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辰他們將那三人的資料都調查清楚了,那個胖女人的兒子,其中的那個女人的丈夫,前段時間在在外面賭博欠下了一屁股的債,這段時間那些討債的天天都在他們家裡面來鬧,而就在前幾天,他們家的債務便還上了,但是家裡面卻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
至於那個女孩,她的一個堂姐在張夫人的府裡面做丫鬟,前幾天她有去張夫人的府裡面,至於爲了什麼倒是不知道了。
夏小麥看着面前着三個臉上敷着治療臉的藥物面膜的人,看着他們說道。
“現在這個事情已經鬧得整個京城人盡皆知,並且皇上也已經知道了,並派了萱王爺來調查這個事情,你們說,若是調查出來的真相你們說,你們該怎麼辦?”
三人聽見夏小麥這樣說,臉上閃過一抹驚慌,隨後便連忙鎮定了下來。
胖女人看着夏小麥說道。
“什麼叫我們怎麼辦?不應該是夏老闆你來擔心,你該怎麼辦嗎?我們只是受害者,不管怎麼樣,也怪不到我們身上去吧。”
旁邊那個瘦一點的女人更是陰沉的看着夏小麥說道。
“你們這些人推脫責任地方本事就是高,好想着我們該怎麼辦,難道你們還想着將這些事情都推到我們身去?真是笑話。”
那個女孩子低垂着腦袋,在兩人說完話之後,只是幽怨的看了一眼夏小麥,臉上滿是委屈之色,看的夏小麥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只覺得很是肉麻。
幸好自己不是男人。
夏小麥不禁在心裡面說道。
“你說你們是不是很有緣分,你們的丈夫前段時間都是賭輸了一大筆錢,並且還是同一時間將那麼一筆錢還上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還能想到來養生館裡面做護理,你們說,你們是不是不僅遭遇差不多,就是你們的心情也差不多一樣的,你們是不是很有緣分?”
夏小麥笑眯眯的看着他們說道,眼神有些冷冽。
兩人聽見夏小麥的話後沉默了一下,隨後那個瘦一點的女人便看着夏小麥,眼神狠毒的說道。
“這又有什麼?我們男人不爭氣,我們還不能也來享受享受?難道要苦哈哈的才符合不曾。”
“就是啊,你們開門做生意,你們還管我們的家裡面都是什麼些人嗎?管的真多。”
胖女人在那個女人說完話後便也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這些我是不關心,不過我關心的是,你們是哪裡來的錢還債務的?我就怕你們這些前來路不正,這一點覺得可以讓萱王爺好好查一查。”
夏小麥看兩人笑了笑,隨後便開口說道,她的話音剛落下,那個胖女人便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往前走一步後,叉着腰看着夏小麥恨聲說道。
“你們管我們是錢是哪裡來的,怎麼就來路不正了,這些都是我們平時省吃儉用的存下來的,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的臉都這樣了你們還真想往我們身上在倒髒水啊。”
她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看着夏小麥的連聲滿是惱怒之色。
“你跟我急也沒有用,這些都是萱王爺調查出來的疑惑的地方,畢竟他的在皇上吩咐夏去點差的,那麼當然任何的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了,若是你說的就是真的,你也就不用着急了。”
夏小麥看着她們兩人輕聲說道,神情似笑非笑,她這個樣子,讓兩人心裡便有些不安了起來。
“查吧,我看你們能查出些什麼東西來,誰不知道你們和萱王爺的關係,他肯定是站在你們這邊,調查不過是周哥過場罷了,恐怕最後查出來就琛我們陷害你了。”
那個瘦一點的女人看着夏小麥陰沉的說道,神情變的無比的平靜,但是看着夏小麥的眼神滿是怨恨之色,這讓夏小麥心裡有些好奇了起來。
“爲什麼你看起來非常的恨我?爲什麼?”
既然心裡面有疑惑,夏小麥便看着她直接問道。
爲什麼不恨,她的家成爲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他們的錯,怎麼可能恨。
聽見夏小麥的問話,女人愣了一下後便狠狠的瞪了夏小麥一眼。
“你將我的臉弄成這個樣子了,我怎麼可能不恨你。”
不,不會是這個原因。
夏小麥看着她的眼神,心裡非常確認。
不過看着她沒有說她便也沒有在問了,她轉頭看着那個女孩子,看着她開口道。
“你的堂姐在張夫人的府裡面做丫鬟,你也會經常去看你堂姐,我們查到你家裡應該並不富裕,你怎麼就會下定決心過來做基礎護膚,並且還會花錢去買上一套護膚品?”
那個女孩子聽見夏小麥的問話,神情有些委屈的看着夏小麥說道。
“我去看堂姐的時候發現張夫人的皮膚變好了,而且聽外面的那些人說你們這裡很好,我就想來試一試,至於銀子是我平時慢慢攢下來的,我平時會去大戶人家做做幫工這些。”
她說道這裡,眼睛便紅了起來,看着夏小麥繼續說道。
“就是因爲我家裡條件不好我就想着便得好看一些,能嫁給好人,誰知道臉就成這樣了啊,夏夫人,我真的不想惹到你們,只是我聽我堂姐說了,他們夫人來找你們要說法了,我便也來試一試了,夏夫人,我怎麼敢陷害你們啊,要不我不要說法了,我現在就走吧。”
她就像是非常的害怕夏小麥一樣,表現得非常的膽小,但是卻是讓人更加的覺得夏小麥以勢壓人,要將罪名都推到他們身上的樣子。
那兩人聽見女孩的話,頓時也站了起來,一把揭下了臉上的面膜,就想往外面走。
“走,我們也走,我們不要你們給說法了,在待下去恐怕我們就成了誣衊你們的人了,你們這些人我們惹不起,我們躲還不行嗎。”
胖女人眼神微閃,然後一邊大聲的叫喊着,一邊往外面走去,那個女人和女孩子都跟着她往外面走,神情滿是悲憤之色。
夏小麥看着他們這樣,眉頭微蹙,心裡有些煩躁。
“我哪裡有逼迫你們,你們的臉不治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