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就是用了從你那裡買的東西之後,就變成了這樣,反正我話是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你們信她,那就繼續買就是了。”孫華春如今也不管蔣夫人了,而是自己往前跑。
她知道蔣夫人是沒事的,他們又不敢對蔣夫人如何,就只敢對付她,所以只要她跑遠了就是了。
只是可惜了,季越升早早的就等着了,就等着她若是要跑,他給她及時的抓回來,如今就是眼疾手快,跑上兩步就把人給抓了回來。
“還想跑,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我們是不會讓你走的,或者,咱們也可以去府衙理論!”李芸氣怒的很,這個孫華春還是不安分,即便是如今都來了鎮子上,之前的那些事兒也是鬧得厲害,可卻還不知道低調做人,還這般搬弄是非。
思來想去,蔣夫人也覺得還是去府衙裡最好,所以便是也提議去府衙。
季非綿自是絲毫不在意的,同意了蔣夫人的話,所以便是帶着一起去了府衙。
孫華春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了,如今再過來,還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張大人對孫華春也已經是十分的無語了,只覺得這孫華春怕不是上輩子就是個惹事精兒,所以纔會頻頻惹事,他都已經記不得她這是第幾次過來了。
“孫華春,季非綿,你們這是又因爲什麼事兒?”張大人問道。
孫華春奪一步先機,搶先說道:“大人,季非綿所賣的美白土和香露有問題,我用了她的東西,如今臉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美白土和香露?”張大人皺眉,記得他夫人最近也是再用這個東西,只不過卻是沒有孫華春這個臉這般,他夫人的臉可是又白又嫩,都跟年輕了幾歲似的,如今整個人也更加柔和了許多。
張大人一想到自己夫人的樣子,頓時只覺得這美白土和香露實在是不錯,可如今在孫華春的臉上,卻是變成了這樣,倒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孫華春趁熱打鐵,道:“大人,別人用卻是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所以我懷疑,定然是這東西的效果只對我一個人,應當是季非綿在裡頭下了東西,所以就在裡面下了東西,所以纔會導致我的臉變成這樣!”
張大人看向季非綿,問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他只是覺得季非綿未免太過淡定了一些,一句話不說,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大人,這過敏,只能是孫華春自己塗抹了什麼過敏的東西,不然的話,這麼久都沒有什麼事兒,爲何偏偏如今纔出的事兒?且蔣夫人也沒有什麼事兒,如今瞧着臉也是白淨的很,可見是用了得有一個月左右的,而孫華春是和蔣夫人一起買的,除了那紅斑,也是可以看出底子是十分白的,若是當真有問題,爲何早沒有出現問題,而是今日才長了紅斑。”季非綿不緊不慢的說着,卻是叫孫華春心臟驟然一停。
這件事兒她當時倒是沒有多想,且那個時候,她只是覺得日後怕是用不上這個東西了,不想浪費而已,所以就將計劃的時間延後了,沒想到季非綿卻是根據這個分析出了這麼多。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只知道,你就是惦記着之前和我的那點兒小恩怨,所以一心想要害我。”孫華春打死不改口,依舊還是說是季非綿故意要害她。
李芸卻是冷冷一笑,道:“小恩怨?那是小恩怨嗎?你造謠生事,想要害我女兒名聲盡毀,要不是知道是你們背後搞鬼,讓府衙抓了你們,只怕是我女兒如今還在蒙受不白之冤呢!”
“即便是如此,我們即便是後來見着了你們,也只會不理不睬罷了,你們愛做什麼做什麼,與我們都無關,張大人已經給解決了事兒,我們也就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可你如今還能生出這許多的事端來,實在是······實在是······”
李芸是氣急了,說着就差點沒能喘上氣來,季非綿見狀,將平安交給季越升,趕緊去看她娘,給她娘拍了拍後背,又順了順氣,擔心問道:“娘,你怎麼樣了?”
季越升也很是着急,只是他不會什麼,擔心的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擔心的問道:“娘,您現在怎麼樣了?”
“我······好多了。”李芸也是輕輕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只覺得方纔那一下,差點沒一口氣喘不上來。
張大人見此,趕緊命人搬來了椅子,給李芸坐着,道:“還是坐着吧,千萬保重身子,不然的話,越彬可是要擔心了。”
李芸喘過氣,艱難的回了一個微笑,道:“多謝大人。”
她也知道,張大人會對她這般客氣是因爲她家越彬考上了案首,所以他這是給越彬面子呢。
孫華春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此時聽着他們額的話,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大聲道:“我說呢,怎麼說要來府衙這麼大方的就過來了,感情是收買了張大人啊!”
“這張大人對李芸這麼客氣,是因爲她兒子是案首吧?想着巴結呢吧?”
孫華春說話可是難聽的很,說的好像張大人給李芸椅子,就是因爲想要巴結季越彬。
“你說什麼呢?”季非綿知道她二哥如今雖說是案首,但是日後的結果還未可知,自然是不能得罪了張大人的,她二哥如今人都不在這裡,要是平白無故就因爲孫華春的一句話和張大人有了嫌隙,實在是得不償失。
她趕緊冷下臉色,冷聲道:“即便是我二哥是案首,那又如何?張大人不是巴結什麼所謂的案首,而是看我娘難受,就是換成別人,張大人也只會一視同仁!”
“倒是孫夫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質疑我們的父母官徇私舞弊嗎?”
張大人不傻,知道孫華春也是想要故意挑撥,眼下也是正生氣呢,聽到季非綿的話後,冷笑一聲,“污衊旁人的東西有問題,如今又質疑本官的公平,還說出那樣放肆的話來,實在是越發膽大!”
“來人,掌嘴二十!”張大人說完一拍驚堂木。
孫華春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她如今的臉哪裡能挨的住那二十掌嘴,只怕是這臉就真的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