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一點不生氣,還難得哈哈大笑道:“你這志向夠遠大。”
蘇粟斜睨着他:“你這是小瞧我麼?”
君臨道:“我小瞧你,你也奈何不了我。”
蘇粟什麼話也沒說,就使勁的用手巾給君臨搓背,哪怕什麼都搓不出來,她也使勁搓着,就跟發泄一樣。
君臨卻只是享受的閉上眼。他方纔還嫌她力氣用的太小了,現在她這力氣正合適。
蘇粟見君臨還享受起來了,真心想給君臨一大嘴巴子。
一伺候君臨洗了澡,蘇粟就又去燒水了,洗澡桶就放在她房裡,她一將水都倒進澡桶裡了,纔將房門從裡面關上,並上好栓,然後,她才走到屏風後,脫衣裳,洗澡。
反正也閒着沒事,還是將自己弄得乾乾淨淨比較好。
在桶裡舒舒服服洗澡的時候,蘇粟突地想到她遠在帝都的家人了,就不由地嘆了口氣。
還有,她還想到了君凌。
自君凌離開石頭城去帝都找蘇敏已經有十二天了,就算君凌在路上有所耽擱,也該抵達帝都了吧。
蘇敏都懷疑七個多月了,蘇粟真心希望她妹妹蘇敏能夠幸福。
而她妹妹幸福了,她呢?
不由地,蘇粟又想到君臨了。這傢伙非要將她困在身邊……
而身手比她高那麼多……
又那麼高深莫測……
就像君臨自己說的,她想讓他給她當奴隸的志向真的是太遠大了,有種視線不了的感覺。
但她就不信了!
弒天樓那麼多人,她會對付不了一個君臨!
而現在的問題是,她要跟弒天樓的人再次取得聯繫,重新謀劃對付君臨的事。
……
與此同時,另一邊,帝都。
君凌已經抵達帝都了,也是今兒個剛剛抵達的。
原本來帝都快馬加鞭不眠不休只用幾日的,但問題是他之前被君臨打傷了,在路上耽擱了幾天,才現在才抵達帝都。
一在帝都客棧入住,君凌先是休整了一下,才上帝都街上,打探安敏的消息。
一見果然如安敏姐姐所說,他一到街上打聽安敏這個人,就有人領他去找安敏。
只是,當那人領他到郡主府時,他有些懵。
那領他的人也不管他,而是上前,跟郡主府的守門侍衛低聲說了什麼,那守門的侍衛就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先去跟郡主稟告一下,就是,你是何人?我好跟郡主稟告你要見她。”
這麼說,安敏就是郡主?!
儘管心中很是詫異,但君凌還是趕緊回答:“我姓君,名凌。麻煩你幫我一句話給郡主,就說都是她誤會了,只要她肯見我,我自都會跟她解釋清楚。”
那侍衛就轉身進去了。
君凌就在郡主府門口等着。
蘇敏正挺着大肚子在她院子裡賞着她好幾年前栽種的那幾株梅花,周圍好幾個丫鬟伺候着。蘇敏其實不喜歡這麼多人伺候她的,但奈何她家裡人都不放心她,就算家裡人不陪着她,也會讓很多丫鬟跟着她,以防萬一。
侍衛一進院子,就抱拳單膝跪地跟蘇敏稟告道:“啓稟郡主,粟郡主的人帶了一個人來,說是讓你一定要見。而屬下已經問過了,那人叫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