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於望龍轉眼就喊了一聲。
聞聲,夏小麥頓時心頭一緊。
瞪大了眼睛盯着往這邊走的夥計,那夥計看着夏小麥也是一臉的陰險。
只聽到於望龍衝着夏小麥一仰頭,對那夥計說道:“給我把她的嘴撬開!”
“是,少主。”
那夥計拱了拱手,上前就要撬開夏小麥的嘴。
夏小麥的身子立馬往後退了退,可是才退了兩步,就被後面的桌子擋住了去路,夏小麥的心頭一慌。
完了完了,難不成她今天真的要在這裡丟了清白?
最嚴重的是,居然還是這頭噁心的豬?
想着,那人立馬捏住了夏小麥的下巴,使勁要用手掰開她的嘴巴。
夏小麥使勁掙脫,嘴邊一直喊着:“放開我……”
於望龍看到夏小麥那掙扎的模樣,他心裡反倒是越發的高興了。
“臭婆娘你就別掙扎了,你以爲老劉還能趕過來救你?”
說着,於望龍就仰頭大笑起來。
捏着夏小麥的下巴的那夥計,立馬加大了力氣,一隻手就伸進了夏小麥的嘴巴里。
夏小麥頓時感覺胃裡一股酸水就要涌上來了,差點沒吐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轉眼就狠狠的瞪着那夥計,頓時眸子一眯,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只聽到那夥計頓時發出了殺豬聲,疼得他額頭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見狀,於望龍衝着後面站在這幾個夥計手一揮。
“還愣着幹啥,給我上啊!”
這臭婆娘,居然還敢給他犟,看他等會兒不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夏小麥一看後面衝了好幾個男人過來了,頓時瞪大了眼睛,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那幾個男的都向她伸出了爪子,捏的捏她的鼻子,摳的摳她的眼睛,扒的扒她的嘴巴。
任由夏小麥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了。
趁着夏小麥的嘴巴張開的時候,於望龍得意的笑了笑,上前就把茶水直接潑到夏小麥的喉嚨口了。
“咳……”
那些人這才放開了夏小麥,夏小麥捏着喉嚨,躬着身子使勁的咳嗽,就是想把剛纔喝進去的茶水給吐出來,可是半天也不見吐的。
要是現在她的手沒有被綁着,她一會用手去摳。
“你就別再掙扎了,喝了本少主的茶水,還不得乖乖聽本少的?”
聽到於望龍的聲音,夏小麥擡起頭去看,卻發現她的視線竟然有些模糊了。
夏小麥趕緊搖了搖頭,使勁想讓自己看清楚,可是這一搖頭,卻更加模糊了,而且怎麼感覺連耳朵也不這麼靈了,連聲音都不怎麼聽得清楚,就只能聽到自己那劇烈跳動的心跳聲。
還有自己那急促的呼吸聲。
夏小麥頓時心頭越來越慌了,身體也跟着越來越熱起來,彷彿身體裡被人點了一個火把,一點點的在燒着自己。
見到藥效起了作用,於望龍搓着手就摸了夏小麥的臉,臉上掛着*的笑容。
“夏小麥,你就好好的伺候伺候本少主吧,伺候好了,本少主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說着,於望龍上手就準備去抱夏小麥。
夏小麥探着模糊的神色,身子猛地往旁邊一躲,搖搖晃晃的就到了牀邊。
於望龍雖然撲了空,但一轉頭看到夏小麥到了牀邊,心裡就更感興趣了。
擡手衝着後面一揮。
“都給我出去!”
那些人立馬都出去了,關上了門。
現在屋裡就剩下於望龍跟夏小麥了,於望龍看着夏小麥那白裡透紅的臉色,心裡更覺得可愛得緊了。
一邊往牀邊走,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彆着急,我馬上就來了。”
於望龍*的小聲充斥在夏小麥的耳邊,猶如魔咒一樣,一點點的吞噬夏小麥的理智。
“混蛋,給我滾……”
夏小麥看着眼前的於望龍越來越模糊,身子更是一點點的軟了下來,連站着的力氣都不夠了,只能強行咬牙支撐住。
不停在心裡告訴自己。
不能暈,不能倒,絕對不能讓於望龍得逞!
可是從於望龍的手裡拿出來的藥,豈是一般的人能扛得住的?
“徐老闆你快去救救夏妹子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錢氏苦苦哀求道。
誰都知道於望龍的爲人,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女子,夏小麥這次被他抓去,肯定是凶多吉少,到時候夏小麥的名聲怕是要徹底的壞了。
說不定還會被逼瘋,跟以前一樣,又瘋又傻的。
想到這些,錢氏的心裡就更加着急了。
徐老闆頓時手心一緊。
“走!”
隨即帶着錢氏和狗子就快速往醉香樓去了。
本來之前聽錢氏說那事兒的時候,徐有爲第一時間就想去救夏小麥的,可是且不說於望龍是什麼身份地位了,就是那醉香樓,也不是他能去的地方。
就算他想救夏小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當初他在鎮上開酒樓的時候,醉香樓就已經是鎮上第一酒樓了,卻也屢次過來砸他的店,後來好不容易把那些事情解決了,也跟醉香樓達成了協議,往後他迎客居絕對不會搶醉香樓的生意。
更不會插手醉香樓的事情,這才讓醉香樓的人答應讓他安安穩穩在鎮上開酒樓。
雖然他在鎮上這麼多年,也給自己積累了好多人脈和關係,地位更是比以前高上不止一倍兩倍,但是那醉香樓還是不能輕易得罪的地方。
可是要他眼睜睜看着夏小麥身陷囹圄,他於心何忍?
好不容易碰上一個看得上的女子,更何況夏小麥有一身的才能,豈是於望龍這種人能玷污的?
再三考慮之後,徐有爲還是動身了。
此時,夏小麥已經被於望龍推倒在了牀上。
夏小麥癱軟的躺在牀上,想起來,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更可怕的事,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心裡一會兒像是火在燒,一會兒又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讓她難受得緊。
可她要忍住,必須忍住,絕對不能讓於望龍這畜生得逞。
而於望龍,這會兒已經把衣服都脫了,就連身上的裡衣也脫光了,光着膀子就朝着夏小麥走了過去。
“小麥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