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府。
張夫人坐在御史夫人的身邊,抓着她的手,臉上遮擋着面紗,看着御史夫人的眼神滿是委屈之色。
“姐,你看看我的臉,着都是那個徵遠大將軍的夫人弄的,他們那個什麼養生館,可害苦了妹妹啊,我以後可怎麼辦啊,大夫都說了,我的臉即使是治療好了也要留下疤,這讓我以後怎麼活啊。”
她說着,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她之前應該已經感受到了眼淚留在臉上的痛感,便將腦袋放在御史夫人的肩膀上面,淚水都滴到了御史夫人的手上。
御史夫人感受道她的眼淚,看着自己的妹妹這麼可憐的樣子,心裡頓時無比的憐惜她,滿眼的心疼之意,心裡更是將夏小麥給厭惡上了。
“怎麼就這麼嚴重啊,這個什麼將軍夫人,自己做生意當商人罷了,竟然還是這等夠狠心的商人,真是妄爲一國的大將軍夫人,那個大將軍怎麼也不管一管啊,真是丟臉,可惡。”
她擡着張夫人是下吧,看着她的臉,氣憤的說道。
“什麼大將軍啊,他哪裡會管啊,他夫人開的那些店都是支持的,在外還打着醫術高明的牌子,誰知道她的醫術到底怎麼樣啊,是不是吹出來的啊,姐姐,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我昨天想要找她要個說法,說知道她竟然說什麼都不認,更是拿她那個將軍夫人的身份壓我讓我無可奈何。”
張夫人無比委屈的看着御史夫人說道,神情無比的激動。
“她經商竟然還以勢壓人?怎麼這般可惡,這人真是太丟我們官家夫人的臉了。”
張夫人緊皺着沒有說道,眼裡滿是氣憤不已。
看着姐姐的表現,張夫人低垂着腦袋微微露出一抹笑意,隨後立馬恢復成了可憐兮兮,氣憤不已的模樣。
“姐姐,你是不知道啊,這裡面受罪的可不止我一個人,今天又有幾個人的臉也毀了,去找他們要說法,但是他們是身份比我還要不如,怎麼能說的過那個將軍夫人啊,只能可憐兮兮的,夏小麥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哎!”
她說着,神情更是悲憤不已。
“什麼?竟然還有別人的臉給毀了?着可真是太可惡了,就是那個夏小麥沒有給個說法,難道大將軍臉這個也不管?”
御史夫人聽見張夫人的話後,更是驚訝了,連忙問道。
“沒關管,他恨不得他媳婦兒做什麼他搜要支持還說這個呢,他是一點表現都沒有。”
張夫人看着御史夫人說着。
御史夫人聽見這個消息,心裡一陣陣火大,恨不得想在就去將劉星辰他們夫妻倆人拉過來教訓一番纔好,想到這裡,臉色便有些陰沉了起來,看來這個事情應該跟老爺反應一番,這官場上面有這樣的將軍也不好。
她這邊想着,然後再次看着自己的妹妹,看着的臉上的一點好皮膚都沒有,心裡更是恨的不行。
“你這臉真的沒有大夫能完全治療好嗎?宮裡的太醫行不行?要不我們叫太醫看看吧?”
她一臉心疼的看着她說道。
張夫人眼睛轉了轉,隨後便便着御史夫人可憐兮兮的說道。
“姐,您也知道我們老爺的官職,我們那裡有這個資格能請到好的太醫啊。”
“怎麼不行,姐姐一定能治好你的臉。”
她說着就連忙吩咐人去交太醫,並且還是要叫好一些的太醫。
等到太醫過來,看過了她臉上的傷了之後,她便拿着藥回去了。
晚上,御史大人回來之後,御史夫人便將今天她妹妹給他講的事情全部都跟御史講了,御史聽見這個消息後更是無比的氣憤。
“這事情還有誰知道?”
御史沉着臉,看着御史夫人問道。
“京城裡面現在已經傳遍了,現在稍微知道一點外面的消息的就能聽到這些事情,這個將軍也不知道的不會教妻子還是不管她,縱容着他的妻子做下這些事情,老爺,您可不能放過這樣的人。”
御史聽見之後在心裡沉思了一番,隨後想到現在劉星辰本身就是站在萱王爺這邊,更是明目張膽的和太子作對,這樣的有個好機會能夠嫁給他打擊一番,他哪裡像錯過,便點了點頭,看着他的夫人說道。
“我們在朝爲官爹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這個劉將軍真的爲我們這些官員丟臉,這些事情我們一定要好好跟皇上說一說,我今晚睡書房了。”
他說着便往書房走去,打算寫上一本奏摺好好參劉星辰一本。
這個時候萱王爺那邊也得到了消息,此刻的萱王爺府裡面的書房裡面,萱王爺和幕僚們正坐在裡面也在商量着這件事情。
“這一次事情恐怕真的有些麻煩了,太子這個局做的看似簡單,但是卻也的確是高明瞭。”
其中的一個幕僚看着大家沉聲說道。
“大家現在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必須將這個局面破掉才行,他們這看似對付的是夏小麥,實際上是對着我來的。”
萱王爺看着大家說道,神情有些嚴肅。
“這個局面怎麼破還是要看徵遠大將軍了,只要他們這邊做好了就蔓延不到王爺這邊來,我們現在只要能幫他們講這個局面破了才行。”
那個幕僚看着萱王爺說和,萱王爺便看着他,示意他繼續說。
那個幕僚看着大家都看着他,神色便更加認真了起來,看着大家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說簡單也金丹,說難也難,起因是因爲張夫人和那幾個百姓,他們即還解決,也難解決,我們不能指望他們翻供,但是這也是我們能把我的一點……”
他字的給大家分析着現在的情況,以及問題的發展以及解決方案,但是因爲現在夏小麥劉星辰都不再這邊,所以他們的方案也是在夏小麥他們做出的解決方法生面完善,明天還要找劉星辰聊一聊。
這一晚上,京城裡面的很多人都睡不安穩,似乎都知道明天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