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啊,不過那男人向來都是這樣的性子,我行我素任性極了,所以他應該不會去考慮後果,僅僅是會想要結果,”對於攝政王的任性,穆瑤瑤不是第一次見識了。
而這一次在看到這官醫考覈的題目後,穆瑤瑤頓時覺得,“……”原來以前攝政王的任性,都不過是小孩子氣,眼下的任性纔是熊孩子的任性。
“說的也是,攝政王還當真沒有考慮過,不過……這一次的考覈,倒是爲什麼?誒……”江呂晨嘆了一口氣道,也許是因爲穆瑤瑤的緣故,他安心了不少,也不會太過驚慌。
可江呂晨不驚慌,其他人卻早已經臉色慘白,“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攝政王……我要讓我父親去陛下哪裡告你,攝政王……你這亂臣賊子,你這奸詐小人,攝政王……”
一個個都開口叫着,可惜叫的越多,眼下病情就越眼中,一個個都扶着那桌椅u,臉色鐵青了起來,可眼下沒有人照料,在這會場裡頭剩下的人,就是他們這些大夫而已了,他們只能夠選着自救。
“我們回去吧,”東門熙看了看所有人道,“我們還是先回去想辦法,要知道這攝政王的決定,你們就算在叫可以改變嗎?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像那二人一樣,保存體力,”
東門熙指了指不遠處的穆瑤瑤跟那江呂晨,因爲現在這二人,早已經去拿了那飯菜開始吃了起來,飯菜是從門外送進來的,這二人一看到二話不說就吃了起來。
東門熙看了看所有人,嘴角抽了抽,覺得這二人是不是太樂天派了,還是太對自己自信了,不然眼下怎麼會在這節骨眼上,還如此淡定自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穆瑤瑤跟江呂晨,江呂晨跟那穆瑤瑤感覺到那些目光後,頓時微微一愣,端着那飯菜眨了眨眼睛,“你們也吃,”
眼下穆瑤瑤覺得,自己跟江呂晨是不是太過分了?可這病了就需要營養,如果沒有這營養補充,怎麼跟病魔做抗爭,不過這攝政王也不算真的喪心病狂,最少跟他們下的病,不會是一下子就要命的。
對於穆瑤瑤跟江呂晨的話,那些人臉色都難看,“你們還吃什麼?沒有看到我們都要死了嗎?”
“爲什麼說都要死了?”穆瑤瑤眨了眨眼睛道,聽到這話那些人都微微一愣,穆瑤瑤嘴角一勾笑了笑。
“我們都是大夫,別忘記了,我們是很優秀的大夫,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大夫,別遇到這瘟疫,就跟要死一樣,你們是學醫的,學醫的就應該拿出挑戰的激情來,而不是遇到問題就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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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瑤瑤看了看所有人道,眼下這些人不去激情點面對,反而一個個要死不活,真點自己是普通人了,別忘記了,在場的都是大夫,大夫遇到絕症不是很常見的嗎?更何況眼下這病也不是完完全全的絕症。
這麼多的大夫,齊心協力難道還沒辦法度過這難關嗎?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微微一愣,看了看這穆瑤瑤,在看了看自己,是啊,他們都是大夫,聽到絕症所有人都忘記了,這一個事實。
官醫考覈的會場每一個人都不好,不過眼下這攝政王卻在喝茶,暗夜看了看這攝政王,“王爺你這般做,恐怕會引起很多世家的不滿,”
“不滿?本王在幫他們去鍛鍊那些稚子,讓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爲獨當一面的大夫,有着什麼理由,來責怪我,”攝政王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聽到這話那暗夜搖了搖頭,覺得這攝政王越來越任性了,不過眼下卻也沒有在提出質疑來了,攝政王端着那酒杯,看着不遠處的會場,從他這位置上,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一切景象。
看到那穆瑤瑤吃飯的時候忍不住搖了搖頭,果然那丫頭是最淡定的,不過對於穆瑤瑤的淡定也沒有奇怪,對方去過金羽城,也經歷了很多,對於眼前的病情,恐怕不會放在眼裡。
可眼下……“去跟那丫頭說一下,在前十天都不許她出手,可別壞了我的好事,”聽到這話後,那暗夜微微一愣。
“王爺你的意思,是不然穆大夫插手現在的事情,”穆瑤瑤的醫術他們很清楚的知道,眼下如果對方出手,的確可以迎刃而解。
“恩,讓她別太過分出風頭了,人啊……要在最絕望的時候,纔會有着感恩,你就說,這是本王跟她的試煉,可別白白浪費了這機會,”攝政王喝了一口酒道。
暗夜對於攝政王的話微微一驚,看着不遠處那些人,攝政王眼下的意思,恐怕是在鋪路,爲自己鋪路,也爲那穆瑤瑤鋪路,其實……說是爲穆瑤瑤,卻還不是爲自己,因爲穆瑤瑤眼下在攝政王那棋盤上有着很大分量。
而攝政王需要讓對方將自己的分量發揮出來,就需要跟對方製造機會,而眼下的就是跟對方製造的機會。
穆瑤瑤並不知道,這一次是自己的機會,僅僅是夜裡回去睡覺的時候,聽着不遠處的咳嗽聲,因爲眼下住的人僅僅是十個,而且每一個人都病了,東門熙就讓所有人都住在一起,免得誰半夜發病時,找不到人隔日就是一具屍體了。
穆瑤瑤梳洗了一下,白日跟自己抓了藥,眼下這病情是被自己壓下去了,不會很難受,“看來明日要動手醫治了,這病拖下去,可難受,”
穆瑤瑤打算明日就治病,對於鼠疫有着輕重,眼下自己的還僅僅是輕微的,所以治療起來不會太浪費自己的精力,她不打算拖下去。
一個人一旦病了,就算在強壯的武士,那也會跟病貓一樣,穆瑤瑤回到自己的住處,突然看到不遠處的人影,整個人都嚇一跳。
“暗夜……”當看到不遠處的人時,穆瑤瑤臉色很難看了起來,“你還敢來,跟我們下藥,你們也太過分了,暗夜……”
穆瑤瑤沒想到這暗夜還敢來,雖然這病可以治療,可眼下頭重腳輕,整個人難受的厲害,任誰也不會有着高興的臉色跟對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