟遠建一眼,眼神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詰問。

孟遠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暗暗捏了把冷汗,怪不得老頭子對這個老姑娘這麼着迷,還真是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啊,既獨立又不失嫵媚,還真是難得一見。

“那個,呵呵,劉老闆啊,哪裡敢老煩您跑一趟呢?”

見孟遠建突然不說話了,管事暗暗搖頭,也不指望這個整日裡只知道鬥蛐蛐兒的少爺能做什麼有用的事了,趕緊站出來跟劉麗敏解釋:“哎,我們這不是也在說這件事嗎?劉老闆,您自己也是開酒坊的,您肯定對這些酒水有所研究,您來看看,我們這酒,昨晚上還好好的呢,今兒早上準備裝壇了,結果一看,有跟上次一樣,又給酸了!”

管事一邊用漏勺在酒缸裡舀了一勺酒上來,一邊痛心說道:“您聞聞,這酒可是用上好的高粱釀的呢,工序也都是沒有遺漏的,以前的酒水都沒事,怎麼今兒的酒就給酸了呢?而且還是在一夜之間酸掉的,好像,好像是有人操控似的。”

剛剛沒有注意,此時離得近了,劉麗敏也聞到了一股酸澀的味道,正如管事所說的,這些酒全都酸掉了。

至於酸掉的原因,劉麗敏自然是清楚的。不過,劉麗敏面上沒有任何顯露。

“怪不得我聞着有股怪味,原來是這酒,又酸了。”劉麗敏用漏勺攪了攪那酒缸,開玩笑似的說道:“哎呀,會不會是你們用漏勺喝了酒,然後就又把勺子放進去了吧?所以,其實是你們的口水污染了這缸酒水?”

管事一聽這話,立即搖頭:“不可能的,絕對不會有這種可能的。”

另一個不怎麼機靈的小夥計藏在老師傅們身後,突然嘀咕道:“就是,以前也經常不洗漏勺就放回去啊,可是一次都沒有酸掉啊,怎麼這次就給酸了?”

小夥計雖然聲音小,但是架不住此時在場的人全都噤若寒蟬無人開口,他的聲音就愈發響亮了起來。

“咦!”阿月嫌棄地咦了一聲,撇嘴呸呸兩口:“你們怎麼這麼噁心啊,讓顧客喝你們的口水!好惡心,好惡心!”

劉麗敏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孟遠建,許是覺得他不堪大用,又看向了管事:“管事,你們家主呢?上次你們的酒水就酸了,我好說歹說,請福滿樓又寬限了十天期限。今兒到了日子了,你們的酒水又出問題了,這讓我怎麼跟福滿樓交代?還讓我怎麼跟你們合作?”

這正是管事最擔憂的事啊,可是,家主不在,他能有什麼辦法?

眼看着劉麗敏就要變臉,管事又拿不定主意,只好拉了拉孟遠建的袖子,悄聲問道:“公子啊,老爺他到底什麼病啊?要是沒大礙,趕緊讓他來一趟吧,這次是咱們理虧,若是不好好說說,只怕要賠上一大筆銀子啊!”

不說銀子還好,一說起銀子來,孟遠建的眼睛都綠了:“什麼?賠銀子?不就是這酒水晚幾天嗎?至於賠銀子?”

管事額頭直冒冷汗,這個少爺果然是個紈絝子弟啊,他要是把處理內宅時的一半的手段用到了做生意上,也不至於這樣兩眼一抹黑啊!

“少爺,這是之前的協議上籤訂好了的。”劉麗敏課沒功夫理會這個有點弱智的大少爺,冷冷說道:“若是貴店不能按時交付貨品,可是要雙倍賠償損失的。”

雙倍?什麼概念?

管事徹底無語,湊到孟遠建耳邊嘀咕了幾句,孟遠建的臉色頓時大變,忍不住驚呼:“這麼多,這都快要一半家產了!”

“公子!”管事又氣又急,連忙擡手捂住了孟遠建的嘴。

孟遠建忍不住驚呼之後,自己也發覺失言,趕緊閉緊了嘴巴,不過越想越覺得憋氣,孟家的家產都是他的,這還沒到手呢,就先給分出去了一半,這不是要了孟同的老命,而是要了他的命啊!

越想越氣,孟遠建忍不住又是對酒缸邊的一夥子老師傅們罵出了聲來。

剛剛捱罵,至少只是自己一個酒坊的人,現在在場的有了劉麗敏這幾個外人,這孟遠建居然還這樣不留情面地想罵就罵,這些老師傅們哪個不要面子?被他這麼一罵,頓時就有氣性高的師傅不高興了,賭氣似的哼道:“是,我們沒本事,我們給你們家禍害銀子了,你要是看不上我們了,我們就走了算了。”

本是一句賭氣的話,但是話趕話地,孟遠建立即接話:“走,想走就趕緊走!別以爲我們捨不得你們!哼!”

說話的老師傅濃眉一簇,氣得老臉都白了,解了腰裡的圍裙,往地上一扔,哼道:“走就走!別以爲離開了你們我們就活不了了!老夥計們,你們還想留下來不成?人家都攆我們了,你們還打算留下來受這窩囊氣嗎?”

當然不想,頓時就又有幾個老師傅跟着扔了圍裙,紛紛表示要走。

這可把管事給嚇壞了,要是師傅們都走了,這酒坊還能幹得下去嗎?管事又是勸這個,又是拉那個,剛有點起色,就聽孟遠建作死地說道:“就想這麼走了?沒門!別忘了你們當初籤的用工協議,沒幹夠五年就想走,可是要交賠償金的!”

賠償金?雖然不多,但是對於這些靠做工養活家庭的手藝師傅們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一聽要交銀子,幾個要走的師傅們頗有些猶豫。

劉麗敏勾脣一笑,聲音動聽地如雨中風鈴:“賠償金嗎?好,我來交!”

------題外話------

明天的更新應該不會太早~(⊙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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