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是蔣家的飯菜的問題,倒是你在那裡那麼大聲的說話,難不成是想要嫁禍給蔣家?”季非綿見不得孫華春這般大喊大叫的樣子,且如今就像是想要拿着蔣家來壓她似的。
孫華春聽季非綿這麼多,臉色一時變了,顧不得別的,而是先跟蔣夫人道歉,道:“夫人,我沒有這個意思,這個季非綿,從前就與我不和,如今又賣出這有問題的東西,實在是罪大惡極。”
季非綿見孫華春這般德性,只覺得她怕是故意做出這個樣子,想要誣陷她。
她淡定問道:“那爲何旁人都沒有這個問題,就連蔣夫人都沒有事兒,卻是隻有你出了事兒?”
“那我怎麼知道?”孫華春偏過頭,又像是想到了反駁的話來,才又轉過頭,道:“說不準是你故意針對我,所以纔會給我一盒有問題的。”
她冷笑一聲,朝着周圍圍過來看熱鬧的人吼道:“大家可是都看清楚了,我這臉上的紅斑可不是假的,這些症狀都是在我用過季非綿的美白土和香露之後,纔會出現的問題,她怕是還記恨着以前的那些小恩怨,所以纔會這樣蓄意報復。”
“你們若是還想在她那裡買東西得1話,只怕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萬不能得罪了她,不然的話,怕是她在裡頭下毒想要暗害你們,你們都不知道。”孫華春越說,臉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哭的好不可憐。
人本來就是情感動物,看到孫華春還是一個大着肚子的孕婦,自然同情心和信任都放在了孫華春那裡,只覺得怕真的就是季非綿因爲從前的一點兒小恩怨,所以纔會暗暗報復。
“這······季夫人,您就算誰在如何跟她有恩怨,也不能給人家下毒啊,人家如今可是還懷着身孕呢,萬一出了什麼事兒,那可是一條人命啊,你也擔待不起啊!”
“就是!不過是一點兒小恩怨罷了,至於的給人家下毒嗎?”周圍指責季非綿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不過卻也有相信季非綿的,且多數都是女子,其中就是秦家小姐秦明珠。
她毅然決然的相信季非綿,毫不猶豫的站在了她這邊,道:“不可能的,季夫人怎麼可能是這樣小氣的人,怕真的是你自己不小心吃了什麼東西,所以纔會長紅斑,不去找大夫,還在這裡冤枉人了!”
“秦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華春不是這樣的人,你這樣說,說的好似她要故意陷害季夫人一般。”蔣夫人平日裡可是跟孫華春走的很近,如今聽到秦明珠那般說她,且還覺得孫華春好歹也是自己的人。
她帶着孫華春過來是爲了幫她討回公道的,不是看着她被人指責數落的,不然的話,豈不是也丟了她的面子,所以她自然是要幫着孫華春說話的。
孫華春只覺得拉着蔣夫人才是正確的,不然的話,像秦明珠這樣的秦家大小姐,她就算是說了什麼過分的話,她也只能在心裡憋着,不然的話只怕是會惹麻煩,但是蔣夫人不一樣。
蔣夫人自己家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她的丈夫卻是家裡未來的掌權人,蔣夫人如今可是還給蔣家生下了嫡長孫,這地位可想而知,可是母憑子貴,這地位可是蹭蹭蹭的往上張着呢。
如今有蔣夫人在,他也就不怕了,而是一直站在蔣夫人的身邊,就等着蔣夫人大展神威。
不過秦明珠也不是軟柿子,畢竟是秦大爺的女兒,平日裡在秦家也都是嬌生慣養慣了的,那脾氣可是比蔣夫人要大了不少,更是都不將她放在眼裡。
她諷笑一聲,道:“只怕蔣夫人還不知道吧,之前這孫華春的事兒,可是鬧得整個鎮子都知道。”
“半年前,您眼前的這位孫夫人,可是跟人偷情,還污衊季夫人,可是還捱了好幾板子呢,真是不知羞恥,這肚子裡的孩子是誰都還不知道呢。”她嘖嘖一聲,復又感嘆道:“不過她那個丈夫對她倒也是頂好得了,也是真心的很,不然的話,怎麼能拋棄了自己的母親,非要帶着這個女人來到鎮子上。”
她當初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可是驚訝了好一陣子,實在是想不到竟然會有這麼噁心的人,沒想到今日還叫她給見着了,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那個德性。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秦明珠說着,這話戛然而止,就卡在了關鍵的地方,沒有多說什麼,但是這都已經可以說是明示的話了,只要是個人就都能聽明白。
蔣夫人知道她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是要說她是與孫華春是一類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能聚到一起去。
可是偏偏秦明珠並沒有提名道姓,所以她即便是知道秦明珠是說她的,卻也還是反駁不了什麼。
“秦小姐,你說我也就算了,我受着,可我們夫人如今方纔給蔣家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如今身子可是還虛弱着呢,你這般說話,若是衝着了哪裡,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可怎麼辦?”
“知道她虛弱,那你還帶着她出來,不是故意要將她置於危險之中嗎?”秦明珠翻了個白眼。
秦明珠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反而許是因爲她爹秦大爺的性子,多少也就遺傳到了一點兒,所以說話待人不用客氣的,是當真不帶客氣的。
孫華春被這麼說,看向了蔣夫人,連忙解釋,道:“夫人,是我不好,我都忘記了,忘記了你身子如今虛弱着呢。”
“我沒事,都過了許多天了,身子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蔣夫人見孫華春這個時候還在愧疚將自己帶出來的事兒,更覺得當初的事兒她是冤枉的。
“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在我身邊待了半年之久,我難道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
孫華春聽到蔣夫人這麼說,心中也纔算是放心了些。
不過她這臉上的紅斑也是真的,如今甚至還有些痛和癢。
她對黃瓜敷臉過敏,可是卻還是不得不這般做,因爲這麼做,要季非綿名聲敗壞,東西賣不出去,到時候她就能得到一大筆錢,所以她才這般下了決心,抱着怕是毀容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