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應該是小寶寶洗三的日子的,但是看着小寶寶這麼小一點,看着夏小麥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他們便都不打算辦這個了。
夏小麥醒過來了,家裡面的人都放鬆了下來,爲了讓夏小麥早點康復,趙氏便天天燉湯給夏小麥喝,因爲現在的身體還需要喝藥,就還是不能喝她的奶,這不禁讓她心裡有些遺憾,這個可以算是她的第一個小孩,她當然是想親自來餵養他了,但是爲了小孩的健康,也只能這樣做了。
她的甚至實在是虧空的厲害了,一般需要做一個月的月子,她便需要坐滿兩個月,在這期間,趙氏更是將小孩照顧的很好,就臉她也讓趙氏的補湯養的甚至越來越好了。
果然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我們真的是要好好謝謝娘了,要不是她我恐怕也不能好的這麼快。”
夏小麥坐在牀上看着劉星辰感嘆道。
“是的,這短時間真的辛苦娘了。”
劉星辰將手中的談遞給夏小麥很是認同的說道,他心裡也是非常的感謝趙氏他們。
“恩,餓哦門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孝順他們。”
夏小麥點了點頭,結果已經放的溫熱的湯一口喝掉了。
“明天我就到了我出月子的時候了吧?嘆了這麼救,如果不是着幾天我一定要下牀走一走,恐怕我都不會走路了。”
夏小麥一邊自嘲着,一邊將從身上的被子掀開,又要下牀走動走動。
劉星辰站在她旁邊,看着她下來之後,便將一旁的披風披在她身上慢一點也不敢放鬆了。
“寶寶真是太委屈了,洗三不能做,滿月是時候竟然也不能辦。”
夏小麥嘆了口氣,有些可惜的說道,滿月的時候她本來也想弄的,隆重一點的,但是還是因爲他們兩人身體都不好的原因,滿月還是沒有大辦,就是一家人一起吃了頓飯,夏小麥耿直只能被劉星辰扶過去坐一坐就又回到放開將裡面了。
“沒事,之後一歲抓週的時候我門辦的熱鬧一點就心了,那個時候他就應該很健康了。”
劉星辰在一旁安慰着夏小麥,對她輕聲說道。
夏小麥下牀走了一會兒之後,本來準備往外面走,出去看看小寶寶的,但是依舊被劉星辰拒絕了,只有有一天是時間他也不放鬆,一定要小麥好好的坐滿月子。
她便也只能再次上牀去躺着,讓劉星辰出去將小寶寶帶進來,看一看他了。
第二天一早,夏小麥一早醒來,便讓劉星辰去幫她燒熱水,她準備好好的洗一洗澡,這兩個月,不,應該加上 她昏迷的這麼長時間恐怕都沒沒有好好的洗一個澡的,就算是每天劉星辰都會端水幫她擦身子,但是她依舊非常嫌棄自己,虧得劉星辰他們還都不嫌棄她。
這一次洗澡,夏小麥光水換了有三次了,最後還是劉星辰擔心她這麼長時間泡在水裡面不好強行將她給拖出來,恐怕她還想洗上兩遍。
夏小麥洗過澡之後,起看了看還在之後,便直接帶着劉星辰來到前院,看着已經關門了的膳合管,夏小麥便決定再次將膳合管開起來。
她跟劉星辰一合計,想着都已經關門這麼長時間了她便想快點將膳合管開起來,這麼長時間家裡面也沒有什麼進項,可不能坐吃山空了。
兩人組決定好之後,便開始行動了起來,過了幾天之後,膳合管便再次開門營業了。
……
京城太子府書房內。
太子端坐在出書桌後面,看着手中的信件,心裡的火氣便一點一點的往外冒,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這個太子長得和萱王爺有着幾分相似,但是身上的氣勢更顯的凌厲了幾分,讓人管是看着便產生的幾分害怕的感覺。
他看完手中的信件之後,憤怒的一巴掌拍上了桌面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這些個廢物,都這樣了竟然還是讓老五將徵遠大將軍找到了,並且大了一個大勝仗,現在更是對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那個廢物,是怎麼辦事情的,一個小小的縣令竟然到現在都不能拿捏在手中。”
他說完,便一下子就將桌面上的茶杯一手揮了下去,茶杯摔在地面上,摔的廢碎。
地上單膝跪着的侍衛這個時候將身子壓的更低了,身上瑟瑟發抖。
“帶話給她,竟然那個縣令還不能拿捏,就將他殺了一了百了。”
太子神情冰冷的說道,那雙眼睛裡面滿的陰狠之色。
本來他想趕在萱王爺之前派人找到徵遠大將軍,讓他爲自己所用,不然便是將那個徵遠大將軍毀掉,絕對不能讓他爲萱王爺做事,但是現在他們竟然臉這麼一點事情都做不好,着讓他心裡非常的憤怒。
侍衛領了命令便徑直下去了,然會便急匆匆的往劉星辰所在的小鎮子裡面跑了過去。
沒過幾天,縣衙的二夫人便在一天晚上,看着這個侍衛帶着太子的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太子派給你的事情你並沒有辦好,這讓太子非常生氣,他已經在懷疑,你這麼長時間到底有沒有在用心做事情,還是在敷衍太子?”
侍衛眼裡的看着眼前的二夫人沉聲說道。
聽了這話,二夫人腳一下子軟了下來,戰戰兢兢的看着侍衛說道。
“奴婢真的有用心在爲太子辦事情,但是那個夏小麥和劉星辰真的是太狡猾了,而且劉星辰背後有萱王爺在撐腰,所以現在……”
“你的意思是嫌太子給你的幫助不夠,隨意你纔對這個已經算是解甲歸田的將軍沒有辦法?”
聽見二夫人還在狡辯,侍衛頓時憤怒的說道。
“不,不,是我自己沒有辦還太子事情,是我的錯。”
這一句話一說完,二夫人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連聲說道。
“你知道就好,現在太子要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方法,既然這個縣令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那麼你就將他殺掉吧,或者他還能有最後一點的價值,你明白嗎?”
侍衛冷笑一聲,低頭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夫人冷聲吩咐道。
二夫人微微愣了一下,低聲說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