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清照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敢相信,往後退了一步,卻突然被人一推,直接推進了那房間,所有人看到這閩清照後微微一愣,“這人在外頭偷偷摸摸的……”
推人的人開口道,所有人看到這閩清照微微一愣,“清照你回來了,清照……”閩父看着對方道,一臉的高興模樣。
“父親是不是真的?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說着的時候,看着那閩清照看着對方,那目光冷的要命了。
在看着自己的父親時,整個人都有着那不敢相信,“父親那是人命,成千上萬的人命,你們到底拿人命當什麼?你們拿人命當什麼?”
閩清照簡直就是不敢相信,一直知道自己的父親,對這病人沒有任何的喜歡,只有錢就給你看病,沒有錢就任由你去死,可就算這樣,他卻相信人本善。
相信自己的父親,只不過是沒有走對路,可這人卻是善良的,卻是好的,可眼下……他才知道,這些人就是毒蛇。
所有人彷彿都在向自己吐着蛇形子,讓自己忍不住渾身上下都冰冷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搖了搖頭,不敢在停留。
“給我拿下,拿下……”納蘭家主一看到這閩清照跑,厲呵了一聲道,閩清照的功夫不如那些人,很快就被按在地上。
“你們這些人,你們就是魔鬼,你們不配做大夫,你們這些人不配做大夫,”說着就咆哮了起來,聽到這話那納蘭家主臉色一冷,一腳踹了過去。
“納蘭兄……”閩父心疼自己的兒子,立刻就拉着那納蘭家主,“納蘭兄別見怪,納蘭兄……別跟這孩子計較,”
“父親……你告訴我那不是真的,你告訴我,”看着那閩父,閩清照大聲道,“父親爲什麼要這樣做?你們的錢難道賺的少嗎?你們爲什麼還不滿足?爲什麼……”說着就憤怒的咆哮着。
“你懂什麼?這是她們要逼死我們,你看看……那些鬼門的人,對我們如此絕情,如果我們在不反擊,就會讓我們在沒有容聲之處,既然如此我們爲何還要忍耐?清照你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你不懂,你還年輕,這世界上沒有你眼中看到的那般天真,我們要很努力,纔可以活下去,我們不想成爲千年前的前輩,所以我們不會重蹈覆轍,清照你要懂我們的苦心,”閩父苦口婆心的勸着那閩清照,他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不懂自己,自己這一切都僅僅是爲了閩清照,爲了這家。
“我不懂?是啊,我不懂你們的利慾薰心,我不懂你們弄些瘋狂,也不懂你們的殘忍狠毒,我看到的僅僅是你們,如何殘害弄些窮苦人,看到的僅僅是她們被我們逼的走上了絕路,這就是我看到的,”閩清照憤怒道,這話聽的周圍的大夫不喜了起來。
那閩父一巴掌甩了過去,沒有人可以看到她那手心的汗,也沒有人看到他那一抹心有餘悸,“將這小畜生拖下去,拖下去……”
閩父憤怒道,這納蘭家主眸底的殺意漸漸斂去了,看着那閩父,“閩兄你說着要怎麼辦?”這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眼下她們可會很麻煩。
“納蘭兄放心,我不會讓這孩子亂來的,”看着那納蘭家主道,可那神色卻有着那複雜,一瞬間過很快就掩飾在那眸底了。
閩清照被關在那房間裡頭,整個人被關了三天,在第三天後,那閩父出現了,一臉憔悴的慘白,“清照……”
閩清照不搭理那閩父,閩父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你走吧,別在回來了,”閩父放開這閩清照,在放開後,直接就讓人離開。
“爲什麼?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那可是千千萬萬的人命,不是那螻蟻,也不是那草芥,讓你任意切割,”看着那閩父,閩清照痛心疾首道。
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自己的父親也做的出來,如此的讓人恐懼,深深的感覺到害怕,這是自己的家人嗎?不……這壓根就是劊子手。
“對,我惡毒,可清照這就是這時代,你要爲善?就要做好跟這天底下爲敵的想法,清照……爲父我老了,爲父我老了,沒有那魄力,也不可能在帶着那熱血,去拼命了,清照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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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時候,那閩清照看着閩父,閩父的目光復雜,沒有多言,閩清照沉默了一下,“父親……跟孩兒走吧,這些人早已經是惡鬼了,他們不是人,你別在留在這地方了,父親……跟我回去,父親……”
在這地方在待下去,自己的父親一定會跟那些惡鬼一樣,讓人恐懼,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有辦法回頭,所以他希望自己的父親回頭。
“你還是快點走吧,我……早已經是上了這船,就沒辦法在下去了,”說着就直接轉身離開,閩清照看着那閩父離開,神色複雜。
閩清照猶豫了一下,在後來終究選着離開,他還有着事情要去做,因爲自己要去將這一切的事情,告訴那穆瑤瑤,告訴這攝政王。
如果沒辦法找到這攝政王,這青州一定會成爲人間地獄,可閩清照卻沒有想到,在自己跑了後,就遇到了這鬼門的人。
鬼門的人在看到自己是錦醫門的人後,立刻就動手抓拿了自己,“哼……那錦醫門閔大夫,哼……都是一羣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將這人抓起來,在引那穆瑤瑤來,”
這時候要找這穆瑤瑤,就是爲了要給穆瑤瑤一個教訓,讓對方悲劇,鬼門對那穆瑤瑤,有喜歡的,可卻也有看不起的,這看不起的想要穆瑤瑤的命,自然是抓那閩清照來爲誘餌。
閩清照回憶了起來,看着那穆瑤瑤,“穆瑤瑤……去找那攝政王,青州哪裡被他們投放了瘟疫,你快點去告訴那攝政王,快點……”
他被這鬼門的抓了,一天又被自己的父親留了三日,眼下這青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讓瘟疫更加擴散了,他都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很擔憂,因爲那是自己的父親造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