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嬌在李修煜懷裡由驚轉窘,一聽說這男子竟然是雲州府頭號惡霸,頓時她知道今日如若不是他,恐怕自己小命休矣!
她立即托兒着跪在地:“謝謝大人救命之恩!民婦無以爲報,請受民婦三個頭!”
李修煜彷彿沒聽到林玉嬌的話一樣,命令阿柄:“阿柄,把他給我關去衙門。官家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婦女不說,還敢狂言這雲州姓朱。你去問季大人,這雲州府到底姓什麼,還有這朱公子他該當何罪!”
李修煜理也不理她,林玉嬌站在原地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情勢瞬間逆轉,老百姓看得莫明其妙。
而狗子見李修煜竟然要把自己主子送衙門,頓時狂妄起來:“爾等何人?竟然敢動手打我家少爺,莫不是不知道他是誰?”
李修煜眼無波瀾的看着狗仗人勢的狗子淡淡的問:“本大爺還真不知道他是誰!我想,能做出如此當街強搶良家婦女的下三爛勾張之人,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人家之子嗣!”
啥?
說他家主子不是好人家的後代?
這兩人竟然連朱家都不知道?
狗子不知是氣還是樂,他一臉兇狠:“我說,你們倆是外來的吧?看在你們無知的份,我代我家主子原諒你們一回。如果你們識趣的話趕緊把我家大爺放了,然後跪地磕三個頭給我滾蛋。否則,明年的今日,是你們的祭日!”
聽了這話,李修煜暗自搖頭。
朱縣丞在酒桌正義稟然,可養出的兒子卻是如此渾帳!
李修煜長長嘆了口氣心道:也不怪這朱縣丞,畢竟是靠女兒給雲州知州當小妾得來的官,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好修爲呢?
“阿柄,把他們兩個鎖了,一併拿下!”
阿柄手一緊:“是,爺!”
“啊!”朱公子一聲慘叫,聽得衆人耳膜發震:今日這朱公子總算碰到吃生米的人!
太好了!
頓時人羣有人竊竊私語。
這慘叫直接把狗子給嚇着了,他撲了過去:“喂!你們這兩個不識趣的外鄉人,竟然連朱縣丞的公子都敢拿?你們這是吃了豹子膽了?趕緊放手,再不放手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快來人啊,誰去幫叫人來,我給一兩銀子!”
也巧了,在這時,幾個捕快擠了進來。
正想問出了什麼事,爲首的一看到李修煜,立即一躬身:“大人,何人犯事?”
李修煜嘴角一挑:“陳捕頭,這青天白日官家子弟強搶民婦,不知該當何罪?”
陳捕頭早看到了朱廣,可當他一擡頭看到李修煜的表情時,立即響亮的回答:“回大人的話,輕者杖責三十,重者杖責五十、流放五百里!”
雲州府劃成三塊,分成三縣。
在吉隆縣,季縣令雖然級別朱縣丞高,可是卻是季縣令平常奉承着朱縣丞。
所以這捕快在朱廣眼裡,那是他朱家養的!
誰讓他的姐姐,是現任雲州知州沈成揚的寵妾呢?
又誰讓他是他爹唯一的嫡子呢?
可此時陳捕頭竟然連眼角都不看他一眼,還說出律法來,頓時朱廣叫了起來:“陳捕頭,我在這裡,你還在那裡跟人叨叨什麼,你是不是瞎了眼啊?還杖責,誰敢杖責老子?趕緊把他們給我綁了!有事本大爺給你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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