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見那跟琉璃一樣的牆,她心想說不定能砸壞讓她出去,於是她就拿起凳子狠狠的砸了兩下,發現那牆紋絲不動,特別的結實。
然後她就放棄了從那堵牆出去的想法。
“這應該是一個房間啊,怎麼會沒有門呢……”安寶貝繼續在房間裡找着門栓,或者機關也行。
安寶貝在一面牆上找到一個有點像門的地方,上面還有個把手,不知道那就是門鎖把手只要輕輕一轉就能開門的她只是使勁的拉扯着,看是不是能將這‘門’給拉開,誰知,用力太大,把手被她給拉了下來。
默默看着手裡的把手兩秒,安寶貝就扔了把手,換個位置繼續找出口。
又找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找到,她就有些煩了,不找了,站在房間正中就大喊大叫:“有沒有人啊?來個人啊?放我出去!”
她爹孃沒見到她人,肯定很着急的。
還有啊,也不知道她爹孃怎麼樣了,她也着急啊,想出去,找她爹孃。
可惜,這間房是非常隔音的,不管安寶貝叫的多大聲,外面的人都聽不見。
安寶貝在這間房間醒來的時候是日上三竿,直到太陽都下山了,安寶貝都沒有找到出口出去,還餓的肚子咕咕叫,甚至,還餓的頭有些暈,安寶貝索性就往那張大牀上一躺,打算睡覺。
只有睡着了,她就不會餓了。
花了將近一個小時,安寶貝才睡着。睡着後,安寶貝果然好受多了。
當然,也多虧了這牀夠軟,讓安寶貝躺在上面只覺得好舒服。
晚上八點,別墅主人寧自寒回來。
管家一見寧自寒回來,就趕緊迎了上來,接過寧自寒手裡的西裝外套,並恭敬的問:“少爺,需要用晚飯嗎?”
寧自寒如他名字一樣,全身都散發着寒氣,讓人都不敢靠近他,什麼話也沒有跟管家說,他面無表情的一邊鬆束縛了他一天的領帶,一邊上樓。
倒是跟在寧自寒後面的樑又旭斯文的笑着回答:“總裁已經在外面用過餐了。”
樑又旭是寧自寒助理,具體職位是寧氏集團總裁特助。
寧自寒一上樓,樑又旭也不跟着。而寧自寒也不管樑又旭他們,只是一上樓,就徑直朝他的房間走去。
一打開房門他就開了燈,見牀上鼓了個包,他眉頭就是一皺。
看到地上的把手,他眉頭皺的跟狠。
大步走到牀邊,他一把拉下蓋在那個‘包’上的被子,見裡面正蜷縮着睡着一個穿着古裝披頭散髮腰間還有一把看起來像是劍的女的,也不管這女的長的年輕不年輕,他就冷笑道:“想爬到我牀上的女人有很多,但像你穿的這麼厚實爬上我牀的你是第一個!”
被子被人拉掉了,安寶貝迷迷糊糊的醒來,因爲燈光太過刺眼,刺的她又趕緊將眼睛閉上,好一會兒才又睜開眼,就見有個奇裝異服的男人正居高臨下的對她冷笑。
她當即也冷笑:“誰想爬上你的牀,我是出不去餓的!還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能毀傷?你看看你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