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綿緊接着又將另外一條魚也掛上了湯汁,只是後放的,到底是比先放的少了些許味道。
季非綿和李芸一起端着糖醋魚,季非綿將手中的那個先放的端到了喬知州那一桌子上,李芸則是將後放的端到了老宅的桌子上。
楊柳聞着那味道,已經忍不住拿起了筷子,只是見長輩都還沒有動筷子,她也不敢動,隻眼饞又嘴饞的看着桌上的糖醋魚。
其他的也很香,但是卻是沒有這個這樣惹得她口水直流。
楊尚見狀,笑呵呵的道:“想吃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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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州也是說道:“涼了就不好吃了,大家都動筷吧。”
楊尚已經拆了酒封,倒上了酒,喬母也喝了半碗,這一桌也就五個人喝酒,雖說人少,可還是喝的十分高興。
而老宅的那一桌上,季老爺子喝了半碗也就不喝了,臉上淡淡的,不知道再想什麼,倒是季銘志和季越飛,兩人很快就喝完了一罈子。
楊尚忍不住問道:“明悟啊,你這是在哪兒買的酒?味道竟這般好。”
“也算是熟人了吧,以前都是在他那裡買的,他那裡都是自家釀製的酒,之前他受傷,我救過他,所以給我的酒水就便宜很多,你要是喜歡喝的話,我告訴你地兒,你過去就是了。”
“那回頭可一定得告訴我到底是哪兒啊?”楊尚已經喝的臉上紅了不少,只不過卻是沒有醉的意思,還能吃下兩個窩窩頭,一邊吃着,還一邊讚歎,“這味道實在是不錯,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魚,難怪楊柳丫頭都饞的咽口水。”
楊柳被他說的面上一紅,只覺得她二叔喝醉了也實在是太會胡說了吧?
楊尚在楊家排名也是老二,平日裡跟楊柳這個侄女玩的倒是也還算不錯,畢竟是自己大哥的閨女,以前楊柳小時候還是楊尚給帶着的,因爲楊柳她娘只會欺負她,可以說是在她剛會走路的時候就叫她學着洗衣服。
楊尚吃完了就繼續喝,反正有喬知州一起。
喬知州也是分外的高興,方纔瞧見自己閨女和季家大郎那眼神交流,總覺得兩人之間感情不錯,如今他也是對季越升越瞧着越覺得十分滿意,所以也就格外的高興,多喝了兩杯。
喬母還是知道分寸的,眼見着自家當家的喝的臉上都紅了不少,怕是離徹底醉了也不遠了。
怕待會兒還沒有個能扶着的,她不敢喝了,也叫喬惜武別喝了,道:“看着點兒你大哥,叫他也少喝點兒。”
“娘,擔心什麼,大不了咱們就一人扶一個,喝的多也是說明季二叔的酒好,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喝的停不下來呢?”喬惜武是個脾氣好的,平日裡也慣會自來熟的一個人,此時說完了,還看向季明悟,笑嘻嘻的問道:“季二叔,我說的對吧。”
季明悟也是喝的臉紅脖子粗的,聞言,也是點了頭,道:“不錯!不錯!”
他特意多買了幾罈子,爲的就是今天,自是不會扣門了。
喬母看着貼着牆壁那裡還剩着兩罈子,只覺得這季家也是當真絲毫不怕別人喝的,只覺得這家人大方,如今又在鎮子開了鋪子,聽說去的人也多,錢應該很快就能還完了,自己閨女嫁過去了也不會委屈。
想到這裡,她扭頭看向自己的閨女,她閨女正在和季非綿說着話,季非綿如今抱着孩子,李芸則是吃着飯,兩人是打算換着來的。
季非綿懷裡抱着平安,跟喬惜玉和楊柳兩人話着家常
“非綿,你告訴我,這生孩子痛不痛啊?”喬惜玉有些擔心,她喜歡長的可愛的小孩子,但是又擔心生產的時候太痛了。
喬惜玉這話可是將季非綿難住了,這話題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只能說道:“這事兒得看你身子如何了,有的人體質好,生孩子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但是有的人就會很難生產,甚至可能會遇到難產,也所有因爲難產而一屍兩命的······”
見喬惜玉面色有點難看,怕是她嚇到了,季非綿趕緊開口安慰道:“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了,應該也沒有太大事兒的,咱們村子裡,除了當初孫華春有點兒難產以外,不都是好好的嗎。或許會有些疼,但過了也就好了,你也別太擔心。”
喬惜玉點了點頭,看着平安的小臉,忍不住感嘆道:“平安,你娘生你受了多大的罪啊,你長大了可得好好保護你娘。”
平安現在不會說話,聽了喬惜玉的話也還是笑着。
對楊柳來說,小孩子還是沒有桌上的飯菜有吸引力,她實在是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明明土豆絲就是一道很是普通的菜,但是出自非綿的手就味道完全不一樣了。
楊柳只覺得自己今日吃的比往日吃的都多,她都撐得肚子疼,在椅子上靠着,不想再動了。
這樣椅子上的花紋瞧着好看的很,她問道:“非綿,你們家這椅子是從哪裡買的?真好看。”
季非綿聽楊柳的誇讚,忍不住笑,道:“這是我爹親手做的,這花紋也是他親手刻的。”
“啊?那你爹也太厲害了吧?”楊柳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椅子上的花紋,只覺得分外羨慕,非綿她爹孃都對她特別好,還什麼都會做,她爹孃就對她不行,也沒什麼本事。
季老爺子還在吃着菜,聽着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只覺得實在是煩心許多,然而叫他更加煩心的事情還在後頭。
吃過了飯,楊尚將長命鎖拿了出來,給了季非綿,道:“沒有現打的了,只有現成的,我就買了現成的,你們也就將就點兒,收了吧。”
喬知州則是拿出了一對手鐲腳鐲,道:“楊家兄買了長命鎖,所以我們就送手鐲和腳鐲了。”
季非綿將長命鎖和手鐲腳鐲都給平安帶上了,楊柳笑嘻嘻的道:“二叔,非綿可是答應了我,要把之前奶奶送我的銀銀珠串起來給平安掛在脖子上的。”
“喲?你這小丫頭也送了禮物了。那銀珠子你不是寶貝的很嗎?真捨得啊?”楊尚突然揚高了聲音,不知道是故意說給老宅那裡的人聽,還是當真驚訝的很。
“那是自然,這可是非綿孩子的滿月酒,我就這麼一個拿的出手的,非綿別嫌棄纔好。”楊柳彎了彎脣。
她今日瞧見非綿將她送的珠子果真掛在了平安的脖子上,只是還配合着其他的小珠子,是怕萬一勒着孩子的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