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頓時心頭一緊,一雙手都微微顫抖了一下。
正想着,飛兒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夏老闆可是看出我家夫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夏小麥立馬打了個激靈,收回了手。
“夫人脈搏跳動清晰有力,可見夫人的先天體質是很好的,其他的病症倒是沒發現,就是肝火有些旺盛,夫人可是晚上睡不好覺,胸口偶會感覺發悶?”
聞聲,二夫人倒是沒什麼反應,一旁的飛兒卻有些驚喜。
“夏老闆說得對,夫人就是晚上睡不好覺,你可有什麼好方子?”
“小麥看病從來不開藥方,想必這次二孃的病,也可以用小麥獨有的食療法子調養吧?”
瑤兒說到這裡,臉上都泛出了一絲得意呢,對於夏小麥的醫術,她都能讚歎一天的。
夏小麥笑了笑。
“瑤兒小姐說的是,夫人底子不錯,稍後我開個調理陣子的藥膳,只要夫人照着吃,過陣子便會有改善了。”
“那就有勞夏老闆了。”
飛兒欣喜的說了一句。
夏小麥擡眼就看了飛兒一眼,其實看着飛兒笑的時候,還挺好看的,也是個好姑娘,而且看得出來,她對二夫人是忠心耿耿的。
二夫人身邊有個這樣的人,也算她的福氣了。
正想着,二夫人就開口了。
“夏老闆果然醫術精湛,不如趁着今日空閒,也幫我這侄女翠花瞧瞧身子如何?”
說着,就讓翠花到了夏小麥身旁坐了下來。
夏小麥看了李翠花一眼,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不過想着,這裡有這麼多人,李翠花就算膽子再大,應該也不會這個時候對她做點什麼吧?
想着,正要伸手去給她把脈,沒想劉星辰的手就附了上來。
夏小麥心頭一愣,轉眼就見到劉星辰擰着眉頭衝着她微微搖了搖頭。
她知道劉星辰這是擔心了,可現在二夫人就在這裡,要是她不給李翠花瞧瞧,等會兒指不定二夫人又要提出什麼要求了,說不定還要趁機關押他們呢。
想着,夏小麥便抽出手,拍了拍劉星辰的手安撫了一下,隨即轉身就給李翠花開始把脈。
“身體無礙,也是肝火過旺,稍加調理便可。”
說完,夏小麥便收回了手。
李翠花笑了笑。
“夏老闆確定?這診病的事情,可得馬虎不得的。”
夏小麥一轉眼,就見到李翠花正勾着嘴角,眯着眼睛看着她,那雙眸子里布滿了陰險的神色,夏小麥頓時心頭一驚。
難道有詐?
想着,又擡眼看了二夫人一眼,卻發現她竟然是一臉淡定,還悠悠然的喝着手邊的茶水。
興許是她太緊張了,想多了吧。
正想着,一旁的小翠便開口了。
“表小姐,夏老闆可是給二夫人和小姐都看過病症的,難道表小姐還不相信二夫人和小姐?”
按理說,要是李翠花平時的性子,聽到這麼一句話,早就氣炸了,可沒想,她居然還笑嘻嘻的站起身。
“我這不是怕有個萬一嗎?是吧夏老闆?”
聞聲,夏小麥不知道怎麼,竟然感覺胸口隱隱在發慌,胸口也總感覺悶得慌,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可又說不上來。
就聽到二夫人開口道:“好了,病也看完了,本夫人就不打擾你們姐妹敘舊了。”
說着,二夫人便帶着李翠花一塊兒離開了。
劉星辰立馬將夏小麥一把抱在懷裡,感受她微微發顫的身子,頓時眸色一緊,立馬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瑤兒頓時心頭一驚。
“小麥這是怎麼了?”
劉星辰緊擰着眉頭看着夏小麥,心裡滿是心疼。
“我先帶她回去休息。”
還不等瑤兒迴應,劉星辰立馬大步流星的出了縣衙府,一直到離縣衙有一段距離了,夏小麥才掙脫着從劉星辰的懷裡跳了下來。
劉星辰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擔憂的看着她。
只見夏小麥撫了撫身上的衣服,轉眼就笑了笑。
“走了,回家。”
正要拉着劉星辰走呢,沒想突然身子一輕,又被劉星辰抱了起來。
夏小麥趕緊拍了拍他的胸脯。
“我好不容易下來了,你怎麼又把我抱起來了?快放我下來,好多人呢。”
劉星辰頓時眉頭微微一擰。
“你沒事了?”
“我看起來像有事嗎?”
“嗯。”
“……”
不等夏小麥再說什麼,劉星辰擡步就往酒樓去了,一路上可有不少人盯着兩人看呢,夏小麥沒好意思的將頭埋在劉星辰的脖子裡面,可劉星辰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臉都不紅一下的。
一直到屋子裡,才把夏小麥放了下來。
又擔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夏小麥一把將他的手打開。
“我真的沒事。”
劉星辰狐疑的看着夏小麥。
“那你剛纔……”
“剛纔我那是裝的。”
夏小麥說完,立馬看了一眼門口,隨即將劉星辰拉過來坐下。
“剛纔我給二夫人把脈的時候,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劉星辰頓時眉頭一擰,一臉的疑惑。
“她的脈搏居然像男子一樣強勁有力,我懷疑她會武功。”
她雖然沒有給會武功的女子把過脈,但是以前在現代聽講座也聽過了,一個女子,竟然有那麼強勁的脈搏,百分之七八十是會武功了。
說完,夏小麥轉眼看向劉星辰,她還以爲劉星辰會很震驚呢,沒想他竟然是一臉的淡然,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
“星辰,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點什麼?”
劉星辰轉眼看向夏小麥,將她抱在懷裡。
“你還記得我說的那個黑衣人嗎?”
黑衣人?
夏小麥一愣。
“是上次故意將你引到河塘邊,去見李翠花的黑衣人?”
“嗯。”
夏小麥立馬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是二夫人?”
劉星辰看着夏小麥,眸子緊了緊,微微點了點頭。
頓時夏小麥心頭一驚,立馬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着劉星辰。
“怎……怎麼可能呢?若真是她想辦點什麼事,隨便打發一個人,或者她身邊的飛兒,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