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瑤瑤這一邊,這毒性處理的差不多了,等試藥後,將藥力一點一點的下,等這藥力差不多的時候,穆瑤瑤的病情有了初步的穩定,穆瑤瑤的病情是跟閩清照幾個人一起看的。
“看來這真是有着效果,”穆瑤瑤的病在經過這調理下,一天就好的差不多,看來是解毒很不錯,穆瑤瑤點了點頭,感覺自己身子好的差不多。
“雖然差不多,不過我需要跟她們說清楚,這每一個人的身子素質都不一樣,所以我需要,親自過問,”因爲這每一個人身體素質都不同,藥也不可能相同。
“這是自然,我們也會看着的,”這解藥出來的事情,讓所有人都驚喜了,穆瑤瑤跟閩清照幾個人,一部分去給輕微中毒的人解毒,一些則是去給病重的人看。
穆瑤瑤負者的人是那些病重的人,眼下這穆瑤瑤給人看病的時候,那些百姓一個個都帶着那感恩的目光看着她們,有些人還說了很多話。
青州的毒有可能被解的事情傳了出去,“你們聽說沒有,青州的毒,差不多被解開了,現在所有人都病情都穩住了,這一次可多虧了這錦醫門的穆大夫跟閔大夫了,”
“不僅僅是穆大夫跟閔大夫,東門大夫也一樣,還有很多人,”眼下這幾個人的名字都被傳了出去,“雖然這些人有三大世家的人,不過這可是真的爲民着想的大夫,那醫閣裡頭的人,就是狼心狗肺,”
“就是,那納蘭貴聽說就是爲這納蘭家贖罪去的青州,還有着東門熙,她們跟穆大夫都是一屆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這青州的幾個大夫一瞬間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醫閣裡頭這納蘭家主聽到這外頭的話,“你們說什麼?不可能這毒不可能被解的,這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方子,我都沒有解藥,怎麼可能被解,”
“老爺是真的,現在外頭的人,都說要發火燒了這醫閣,說要讓我們去死,”醫閣裡頭的人人心惶惶了起來,雖然醫閣有皇家庇護,可在這般下去,她們都會死的。
“怕什麼?我們不出醫閣,那些人沒辦法拿我們怎麼辦,”納蘭家主冷冷道,他納蘭家有着千年的底子,不可能就在這樣輸了。
“該死的穆瑤瑤,去找人……將青州那幾個叛徒都殺了,一個都不可以留下,都殺了,”就算納蘭貴在裡頭那也無所謂,都殺掉,一個都不可以留下。
納蘭錦榮跟端木悅心二人站在門外,聽到那話身子哆嗦了一下,納蘭錦榮跟端木悅心,二人立刻騎着馬,“納蘭錦榮你跟着我幹什麼?”
端木悅心是去救東門熙,她喜歡東門熙,就算跟納蘭錦榮發生了關係,愛的人還是東門熙,而這納蘭錦榮又是爲什麼要去?
“我幹什麼?我是不可以見父親一錯再錯了,攔不住父親,只能夠去告訴她們,”父親這是在玩命,在這樣下去,早晚會死的。
民怒自古連帝王都沒辦法擋下,更何況是她們這些大夫,納蘭錦榮沒辦法讓自己的父親作孽下去,眼下這納蘭貴去了青州,他相信只要有這一點,世人就會對納蘭家包容些。
所以這納蘭貴不可以死,端木悅心聽到這話抿了抿嘴,她們二人是親密過了,可卻還是有着隔閡,可此時此刻端木悅心卻知道,她們需要合作。
策馬揚鞭往青州趕去,而此刻這齊帝得到這青州的消息後鬆了一口氣,“這睿王也太亂來了,”
朝堂上這齊帝道,可這話讓那攝政王跟其他人嘴角抽了抽,雖然說亂來,可這目光的欣慰,別當她們沒有看出來,更何況這睿王試藥,可是好幾天前的事情,前幾天你可不是這樣一臉驕傲的說,而是大怒發脾氣。
不過齊帝是皇帝,那些人也沒有計較,齊帝看了看下頭的人道,“你們立刻送物資去青州,另外……醫閣裡頭的人也看好了,一個都不許出來,”
醫閣裡頭的人,齊帝是礙着老祖宗的規矩,沒辦法作死他們,可齊帝冷冷笑了笑,他不動手可沒有說別人不動手,要讓這醫閣裡頭的人死,很容易送幾個殺手進去就搞定了。
“陛下放心,看好了,”就等這鬼門的人來動手,不過就是不知道這鬼門的人會是誰來?
齊帝點了點頭讓人下去,然後留下這攝政王,“你讓人去一下青州,我不放心青州那一邊,那三大家族,終究有着自己的本事,不然不可能坐穩三大家族的位置,”
三大家族多多少少有着自己的勢力,穆瑤瑤這些人就是擋路的石頭,眼下如果不除掉,那壓根就是不可能,所以他有些不放心,尤其是裡頭還有一個要做自己兒媳婦的女人。
“陛下你放心,我找人去了,”攝政王可在昨日就找人去了,而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暗夜,暗夜的功夫是最好的,跟穆瑤瑤相熟,找他去最合適不過了。
攝政王的話讓這齊帝點了點頭,“你說那些人什麼時候動手?”齊帝說的人自然是鬼門的人,醫閣裡頭的大夫,齊帝是恨不得立刻燒死算了,可老祖宗的規矩他還是沒辦法不管。
更何況這些大夫是錯了,可眼下他動手弄死,就會讓日後的大夫,有着心理陰影,所以齊帝才遲遲不然這攝政王動作,徐帆也是因爲沒辦法出手,才跑青州去。
因爲這齊帝說讓這徐帆忍着,在這大事面前是不可以先動,齊帝這就是典型的要坐山觀虎鬥。
攝政王聽到這話笑了笑,“快了,青州的事情處理了,就會有行動,”鬼門主不可能沒有行動,那個女不可能放下那些仇恨的,眼下等青州事情玩了,立刻就會有着行動。
“那就好,朕這些年,別的事情沒有,就這些大夫需要好好改了,正巧趁着亂,就破而後立,不破不立……該狠些了,”齊帝的話輕飄飄,卻讓人感覺到骨子裡頭的冷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