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坐着看着那徐帆,冷冷的神色,“也就是說,這鬼門主要做什麼?連穆瑤瑤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攝政王敲打着桌面,“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現象,不知道敵人心裡頭要些什麼?這纔是最被動的,”
如果清楚敵人要什麼?他還好行動些,可眼下卻沒辦法,“對了,徐帆你怎麼看這一次鬼門主的行動,”看着那徐帆的時候,攝政王的目光帶着銳利。
“怎麼看待?誰知道啊,他的行動,眼下無非就是二點,自取滅亡便宜了別人,可這都不是他性格所要的,可他卻選着了,讓我也很奇怪,”
如果說鬼門主一開始的行動,她們都可以看出是爲什麼?可此時此刻徐帆卻也有點不懂,當然……如果聯繫道穆瑤瑤的時候,就會有了頭緒。
很快這徐帆搖了搖頭,“對了,這是熹妃給我們的情報,看來……當年下毒的人有着好幾個人,納蘭家的那女人也是參與在其中,”
攝政王的語氣很平靜,可這徐帆卻可以看到那攝政王眸底的闇火在燃燒着,如果說對於徐帆而言,那是無所謂的敵人,那對於攝政王而言,繼皇后跟納蘭主母幾個人,就是不聲不吭的死敵了。
“哦,看來當年還真發生了很多事情,不過……這納蘭家的人,也太愛多管閒事了,手伸的如此長,”眼下這都道了這地步,居然還可以將手伸過來。
“熹妃那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居然可以挑起繼皇后跟這納蘭主母的爭端,”眼下這納蘭主母跟繼皇后鬥了起來,而這熹妃則是很冷漠的,在一旁看着一場的爭鬥。
“狗咬狗了,這三大家族你打算怎麼處理?一直留着礙眼嗎?”三大家族的人,眼下不是殺掉,這一直留着給來礙眼,還要好吃好喝的供着,這可真是好伺候的很。
聽到這話的時候,攝政王笑了笑,“你放心,我們不動,可沒有說着鬼門主的人不動,只要在個一些時間,鬼門的那些人,一定會追上來的,”
攝政王跟徐帆說了一些話後,徐帆就離開了,徐帆離開後,去了一趟這皇宮,而此刻這東門熙幾個人也回到了醫閣,東門家主一定這東門熙,“跪下,逆子……”
聽到這話的時候東門熙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父親你讓我跪下,也要給我一個理由,難道僅僅是這青州的事情嗎?”
“逆子你還明知故問,要不是你們,我們眼下會寸步難行嗎?”看着那東門熙的時候,東門家主臉色幾乎氣的要扭曲了起來
聽到這話的東門熙笑了笑,“父親你這話錯了,如果不是我,現在這東門家恐怕早已經被砸了,父親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情,大夫……不是最珍貴的了,因爲……人是會站起來反抗,而我們不會是她們反抗的人,你們……卻會被拖下神壇,”
在這千百年來,大夫一直站在神壇上,俯視着所有人,可在這一次後這大夫就會從神壇上掉下來,因爲這些大夫是不會被允許站上去的。
“你閉嘴,這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們不去給所有人看病,過個二年,那些人一定會跪着求我們的,就跟千年前一樣,現在唯一的錯,就是穆瑤瑤……錦醫門還有你們,東門熙……我告訴你,日後你如果在敢跟那穆瑤瑤來往,就別怪來找我不客氣了,”
對於東門家主而言,眼下這一切的錯都是這穆瑤瑤的錯,如果沒有穆瑤瑤這些人,在那開設什麼醫館,給窮人看病,這些人就不會反抗,自己也不會淪落至此。
見自己的父親還在執迷不悟的時候,這東門熙忍不住搖了搖頭,有些人活的在救,都沒辦法知道什麼是對錯,“如果沒有事情,孩兒先離開了,”
“逆子你這是什麼態度,”東門家主立刻大怒了起來,可東門熙卻淡淡掃了一眼這東門家主,神色冷冷了起來。
“態度?父親你還當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東門家主嗎?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被困在這裡的廢人了,因爲只要你們敢走出去一步,就會立刻被人殺了,所以父親還是收斂點脾氣的好,”
東門家主幾乎要被東門熙氣死了,東門熙可不理會,而是直接往這大門外走去,在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的納蘭思月。
納蘭思月這些日子很不好,不可以出去購買漂亮的衣服,也不可以出去玩,一個人只能夠待在這裡,可是憋壞了這納蘭思月了。
納蘭思月看着那地上的花,然後開始狠狠的踩了起來,都是那些賤民的錯,如果不是那些賤民,眼下自己就不會被困在這種鬼地方了。
東門熙在看到這納蘭思月的時候,眸色一閃的走了過去,這納蘭思月看到東門熙的時候微微一愣,“東門熙你怎麼在這裡,怎麼……回來求伯父原諒?自甘墮落的賤皮子,庶子就是庶子,上不了檯面的存在,就算醫術好,也不過是卑微低賤的存在罷了。”
納蘭思月可是看不起這東門熙,尤其是聽到納蘭貴跟東門熙幾個人去了這青州,更加是看不起了,覺得這些人壓根就是自甘墮落的存在。
東門熙對於這話可沒有任何的在意,而是看了看這納蘭思月,“納蘭小姐說的對,不知道納蘭小姐是不是爲出門無路而煩惱,如果可以……在下可以效勞,聽說這顧蘭紡裡頭,出了新的綢緞,是秦國的,”
東門熙含笑的看着那納蘭思月道,納蘭思月被這笑容晃瞎了眼,看着東門熙的時候微微一愣,覺得這男人可真是誘惑人,不可否認這男人身份不好,可這容貌卻真是一等一的好。
“顧蘭紡來心綢緞了,好我出去……”憋在這一個月了,都沒辦法出門,眼下的納蘭思月可以出門,自然是高興的要命,立刻就要跟着東門熙離開,卻沒有看到東門熙那眸色的殘酷,那冰冷的目光帶着虐殺的寒意滲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