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宅字還有種花種草的地方,且還有一處空院子,實在是不知道比他們從前住的地方要好多少。
季非綿這些日子已經將整個小宅字都摸透了,眼下聽到季越升的感慨,忍不住說道:“那些錢也是值得的。”
且她不能單單隻做麻辣燙,她如今還打算支一個小攤子,她打算賣一些補水美白的玫瑰香露。
因爲她發現她空間裡的泥土和池子裡的水都不是簡單的東西。
她之前弄髒了臉上,再用荷花池裡的水清洗臉上的污垢之後,發現皮膚都白了許多。
所以她這幾日也都有鑽研這一塊,雖說那些東西拿到外面效果會差一些,但若是堅持用一個月,還是會有所改變的。
她空間已經更加大了,裡頭還種着許多的玫瑰,朵朵都是嬌豔欲滴,香味也是濃郁好聞,她正好用來做玫瑰香露,到時候那些泥土也都一點點的裝在盒子裡,和玫瑰香露一起賣了,兩個配合使用,一個月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雖說拿到外面就變差了,但是她卻不是在外頭用的,她都是在空間裡用的,畢竟在空間裡用,它的靈氣不會散了,效果也更好。
他們如今吃飯都在院子裡,如今是傍晚,月亮已經悄悄露出了頭,李芸卻是看着她閨女目不轉睛,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問道:“閨女啊,你這臉我發現最近是越發的白皙嬌嫩了,這臉看着就跟換了一個人皮膚似的。”
季非綿頓時雞皮疙瘩起來了,嗔怪她娘一聲,道:“娘,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做換了一個人的皮膚啊?說的怪瘮人的。”
季非綿跟她娘說了幾句嘴,才說道:“我最近是白了不少,但是卻是因爲我突然想起你玫瑰花,可以做美白肌膚的東西。”
“美白肌膚的東西?”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在季非綿說到可以美白肌膚,頓時就起了興趣,連忙追問,“這東西是什麼?是否貴重?”
她想着要是不貴重的話,她倒是也想用一用,可若是不便宜的話,就還是給她閨女用吧,畢竟她閨女還年輕。
李芸一句話,季非綿就能洞悉她的意思,知道她是在想什麼,哭笑不得,道:“娘,別擔心,並不是多貴重,只是咱們賣出去的話,卻是不能便宜了,我已經都打算好了,就賣一百文錢一瓶!”
“一百文一瓶?這麼高的價格,你確定能賣得出去嗎?”李芸已經震驚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季非綿只覺得她娘實在是低估了女人愛美的程度,不說別人,就說她大伯母,都得存着錢的買好衣裳穿。
不過那也是梁氏不賺錢,用的錢不是他們給的奉養錢,就是把地租給別人的錢,所以花錢也比較捨得,若是換了她娘,她娘這般節省,那肯定是不捨得的。
但是這鎮子上的日子都過的還不錯,所以只要見過這些東西的作用之後,她相信,一百文錢是一定能賣得出去的。
一百文錢是有些多了,但是她卻是不賣多,一個月也只賣五十瓶,絕對不多賣,若是有想要再買的,就價格翻倍,兩百文一瓶。
季非綿將自己的這個計劃說給家裡人聽,季明悟只覺得這個計劃還是不妥,道:“這些東西能這麼值錢嗎?萬一沒有人買怎麼辦?”
“會有人買的。”季非綿很是自信。
她已經有了一個物色的人選,她打算先免費送給張夫人用一瓶,到時候有了效果,她肯定是要過來買的,到時候當着大庭廣衆的眼前,別人難道還能不信嗎?
“娘,先不說別的,你也用用,等吃過飯,我給您試試,過了一個月,保證你一定能看出效果。”季非綿嘿嘿一笑。
她閨女都說了這東西是她自己做的,所以李芸也就沒有那麼心疼了,答應了一聲之後,就等着吃過晚飯後給她弄臉。
季非綿將自己裝在木盒裡的泥土用勺子盛出了一些,等李芸潔面之後,敷在了她的臉上。
李芸只聞到了一股子荷花混着泥土的問道,想問問這敷在臉上冰冰涼涼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如今臉上都是那些東西,她甚至覺得臉上還有些重,實在是不便開口,所以只能閉着嘴巴。
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也才僅僅只是過去了一刻鐘而已。
季非綿把她叫醒,道:“娘,洗了臉,回屋裡睡覺去吧。”
李芸將身上季非綿給她蓋着的厚衣裳拿了下來,然後迷迷糊糊的把臉給洗了,然後回了屋子裡睡覺,許是心理作用,李芸忍不住說道:“非綿啊,你看看我是不是白了一些?”
季非綿看着李芸沒有什麼變化的臉,見她這般興奮的樣子,只能說道:“效果不是這麼一次就能看得到的,不過皮膚倒是比往日要水潤了一些。”
那荷花池邊的泥土是可以美白的,那玫瑰香露則是用來補水的,雖說美白的效果看不出來,但是她昨日卻是用布溼了玫瑰香露,給她娘睡前又敷了臉,所以還是水潤的。
雖說沒有明顯的變白,但是卻是水潤了許多,所以李芸也還是很高興的。
季非綿將泥土和玫瑰香露取了來,對李芸囑咐道:“娘,這盒子裡的泥土是可以美白的,這瓶子裡的玫瑰香露則是可以給皮膚補水的,這泥土是三天敷一回,這玫瑰香露則是每日都要用的。”
“你昨個兒給我用的就是這土······”李芸可是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她實在是沒想到,她昨天聞到的那味道竟然還真的是泥土的味道,忍不住問道:“這泥土當真能讓人變白?”
“自然是可以的,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季非綿隨意變了個藉口出來,反正是不能將真實原因說出來的,所以只能隨便編一個騙她。
“這泥土能夠鎖住營養,敷在臉上最爲合適了,且這土也乾淨的很,只要沒三天敷一次,一個月過後,一定能夠看得到效果的。”季非綿如今也只能先這樣解釋了,因爲她自己都快要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李芸聽她這麼說,倒是也覺得有些道理,再說了,這泥土能有多髒,且她聞着可是還有着一股子的荷花的味道,所以更加覺得應該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