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兇獸?在哪裡?”田盼煙追問道。
“在戰場上!上一次就是它把我們夫妻倆打成重傷,還害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想起這件事,球球就無比傷心。
“一旦這兇獸出世,天下百姓即將流離失所!
到底是誰這麼愚蠢,雖然這貨非常能打,但是把它放出來,無異於放虎歸山啊!”球球生氣到從空間跑了出來。
田盼煙一聽,這兇獸竟然這麼厲害?
田盼煙不由得隱隱擔憂起來,球球說那兇獸在戰場的位置,現在龍龍還在戰場呢!
龍龍遇上了這兇獸,那豈非是凶多吉少?
如果她還是從前那個少女田盼煙的話,或許她沒有這麼大的責任,管不到全天下人是否流離失所。
但是現在她是皇后,是這個遼溪國的一國之母,東方元龍是她的丈夫。
丈夫的子民也就是她的子民,子民這樣愛戴他們這對模範夫妻,不管怎樣,都應該和球球站在同一戰線,把兇獸重新封印起來。
“主人,我要前去戰場上重新與那兇兇獸打上一場,爲我那無辜的孩兒報仇!不管怎樣,都不能讓這隻兇獸危害人間!”
這是喪子之仇!甚至田盼煙都可以聽到球球在磨牙,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個一個字。
但是該勸的還是要勸上一兩句:“上次你們夫妻倆被它打成重傷,如果沒有遇到我的話,可能你們都命喪黃泉了。現在你跟它對上,有幾分勝算?”
聽到這話球球,沒有絲毫猶豫:“感謝主人的空間,讓我靈力得到大漲。
現在我的實力已經重回巔峰,甚至比以前更上一籌。只要我們夫婦倆聯手,一定會把它打殘!”
這麼兇?
“以前你們被它打傷了,爲什麼它沒有趁熱打鐵把你打死呢?”
田盼煙最好奇的是這一點,因爲如果是兇獸的話,兇獸性情本來就是兇殘的,不可能還會手下留情。
只要還有一丁點機會,它們都會毫不留情地把仇人消滅掉。
“那時我們夫婦已經把它打得奄奄一息,封印在一座山下。
這需要耗費我們巨大的靈力,所以我倆纔會差點命喪黃泉。
卻沒想到竟然有人把這兇獸給放出來,我們之前所做的努力,算是全都白費了。”球球解釋道。
“現在龍龍也在戰場,你說那兇獸也在戰場,他們不會是在交戰吧?”田盼煙問出了內心最擔憂的話。
“極有可能是。主人,我現在還得趕緊出發,否則東方元龍必將撐不住啊!
那兇獸,除了我們夫婦,沒有人可以剋制它了!”
“你彆着急,我跟你一起,就算有什麼不妙,你也可以適時的躲到我空間裡面立刻療傷。”
田盼煙立刻把兩個兒子叫到跟前,輔助他們要在皇宮保護好自身,還把肉餅留下保護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一聽,母后竟然要隨父皇上戰場,兩個小屁孩立刻表現出不同反應。
大哥東方爾容略一沉思,即刻對母親道:“母后,您放心去,宮裡有孩兒在,一定替父皇母后守護好皇宮!”
看着他小臉上是與他年紀不符的堅定,田盼煙心疼了起來。
他才9歲,在現代還在上小學的年紀,但生在皇家,不僅要享受權利,更重要的是,要撐到義務。
田盼煙心疼地把他摟在懷裡,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老二爾謙“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不要和母后分開,我要隨母后一起去!”田盼煙看着哭得這麼傷心的小正太,他大哥也被他影響得快要哭起來了。
田盼煙蹲下,一手一隻把他們摟在懷裡,道:“你們乖乖聽話,母后把肉餅給你們,保護你們的安危,只要你們不亂跑,就不會出什麼事的。”
老大懂事地點頭,他明白,這個時候不能再給父皇母后添亂。
作爲大哥,他也把弟弟叫過來訓斥:“爾謙,父皇母后這是保家衛國去了,你去做什麼?添亂嗎?
你若去了,母后還得分出心來保護你,戰場不是兒戲,你這麼做,是把父皇母后置於險境之中!”
聽到大哥這疾言厲色的一番話,爾謙愣了愣,隨即看向田盼煙,還是一臉不屈服:“我還是想跟母后在一起,不管在哪裡,我們一家人都在一起。”
田盼煙看到這麼懂事的老大,心裡很安慰,摸了摸兩個小子的頭道:“爾謙,別任性,母后此去,恐怕九死一生。不管我們如何,你們一定要好好活着,知道嗎?”
聽到九死一生的話,本來就在大哭的爾謙現在哭得更加厲害,上氣不接下氣的。
“不過你們也不必擔心,父皇母后一定盡全力保全自身,你們也是。
爾容,母后走得急,你代替母后,派人向田府外公和意府外公說一聲,叫他們不必擔憂。”
聽到母后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兩個小傢伙只得聽話,就像母后所說的一樣,如果他們不聽話,只會給父皇母后添亂。
在兩個人一副心事重重的目光中,球球載着田盼煙飛速往戰場方向奔去。
一到戰場,就看到了這鮮血淋淋的一幕:東方元龍身上的鎧甲變成一條條的,已經不能說是鎧甲了,說是布條都不爲過。
而東方元龍對面,是一隻體型龐大的老鷹,此刻正俯衝,用它那利爪,襲擊東方元龍!
田盼煙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她急忙大喊一聲:“龍龍!”
而後又聽到球球向那老鷹喊到:“畜生!爪下留人!”
球球突出一口仙氣,仙氣化作一朵雲,載着田盼煙落到地上,而球球自己則是變身到最大模樣。
方圓數百里都被這兩隻獸的翅膀遮蔽了天日,現場一片混亂。
雖然暗無天日,但是田盼煙還是憑着直覺,找到了東方元龍的位置。
那老鷹聽到竟然有人威脅它,憤怒的得頭上的三根羽毛都立了起來,猛得轉頭來看,發現了球球。
原本非常憤怒,但是見到球球的那一刻,突然憤怒化解,全部化成了譏笑與諷刺。
它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然後出口諷刺道:“你個手下敗將,竟然還敢命令本座?”
這兇獸竟然會說人話!
球球也大吃一驚,只是幾年時間而已,莫非這兇獸還化形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