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瑤瑤跟着那鬼門主去青州,到這青州的時候,穆瑤瑤看着那關上的大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鬼門主直接就將人拉道自己身邊。
“你自己進不去,我帶你進去,”縱身一躍就帶着那穆瑤瑤進去了,穆瑤瑤也會輕功,可這輕功真比不上眼前這鬼門主了,半分都比不上。
穆瑤瑤進了這青州後,就看了看周圍,角落上有人蹲着,神色愁苦,一個個都絕望的靠在那你,“青州……”
“這就是青州了,”看着周圍的時候,神色有着說不出的幽光,這青州有着說不出的死氣沉沉,看的讓人感覺格外絕望。
鬼門主坐在一旁,拿了一個茶杯,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在喝了這水後,“你打算去哪裡?現在去這閩清照哪裡,還是過一會,”
“我打算去水源的地方,如果說下毒讓全城的人都染了毒,那也就只能夠是青州水源,最快了,”只有這水可以讓所有人一瞬間都染上毒的,也只有誰傳播的最快。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鬼門主點了點頭,“好,那我跟你一起去,”這水源她也跟着去,穆瑤瑤沒有反對,點了點頭吃了一些飯菜後,就跟那鬼門主去水源地了。
二人走了半個時辰只有才道,這山腰上就看到不遠處有那木棍,擦着一個白色的袋子,此刻這袋子裡頭的藥早已經被沖刷的乾乾淨淨了。
拿在那手上看了看,然後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嗅了一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藥衝的沒有任何味道了,”
鬼門主站着看着那穆瑤瑤,水源在哪裡他們都不知道,可這穆瑤瑤卻很自然而然的走來了,彷彿有着人指路一般。
“你以前來過?”不然怎麼會這般輕車熟路,穆瑤瑤聽到這話擡起頭看了看這鬼門主,面對這探究的目光笑了笑。
“記不得了,應該來過,”含糊不清的話,讓對方微微一愣,聽到這話的時候,那鬼門主沒有多言,知道她不樂意跟自己說太多。
穆瑤瑤在順着水源走去,在往這水源走的時候,就用透視眼看着周圍,那透視眼將一切的掃描了,看着那一切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水裡頭有着那絲絲的綠色,看着那些綠色東西時,直接蹲着,拿出一個瓶子將那東西給勺了進去,鬼門主站在一旁看着,就感覺周圍的冷意。
眸色一冷的看着周圍不斷靠近的野獸,鬼門主神色冷冷,穆瑤瑤則是坐着自己的事情,將這些東西都收集起來,等收集的差不多了,就看到那水被染紅了,鬼門主的刀又在滴血,然後在撕破自己的衣服開始擦了起來。
穆瑤瑤看到這一切後嘴角抽了抽,這人愛惜自己的刀,就跟愛自己的老婆一樣,不……對待老婆的時候,他可不會這般細心了。
“去閩清照哪裡,”穆瑤瑤起身道,眼下去閩清照哪裡調查一些事情,閩清照跟東門熙幾個人都來了好些日子,這些日子她們應該調查到不少東西。
穆瑤瑤去這閩清照的住處,閩清照在給人看病,有人身上有着那腐爛的傷痕,看上去觸目驚心,讓人感覺道害怕,這閩清照皺了皺眉頭。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病?我們都沒有染上,可這全程的人卻都染了,”聽到這話的東門熙幾個人點了點頭。
“去前些日子去過水源的地方,應該是有人在哪裡下毒,我們來的晚些,毒性早已經散了自然跟我們沒關係,”而且這穆瑤瑤總跟她們這些人說,喝水絕對不要喝生水。
因爲不喝生水的緣故,自然不會染病了,納蘭貴的話,讓這東門熙閩清照幾個人皺了皺眉頭,“這樣下去,是沒辦法壓着的,”
青州的人死了不少,在這樣下去會有更加多的人瘋掉,幾個人聽到這話的時候,所有人都低着頭,神色帶着那無能爲力。
他們一直都將自己當救世主,可青州的一切,卻清清楚楚的打了她們的臉,讓她們無能爲力,讓她們沒辦法將這事情解決,讓他們一個個都無能爲力。
“大夫外頭來了一個姑娘,說找你們的,”聽到這話那些大夫微微一愣,這閩清照立刻就高興了,這大夫該不會就是穆瑤瑤吧?
想到這穆瑤瑤了,立刻就往大門外走去,在出門就看到這穆瑤瑤跟鬼門主,“穆瑤瑤……你可來了,前些日子你被鬼門的人抓了去,我可擔心那人會對你做些什麼,”
閩清照喋喋不休的說着鬼門主的壞話,這一旁的鬼門主聽到的時候呵呵了幾聲扭過頭,沒有搭理這閩清照,也不想搭理閩清照。
“這說來話長了,事情怎麼樣了?你們有什麼頭緒?”說着就看了看這閩清照,一個個臉色憔悴,看上去格外消瘦了,穆瑤瑤知道這些日子可是哭了這些人。
穆瑤瑤的話讓閩清照神色有些那嘆息,“事情很不好,很多事情都沒有一點頭緒,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那毒沒辦法調查出來,”
不僅僅是沒辦法調查,還沒辦法去處理,眼下壓制都已經是很痛苦了,聽到這話的時候,那穆瑤瑤點了點頭,直接走到不遠處。
“帶我去看看這病人吧,”說着直接往不遠處走去,閩清照立刻在前頭帶路了,這東門熙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跟這穆瑤瑤她們不太熟,就算熟了,眼下也不好說話。
因爲這青州的事情,就是他們這些人弄出來的,穆瑤瑤去看着病人,來到這病人的住處,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到那不遠處坐着的人,一個個都帶着那絕望,連有着那潰爛,看上去格外滲入。
“這些病人都比較嚴重,眼下我們都沒辦法治,”在過些日子,如果他們在沒辦法解毒,青州的人會死更加多的人,齊帝將青州幾乎早已經是看爲死城了。
這死城就是一座即將要被棄了的誠了,聽到這話後,穆瑤瑤看了看那閩清照點了點頭,然後直接過去坐着給病人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