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瑤瑤對於穆笑笑的事情,讓穆半夏去處理,穆半夏看着那信上的一切後,頓時就忍不住微微一愣,神色也顯然鬆了一口氣。
最少有着穆瑤瑤的話,眼下他做很多的事情,都不會有着那約束了起來,因爲不會約束,眼下自然不會有着那顧忌了,慕容北墨眼下這男人,自己一定會小心的。
穆半站起來走出去的時候,在看到不遠處的人後,穆半夏的目光柔和了下來,然後直接就走了過去,用手勢說道“笑笑……這是你姐姐給你的書信,”比劃了起來。
看到穆半夏的手勢後,穆笑笑微微一愣,直接站起來,就接過書信了,“太好了,雖然一直聽說姐姐在恆城,可還是很擔心很擔心,現在終於給自己書信了,”
一開始的時候,對方總是不給自己書信,現在看到給自己書信後,頓時就忍不住高興了起來,而此刻聽到這話的時候,穆半夏點了點頭。
“對了,半夏明天我們去還神,姐姐終於平安回來了,”說着就忍不住笑了笑道,穆半夏點了點頭,就看着不遠處的人。
看着不遠處那,慕容北墨站在不遠,看着慕容北墨的時候,穆半夏的目光有着漸漸的冷意,可很快就消失了。
“半夏你說,姐姐什麼時候回來?”眼下姐姐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自己可都有着一年多沒有看到過,還有着哥哥,不知道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穆半夏揉了揉穆笑笑的腦袋,然後就跟對方說了一下話後離開,穆半夏在離開的時候,還看了看這慕容北墨,看着慕容北墨的時候,目光警告。
慕容北墨直接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你爲何討厭我?可以告訴我哪裡讓你討厭了嗎?”慕容北墨的話,讓眼前的穆半夏目光漸漸冷卻。
那目光彷彿在說‘你心知肚明一樣,’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如果不是因爲他是穆笑笑的恩人,眼下穆半夏壓根就不會留下慕容北墨了。
慕容北墨可不在意,那穆半夏的目光,而是直接笑了起來,走到穆笑笑的身邊,穆笑笑看到慕容北墨的時候,笑了笑。
穆半夏站在不遠處看着穆笑笑,跟慕容北墨的那神色忍不住抿了抿嘴,穆半夏直接就離開了,等離開後就立刻讓人去暗中看着人。
穆瑤瑤這一邊因爲賜婚的事情,眼下當衆抗旨的事情,也很快被齊帝知道了,齊帝對於這事情大怒。
“該死的,”齊帝大怒的看着下頭的攝政王,攝政王的目光並沒有多少變化,“你難道就要看着楊妃的孩兒被別人如此欺辱嗎?”
聽到這話的攝政王看了看自己的兄長,嘴角忍不住有着嗤笑的神色,“我從來沒有讓那孩子被欺辱過,可如果……他自己那沒辦法讓自己強大起來,那就不算是我,讓那男子被人欺辱了,而是他自取其辱而已,”
如果一個人沒有本事,卻一定要去給自己惹事情的話,那隻能夠算是自取其辱而已,聽到這話的時候,齊帝的臉色難看了起來,看着眼前的人。
“你這是什麼態度?當年楊妃待你,那般的好……”可換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這攝政王掐碎了手中的茶杯,茶杯在一瞬間破碎了,齊帝微微一愣的看着攝政王。
“本王知道,也心知肚明,所以不需要你一次次來告訴本王,可……陛下……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以爲,天底下所有人都要順着你的意思去做,所有人都要如你所願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那是不可能的,”因爲這是吧可能的,不可能所有人都會順着他的心思的。
尤其是眼下這徐帆,父子……呵呵……對於攝政王而已,他心知肚明的知道,那所謂的父子感情到底多淡薄,如果不是因爲母妃的事情,眼下他對於這兄長又有着幾分感情?
如果不是因爲楊姐姐,自己會在這大齊嗎?不可能的……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德性,他護着這國家從來不是因爲自己是聞人家的人。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齊帝微微一愣的看着那攝政王,攝政王直接起身,“陛下你要心知肚明的知道,那孩子體內,有着那個女人的血,你就該知道,那個女人的瘋狂,”
愛蓮娜那個女人從來都是瘋狂的,身爲她的兒子的徐帆,難道就有着可能會是好人嗎?自然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兄長自己的君主,不過是在逼着別人背叛而已。
攝政王直接起身就往不遠處走去,齊帝看到對方的背影,直接就掀了桌子,在聽到裡頭的動靜後,攝政王直接離開,是年歲越大了,人就越糊塗了。
攝政王去看自己的母后了,母后眼下早已經是油盡燈枯了,看着躺在牀榻上的母后,攝政王直接走了過去,“母后……”
“爲何不幫老四?”聽到這話的攝政王微微一愣,看了看眼前的人,笑了笑神色自嘲又帶着那冷意。
“母后你現在還不清楚嗎……很多的事情,早已經不是他的天下了,天下大亂這種的光景,跟千年前的時候有着什麼不一樣?”千年前因爲一個女人,而亂了最後亡國。
千年後難道還要爲這一個女人而亡國嗎?徐帆眼下只要被逼過了頭,就一定會倒戈的,這一點攝政王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因爲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徐帆那個人對於國對於家,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歸屬感。
對方會愛上穆瑤瑤,他也是有着不少吃驚,可就算在吃驚,卻還是很清楚的明白,那就是那個男人,一旦愛上了一個人,就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放手,也會死心塌地。
“你這孩子……”太后聽到這話的時候,看了看這攝政王神色帶着嘆息,她其實在一年前的時候,見那女孩的時候,就早已經知道了,那個女子從來都不是讓人可以擺佈的存在。
太后看着那攝政王虛弱的聲音道,“母后知道自己很過分,可……救救這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