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齊媒婆還在狡辯,“我爲啥害你?”
田笛笑了,“你沒害我,咋知道我掉河裡,還被人救了?”
“我……”齊媒婆之前沒想好會有這麼個問題,看着周圍的目光,支支吾吾的道,“我就是看見了!我親眼看見的,你別狡辯,你就是被成凱柱看光了身子!”
“呵!”田笛冷笑一聲,越是這時候,她就越冷靜,曾經見客戶的時候,被爲難的時候多了去了,“既然你都親眼看見了,爲啥不救我呢?”
這個邏輯,不用說得太明白,村民接受就好,他們只要知道,齊媒婆看見她落水又不救他,這就夠了!
不等齊媒婆繼續爲自己狡辯,田笛大聲說道,“你不僅把我害掉河裡了,還自己跑了!你這人安的什麼心?”
齊媒婆的臉不再紅了,而是有點白,她在山頭村不少年頭了,從沒有這麼沒臉過,她以爲田笛腦子不好,二來料定這丫頭臉皮薄,不可能站出來說事兒。
卻不想,她都想錯了!眼下看,可是要壞事了!
齊媒婆心裡咯噔一下,就聽田笛沒打算這麼放過她,又大聲說,“齊媒婆,爲了把我賣了,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田笛說這句話,村民們一愣,啥意思?
田笛好不容易撐起來的氣勢,被衆人的反應給弄沒了,只得繼續說通俗話,“我是說,齊媒婆你也忒不要臉了!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你自己不幹好事,還往成凱柱身上潑髒水?你害我掉河裡,跑了都不救我,竟然還有臉哭喊?誰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誰家說親要五十兩,鎮上出五十兩,想想也不是啥好事,你倒是給說個清楚啊,到底是啥事兒能給出五十兩銀子!”
“你個死丫頭,怎麼說話呢?”齊媒婆眼睛瞪得好大,手指着田笛罵道,“沒教養的東西,就應該賣了去,欠收拾!”
“你說誰沒教養呢?”自家妹子被罵,田家兄弟不幹了,一個個兇狠的瞪着齊媒婆,好想動手,田笛她是身子弱了點兒,腦子蠢了點,可不準別人這麼說她。
田父呸了齊媒婆一聲,“我看你纔是欠收拾的東西,山頭村收留你的時候,若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定要打死你了事!”
“齊媒婆私底下可見了不少鎮上的人……”
只一會兒,周圍村民就議論開了,其中一個婦人還紅着眼睛,“齊婆子是心地不好,去年還想騙我家姑娘去鎮上,沒答應她,她不也說我家姑娘壞話來着?要不是王家人好,我姑娘都不定就尋死了!”
“可不是,人家說親說熟的,她倒好,都往鎮子上說,也就窮山溝裡的能信她幾句,前幾年騙去的姑娘,哪個回來了?回來不都死了?”
“這麼一想,還真是,這鎮子上有啥好的?五十兩?”
“我們山頭村不要你這樣沒臉的人!滾出去!”
“齊婆子滾出山頭村!”
這麼說着說着,大家才發現,這幾年齊媒婆都沒做啥好事,如今還害到田家三丫頭身上,不就看她腦子不好,家裡還有哥兒三個麼?真以爲人家好欺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